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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远去,再远,模糊起来的越来越不真实,像是突然有一阵风过来将过往的一切都吹去了,吹的白寥寥,什么都没了,连尸骨残骸都没有剩下。
我真正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临近中午,湿哒哒的眼泪充盈了眼眶,阳光邪邪的透过半拉开的窗帘照进来,白色的被单,白色的墙壁,似有一种温暖的感觉。我却很是疲累,像是这一觉,把一切的过往都用梦做完了。
紫杰见我醒来很是欣喜,叫来医生问我检查了,我环顾病房,秦政果然没在。
紫杰喂我吃过米粥,阳光温暖,病房内普承着和煦的光线,我在床上假寐了会儿,再睁开眼睛,看向紫杰,平淡道“紫杰,帮我转另外一家医院吧,现在就去吧”。
紫杰沉静的看了看我,望向了窗外,沉默未言。
☆、… 壹佰壹拾叁
我一直都很虚弱,提不起精神,当时车祸时,凹形的车门刺进了我的右腿,也伤了筋骨。
转了院,我如同刚开始时一直陷入昏睡中,隔天早上起床都要去做检查。一直都是紫杰和小寺在这里轮流照顾我,我心里担心紫杰的课,说找个护工来照看我就好,但紫杰不同意,坚持要来。
紫杰说,秦政打过电话,问我在哪儿。
我昏昏沉沉听了会儿,最后让紫杰帮我转告他,我现在很好,他以后也会很好,让他不要再找我,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后面好像还缥缈的加了一句,别再让过去伤害谁了。
就这样一直过了一个多星期,身体终于慢慢的恢复了力气,我可以自己下床去楼下的院儿里溜达,只是腿伤的厉害,所以架着拐杖,走的慢。
医院住了有半个月才出了院。
紫杰为我另找了房子,不知道离我以前住的地儿有多远,但至少可以说在这偌大的北京城,我以后与秦政碰上是几乎无可能。
因我的腿伤至少也得有一个月才能恢复正常,所以家里,我只说我的工作交接出了问题,所以我得负责完这个项目才能顺利辞职,一下子将时间推到了过年。
方正卓葬礼时,我还在昏迷中,是秦政为他办的葬礼,方正卓的父母来北京将方正卓的骨灰接回了家。
我去了以前方正卓住的地方,伫望了很久。
刺骨的风吹进衣领,冻得鼻子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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