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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火炬时,就看见一群穿着麻布粗衣,手持棍棒的村民,个个面露狰容地盯着我们。
这时,一名站在众人前面,身形粗壮,留着一脸浓密落腮胡的中年男子,以近似咆哮的不友善语气对我们吼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看着这些称不上拥有强悍战斗力的村民,我故意瞟了郝莲娜一眼,随即露出怯懦的表情,期期艾艾道:「呃……对,对不起……我们……前两天遇上了强盗打劫,他们不但抢走我们所有财物,还想杀我们灭口……」说到这里,我的鼻头已经红起来:而早已和我培养出绝佳默契的郝莲娜,这时忽然哇地一声嚎啕大噘起来,并且配合我的剧情大纲,立刻展开了一场声泪俱下的即兴演出,不断控诉那些虚构的强盗,用什么惨无人道的手段凌虐、折磨她,甚至不惜展露她身上的饰环及背后的纹身,借此增加说服力,进而博取这些村民同情。
正当郝莲娜发挥淋漓尽致的高超演技,在村民面前胡吹乱诌时,我的视线不经意扫到依娃身上,却看见她一脸茫然,傻愣在一旁看我们演出时,我暗叫一声「不好」同时,连忙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妖精语对她道:「依奴,快哭!哭得越惨越好!」天真的小妖精听了之后,仍然没有反应过来,我不禁咬牙切齿低声道:「你十秒内再哭不出来,我就扒光你的衣服,让他们尽情玩弄你柔软坚挺的菠萝胸!
」想不到此话一出,童颜小妖精立刻扁起了嘴,眼眶倏地一红,接着下一秒,晶莹的泪滴,就像无怨无悔骤降的大雨般,从眼角忽地扑簌簌滚出,沿着稚嫩的脸颊滑下,「啪答啪答」地滴落在干燥的土地上。
依娃毫无夸饰的真情演出,郝莲娜自然流露的羞愤神情,加上她几度泣不成声的哽咽控诉,顿时交织成一幅我见犹怜的凄楚画面,令人动容不已。
等到郝莲娜泣诉完这段悲惨遭遇后,村民的怒容早就被怜惜所取代,有些哭点较低的男子,更是仰头抿嘴,频频眨着早已泛红的眼眶,压抑险些夺眶而出的男儿泪。
就这样,完全卸下心防的村民,一改刚才不友善的态度,热情地引领我们到村里的议事厅暂住一宿。
安排好休息的地方,热情的村长儿子,马上带着郝莲娜和依娃到村长家里沐浴:转眼间就只有我一个人,陪着村长在这间四周没有墙壁隔绝,顶多称做凉亭的议事厅闲聊。
并非我不想和这两个性感妖娆的女孩一起共浴,趁机来一场激|情旖旎的浴室性戏,释放体内的浓稠宝精,而是眼前这名长相和修改与他儿子神似的村长,不易得为了什么原因一直拉着我东聊西扯,总之就是不想我和年轻貌美的性奴老婆共浴。
我百般无奈下,只好陪他在这座凉亭聊些不着边际的话题,顺便打探相关情报。
这个名为「坎萨克姆村」的村长,就是我们先前在村口遇到那名站在众人前方的中年男子:外表看起来虽然粗犷豪迈就以为他很好唬弄,其实他的心思却极为缜密。他和我闲聊之中,总会不经意之间提起我们被抢劫的话题,似乎想了解我们到底是真被强盗打劫,抑或我们才是真正的强盗,准备洗劫这个看似没有什么油水可捞的贫穷村落。
聊着聊着,村长忽然瞟了我一眼,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卡尔文老弟,听你说话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你们到底是哪里人呀?」
第八章 沐浴风波
尽管他询问的语气不带恶意目的,可是我听到这句话之后,马上在心中提升戒备等级。
我思考他这句话背后真正同时,脸上依旧保持从容不惊的微笑,小心翼翼地说道:「奥特塞大叔你真厉害,竟然听得出我们口音不同。嗯……不瞒你说,我们虽然是喀穆朗里联邦人,可是从小就在国外生活,所以可能联邦语说得不太流利,让你误以为我们是外国人。其实我们这次回国就是想找个地方定居,然后做些可以糊口的小生意,只是没想到我们生意还没做成竟然遇到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唉……现在我们已经一无所有,真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啊!」「嗯……这倒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可惜这个村子也不是什么富裕的村庄……」我不是那种不谙事故的无知脑残人士,当然听得出他话中的含意,想要借钱或要求我们无偿赞助——想都别想!
由于我的目的不在此,所以也懒得这问题上一直打转,与他虚应闲聊几句后,我立刻将话锋一转:「对了,奥特塞大叔,这里距离考特拉比镇多远?」他眉头微皱地瞟了我一眼,带着质疑的口吻说道:「考特拉比镇?那个城镇已经荒废很久了,你们怎么会知道那个鬼地方?」我心中一凛,连忙找了个借口胡诌道:「呃……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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