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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霜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再等一天。如果还找不到他,我想多半是去了除邪岛。”
她心里一片冰凉如果他就这样去了除邪岛,那怎么办?
南宫继说:“我一定会找到他的。我一定会。”
司徒霜心里很乱,说:“我想四处走走。”
南宫继说:“好,但是,不要去西园。”司徒霜问:“西园有什么?”南宫继说:“那地方不干净,好像说是闹鬼。”司徒霜问:“为什么早不告诉我?”南宫继说:“我以为有人陪你去的。”
司徒霜说:“我已经去过了。那不是鬼。”
南宫继问:“鬼在白天人是看不到的吧?”司徒霜说:“鬼不但不能被人看到,也不能对人产生任何实际的影响,他们不是这世界的存在,所以,这世上没有鬼。不过,西园的确有鬼,你们南宫家,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吸引了不少人。你要好自为之。”
南宫继说:“是吗?家父为官多年,并无多少积蓄,南宫家也不是名门望族,不会有什么东西的。”
司徒霜说:“你们家同武林中人有来往吗?”南宫继说:“没有,从来没有,你是第一个。”司徒霜说:“灵教神女不是在你家吗?”南宫继说:“但是没有交往。”
名月缓缓过来,说:“公子爷,夫人要你过去,说有要事相商。”南宫继说:“姑娘,我去去就来。”
司徒霜见他走了,名月才说:“公子好像只是喜欢你一个人。听妩儿说,好像夫人在给他说亲事。你猜他会怎么拒绝。”司徒霜说:“我猜他不会拒绝。”
名月说:“要说对爱情的了解,你比不上我。他说爱你的时候,是真的爱你,他不会转头;他说不爱你的时候,他是真的不爱你,他不会回头。”司徒霜说:“他没有说过爱我或者不爱我。我也不在乎。”
名月说:“爱一个人说在嘴上,那就太俗气了,如果一个女人看不懂一个男人在爱谁,这个女人就太失败了。”司徒霜说:“似乎你很关心。”
名月说:“那是当然,我想,你怎么也不会爱上他。一个女人知道男人爱谁固然重要,但知道别的女人爱谁往往更有用,如果她知道自己爱谁,那就有一半不幸了,天下的人有一半是不好的。”
司徒霜说:“你不会明白的,我不想牵入你们的争端,我已经够烦了,明天,我就会在你们面前消失。”
名月说:“这是何必?其实,同心上人在一起当然幸福,但能同喜欢你的人在一起,也是一种幸运,女人很难有这种幸运,除非她很聪明。出卖身体的人,根本不知道出卖自己的感觉会让她更加幸福。”
司徒霜说:“多谢见教。”
她来到屋内,心里想:为什么我对佟泽一直不能忘怀,他会感觉到吗?我初出江湖,想不到连朱庄主的事都没有查清楚,就陷入生死门的追杀。
夜色如水,月色如水。
佟泽在冰凉的水里,不知自己是何时到了秦淮河,那岸上是多么的热闹,身上又是多么的难受。
他只记得自己身上受了极重的伤。他没命的跑,终于离开了,最后,他掉进了河里,然后被河水带到这里。
朦胧的歌声传来,那歌声多么温馨,但又是多么遥远。
忽然一条小船轻轻滑了过来,轻轻撞到他的伤口上,他浑身的伤口都痛了起来。
船上下来一个人,那人问道:“你是何人?”佟泽说:“姑娘救我,我被生死门的人追杀。”那女子说:“你怎么知道我会救你。”
佟泽说:“姑娘是心宗主人阳汇吧,在下无名小卒,姑娘自然不认识,但是……”阳汇说道:“不必多说。这里人太多。”一面扶他上船,给他伤口敷上金疮药,说:“这伤他们很重,他们为何下这么大力气追杀你?你是什么人?”
佟泽说:“在下佟泽,江湖上没有名号,不像姑娘名声在外。”阳汇说:“什么名声在外,现在不是被生死门的人逼得无处可走吗?”佟泽说:“上次心宗受封大典,在下也有幸得见姑娘,不过那时,姑娘是不会有映象的,……”
阳汇叹说:“那天之后,我也一样,没有人知道我的去处。”佟泽说:“生死门的人闯入心宗,你师叔认贼为友,将你赶出心宗,但你的那股凛然正气,在佟某心里却是挥之不去。”阳汇说:“生死门的确厉害,他们每一个人都以颠覆武林为己任,从小就学会了杀人和毁灭一切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我们必须要铲除他们。”
佟泽问:“姑娘有什么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