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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骗他的,他想宰了鼬的心都有。
从那日之后,大家也就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当夏日祭,鼬扣着佐助的手腕走在热闹的祭典上的时候,是那么和谐自然,加上两人都是淡定自如的神态,倒使周围观望的人也都觉得这样非常自然了似的。于是相熟的人都很淡然的笑着上前打招呼。
也许,确实曾经在村里引起过流言蜚语,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没多久一切都归于了平静,其实没有谁有那么多闲心去关心别人家的事情,真正关心的人多都是出于善意。
少数人是出于八卦,比如始作俑者十尾。
“喂,佐助,你哥真的爱你吗?他还是爱木叶和和平比较多吧?你也能接受?你真的愿意跟他好?”十尾曾经带着一些不怀好意的八卦的口气这样问过佐助诸如此类的问题。
……
身体上的亲密确实促进了各个方面的关系都更进一步。
鼬将两间卧室打通,床撤掉,铺了榻榻米,直接打地铺。每天晚上抱着佐助睡觉,鼬觉得最大的好处就是他们再也没有过争吵和矛盾,其实原因也很简单,距离的拉近消灭了冷战和误会。即使有再大的气愤和不满,只要不是各生各的气,而是相拥而眠,很多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鸣人干脆将佐助完全丢给了鼬,反正现在因为筹办孤儿院和医疗救助机构,有大量的具体工作要做,还要经常出行,这是非常耗体力和脑力的事情,正愁人手不够,鸣人干脆就将佐助派给了鼬协助办理这件事情,一举两得。
佐助开始帮忙鼬一起着手准备孤儿院和医疗救助机构的筹办。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做这样的事情,而且居然还会做的那么上心。
事实上,通过这些工作,他感触良多。
孤儿院里接收的孤儿的数量远远超出了佐助的预料——而且这些多是平民的孩子,真正的忍者,即使是孤儿也多半还是留在忍者村——看着那些本应在天真的年龄,却因为战火屠杀及失去家人的创伤和恐惧,性格上要么胆怯要么暴力的孩子,他也再一次切实的感受到战争的创伤。
其实有时候,看着那些孩子,他会想到当初的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当时休畑住进家里来,他虽然心里很不高兴,但是最后还是妥协了的原因——他当年也曾经经历过那一切,他知道人是多么渴望有一个家,有一个关心爱护自己的人。所以尽管他会因为小事发脾气,会无谓的争风吃醋,但是他并没有真的将休畑赶出去。
还有医疗救助机构里,那些因为战争而残疾的人。他们多数治愈之后也不愿意离开。有些人已经没有了家人,残疾的身躯又不足以支撑正常的生活,回去之后有很多人就是那么酗酒至死,虽然当初能从战场上活下来已经是非常非常幸运的事情了,可事实是,活下来后要面对的漫长的艰苦的生活比死亡更能摧残人。
战火带来的创伤,不仅仅是肢体,还有心理。参与屠戮以及重要的人被屠戮,无论是哪种,都足以颠覆一个人的生命。
关于这一点,无论是鼬还是佐助,都体会的很深刻。
因此除了简单的医疗救助外,他们还设立了联合基金,帮助这些人进行未来的生活安置。
在整个过程中,也许救赎的,不仅仅是那些人,也是曾经的自己。
因为种种可以理解的原因,宇智波鼬并不赞成忍者的孤儿以后就继续做忍者,实际上他们一直在致力于另一项变革——让忍者可以选择未来的路,你可以做一个普通人,脱离忍者村,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用一定要继承家族的命运。
只是几个特殊的过于强大的血继世家的子女仍然在短期内看不到这样的希望,现在关于这些世家唯一提出的提案是,天资极差的后代,在获得家族以及忍者村的允许后(这已经很难),并且废弃自己一切血继界限的能力,方可脱离家族——实际上,这种废弃基本一定会造成身体的残疾,所以没有多少人可以选择,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血继界限拥有的能力太强大,需要加以控制和管理。
用鼬的话来说,那就是力量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有多强的力量就意味着多强的责任。
同时关于忍者的第一信条: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上级委派的任务。这一条受到越来越多的质疑,他们正在讨论一个问题,忍者究竟应该忠于什么,忍者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对于鼬而言,经历过从生到死,再从死到生,他现在所追求的生命的意义,已经完全有了不同的感受,即使是一直所坚持的和平,也开始有了不同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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