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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片茫然,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想明白了什么,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种刻骨的恨,扯了一下嘴角,浮出一丝冷笑,我心头不由的一凉,那阵笑容冷酷得让人望而生畏,仿佛在他的身上极端的爱极容易演化成极端的恨。
我不喜欢这样的他,急于让他变回原来我熟悉的小豹,“小豹,你还有姐姐啊!”
“对,”他直着眼睛茫然的说,“我还有姐姐。”
我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傻样儿!洗澡啦,快来。”
他应了一声,跳进大木桶里,热水漫到脖子,但他的脸依旧冷而惨白。
我心里叹了口气,希望他过一会儿能恢复正常,“姐给你洗头吧?”我轻轻哄着他,开始清洗他沾满了凝固血块的头发,心里一阵心酸,几乎掉下眼泪来。这一刻我非常憎恨丁原,如果不是他听信奸人谗言,也不会害得小豹这般样子,他本来象热带草原上一只无忧无虑的野生斑点豹啊!
从来洛阳的路上算起,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十次我给小豹洗头发了。我喜欢他的头发,乌黑亮泽,在太阳下反射青色的光辉,带有一种魔幻的色彩,和嘉嘉缺乏营养的浅黄头发很不一样。当然,我更喜欢嘉嘉的头发,正是他浅色的发和他如冰似玉的脸颊、优雅的举止配起来,好象从童话世界里走出来的王子,让我一见钟情。
“这是什么树叶?这么香?”小豹问。
“莲花瓣。”
“姐,你以后能象这样天天给我洗头发吗?”
“好啊。”
“姐,你——也会骗我吗?”他忽然幽幽的问。
“怎么可能?”
他似乎很不放心,砰的跳起来,揪着我的肩膀说:“姐,你发誓,永远也不骗我、不利用我,永远也不离开我。”
“好啦,我发誓,我永远也不离开小豹,否则让我一辈子嫁不了心上人,好啦吧?这可是最毒的誓了。”我敷衍的说。
“当真吗?”他急促的问。
我望着他认真的眼睛,觉得自己很卑鄙,为什么不能认真答应他呢?“我发誓。”这时,我的心情是极其严肃的。
他笑起来,一瞬间我觉得我的小豹又回来了。他跳出木桶,快乐的把我紧紧抱住,完全不顾及他此时全身赤裸。哎呀,要是被嘉嘉看见了怎么办?
我想把他推开,手抵在他的胸口结实坚硬如铁的胸肌上,忽然间深切感受到男与女天地一样宽的差异,浓烈的男性气息熏染着我,我觉得一阵无力,甚至窒息。他的脸靠在我的耳边,呼吸也急促起来。
“姐爱我吗?”他喑哑在我耳边问,嘴唇火烫的扫过我的耳垂。
“嗯。”
“象爱姐夫一样爱我吗?”他低下头,目光扫在我的胸口。我的衣服早被他身上的水打湿了,胸部的轮廓浮现出来,哎呀!真是大走光啊!我急忙要掩盖,他的一双手已探进去捉住了我。“我会永远听姐的话,永远不会让姐受人欺负,姐整个儿是我的。”他发自肺腑的喊。
水瓢啪的摔在地上,热水溅在脚面上,斑驳的热力电流般从脚面传递到胸口,与胸口的手连成一片,湿热的水气从木桶里蒸腾起来,我陷入一片白茫茫的雾色,错乱的时空,欲的无涯海,分不清是否是一个荒唐的梦幻?
我惶急的喊:“小豹,不可以。”他的手加大了力道,动作生涩的让我感到一丝痛,心里更加无助,却又同时升腾起一阵莫名的兴奋和渴望,嘤的一声,软绵绵倒进他怀里。
我完全迷乱了,如同迷失在无人的沙漠,眼前只有蜃楼与海市,无意识的想起大学里睡在我上铺的姐妹曾经问我的一道测试外遇指数的心理题:由于一场交通意外,你身上多处骨折,必须卧床静养几个月。这段日子当然是无比乏味的,除了睡觉,每天陪伴你的除了报纸、书籍,便是家具和天花板。现在老天赐福你,让你有机会接触一样活生生的“东西”,你希望那是:
A。一个负责照料你日常起居的护工
B。一只漂亮的宠物猫
C。一只老实巴交的狗
D。住在窗外花园大树上的知更鸟当时我答:“老实巴交的狗。”
好友噼里啪啦的拍手笑,说:“对于外界的‘致命诱惑’,你会自觉抵抗,不过你的忠贞是相对的,假如感情或欲望来得的确太激烈,你便会乖乖就范了。”
我鄙视这样的自己,这样的我和嘉嘉怎么办呀?我靠在小豹怀里,心脏痛得仿佛与身体剥离开撕成两片,心里无助的呐喊:“嘉嘉,快来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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