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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木杰时,她的心一下子活泛开了,哭得死出活来的阿占娜拉,原来是心中装溶下了这样一个潇洒倜傥的国际刑警,难怪跑一趟纽约,只为拥抱和亲吻,来找一份一般人敢想而做不了的感觉。
除这点这外,余下的所见所闻,蓉儿所有的感觉,都是被人“卖”了,自己手里还捏着卖身发票。比如,那个美得不无可比拟的妞儿,是一个见了自以为有感觉的人,就不知羞耻而当众脱衣服的二傻子,真是猪八戒坐在冷铺中,丑的没对儿,也许她沾上了国际刑警,是专门用来对付男人,施展美人计的角儿;
又比如,恢复了身体的木杰,实际上是一个冷血动物,整天一句也不说,也面无表情,甚至面对据说是妻子和儿子的骨灰盒,也不曾掉下半滴泪水,完全是一个刑警组织悉心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或为了任务不择手段的冷酷战士;
再比如,阿占娜拉几乎是现代女人的败类,现代女人手册说,女人要练就一种磁力,才能把男人收放自如,才能把男人吊着胃口,却吊得不胃疼。这下好,女男掉了一个个儿,围着人家屁股鞍前马后的,竟然是阿占娜拉,而不是冷酷战士。
然而,终于有一天,蓉儿终于感受到了刺激,她亲眼目睹了那个二傻子,原来是“阿西莫”同宗不同族的姊妹,当然,要比日本机器人更进步。也终于看到了木杰的真实面目,脸白无须,但脸目精明,说起话时表情丰富,乍看似是漫无边际,相处久了,才发现他是不爱显山露水的高新人物:绝伦逸群,八斗才高。
那天,当木杰嘱咐阿占娜拉只看不言声时,阿占娜拉脸上又被陶醉了,悄然拉了蓉儿,窝在沙发上,眼睛不眨瞅着木杰的一举一动。
木杰让邦智躺了下来,然后像扎针灸般的,从电脑里联出无数根链接线,附在她的各个穴位上,然后手在键盘上游弋,墙壁上的大屏幕出现了这样一组画面:
邦智从迷幻中醒来,躺在洁白的床上,好多塑料管连接在她的身上,伸向一些闪烁红绿灯的设备上。站在床跟前的人穿着白大褂,脸上蒙了一个只能见到一双眼睛的大口罩。这双眼睛对她没有同情,冷漠得好像她的上司给她布置任务那样,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邦智眨了眨眼睛,定了定神,眼眸像小溪的水在流动那样,给人的印象,她有一种渴望的蠕动和心跳,似乎在追寻什么。
欧德曼走进她的视野,指着露在白口罩上面的褐蓝色眼睛,对邦智说:“你认识我吗?”
邦智想了想,说:“你像穿着破裤裆,半露屁股半露腚,模糊不清。”
欧德曼把木杰的照片放在她的眼睛,说:“这个人,你也似曾相识?”
邦智给人的神色,仿佛她蠕动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动,体内的渴望一下凝固了。邦智迫不及待说:“我虽然不认识他,可似曾相识的感觉非常浓,而且十分想见到他。”
欧德曼说:“他叫什么?”
邦智想了想,羞涩笑了:“嘿……我也不记得了。”
欧德曼又拿出不同人的照片,她所有的回答,都不认识。
当欧德曼还要问下去的时候,邦智问:“我这是怎么啦?”
欧德曼说:“你的程式被一种来自天外来物毁掉了,你还记得吗?”
她想了想,说:“我记得,在飞机场,我突然眼前一闪,脑子就成了空白,以前的内存,也就是记忆,全部失去了。”
欧德曼拿起惠婷的照片,又递在邦智跟前,她眼睛里一亮,说:“不,我不认识,但很漂亮,漂亮得叫我心里……隐隐发疼……”
欧德曼说:“可惜她……已经死了。”
她楞怔一会,讷讷说:“她死了我当然高兴……那你把我弄到这里,想干什么?”
欧德曼说:“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吗?”
她眼帘一低,说:“我是智能儿。”
欧德曼说:“这就对了。你眼下受了伤,我们在医治你,就是修改程序。”
邦智说:“可是,你……不是能吸引我的……那个人。”眼睛落在旁边木杰照片上。
欧德曼顺着她的目光瞅过去,自顾说:“是的,通常修改程式,应该是吸引你的人来动手。可是,他跟你一样,在飞机场受了伤,至今昏迷不醒……”
邦智挣扎要起来,说:“对,我记起来了,他是能吸引我的人,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他!”想爬起来,却无能为力。
欧德曼说:“放心,我医治好你之后,你就能回到他的身边。只是在我医治你之前,你说说,你最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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