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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商南让她有些尴尬。她不自觉地挠挠头说:“小晴还没放学。”
“我来找你的。”商南吊儿郎当地坐着,他很像男公关而非老板。
简禾净咳了咳说:“商先生,我知道是我误会了你,真的不好意思。”
虽然简禾净主动向商南道歉,可她仍然觉得商南是个不怎么靠谱的奇怪人,无论是她还是贺亦晴都该少接触为妙。
“贺齐墨向我借一百万。”商南突然抛出的话题让简禾净被口水给呛到了。
简禾净咳了很久才停下来,她泪眼朦胧地问:“你说多少?”
商南笑容满面地伸手一根手指说:“一百万。”
简禾净警惕地看着他,极缓地询问:“你是来追债的?”
她名义上的确是贺齐墨的未婚妻,可说白了她也是受害者,她的储蓄都被贺齐墨拿走了,一百万这个数字她根本无力承受。要不把贺亦晴卖给他?
商南显然不会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对着简禾净笑得很雅痞,有一瞬间简禾净觉得他并不是特别丑。简禾净对商南是抱有偏见的,换作平常的女人见到他这么笑,早就飞进他怀里温存了,商南绝对不适合用丑这个字形容。
“简小姐,我知道你是他的未婚妻,请你照顾好修贺。”商南似乎喜欢不按常理出牌,此刻说出的话和上一秒的经常是两个话题。
简禾净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为什么你自己不照顾他?”按理说商南既然是贺亦晴的舅舅,那他照顾贺亦晴是应该的,可贺齐墨又为什么非要她照顾他的儿子呢?
商南抽动着嘴角,表情比踩到了狗屎还要阴沉,“贺齐墨这骗子不知道使了什么鬼把戏让修贺不愿意去我家。”
简禾净皱着眉,“你不是小晴的舅舅么?”是亲戚的话没道理关系那么差吧?
“贺齐墨说我会带坏他儿子,让修贺看见我就绕道走。”
商南说这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简禾净听着却有些心虚。她昨天也和贺亦晴说过相同的话,怪只怪商南的行为太古怪,谁会没事对着外甥又搂又抱又摸又亲的?他怎么看怎么像是变态的猥琐大叔,也难怪人家对他提防。
简禾净本来是在心里偷偷想着,可脑子转得太快的后果就是有些话会自己蹦出来,“你对小晴的行为太过变态,不能怪贺齐墨让小晴绕道走。”
这话刚出口的时候简禾净有些尴尬,但说都已经说了,她索性毫无遮掩地坦荡面对商南。她对商南没什么好感是事实,没有必要不用在他面前遮遮掩掩。
商南用后宫弃妇一般的眼神看着简禾净,“你不懂。小时候的修贺别提多可爱了,只要我一抱着他,他就会对我笑,然后他总是摇着肉肉的小手用糯糯软软的声音喊我舅舅。长大以后他一次都没喊过我。我以为只要抱抱他,亲亲他,他就会像小时候一样了。可是每次我一碰他,他就凶我,还老是威胁把我扔去喂鱼。”
“换成是我,在你靠近我一臂距离的时候就将你踢飞了,绝不给你机会碰到我的衣角。”简禾净像看被踩烂了的毛毛虫一样看着商南。这个老男人是有恋童癖么?
突然她想起了一个问题,“有人看到小晴和一个男人接吻,那个人是你吧?”
“我不过是亲了他一下,帮他回忆起小时候我们相亲相爱的画面。没想到他竟然狠心地将我的脸给打肿了,孩子大了有叛逆期了。”商南哀怨的眼神加深了许多,简禾净敢肯定如果他手里有手帕的话,他就十足十是个被丈夫抛弃后蹲在老宅挥手帕的怨妇。
简禾净光是听着就有些吐血,她万分同情贺亦晴摊上了这么一个舅舅,因为他贺亦晴才被人怀疑是同性恋。
想她六岁的时候就拒绝和老妈亲嘴,害得她在吃饭的时候天天听老妈哀怨的碎碎念,一直到离开家才总算耳根清净。她一个六岁的女娃娃都不喜欢被同性亲嘴,而且那同性还是她妈,更别说十八的贺亦晴了。简禾净一点都不同情商南,反而觉得贺亦晴对他已然手下留情。
“所以你让他去‘风情’当男公关?”简禾净觉得这个非常有可能,贺亦晴打了商南,商南让他去“风情”还债。
商南优雅地身子前倾,笑得像只狐狸,“让修贺去‘风情’是因为他那骗子老爸欠了我一百万。”
“小晴是你的外甥,你怎么就忍心让他被女人调戏呢?”简禾净极不给面子地对着商南猛甩刀眼,她就没见过这么没人性的舅舅,她要是有个将她推进青楼的舅舅,她铁定立马阉了他让他后悔终生。
“我怎么可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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