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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辩解的机会,这让她多少有一些伤心。
拿到凌珊公主给西夏王爷的信件的耶律胡睹的暗卫先去了宣王府,让耶律黎昕把那封信件的原件留了下来,自己快速的照着凌珊公主的笔迹重新腾抄了一份,让暗卫拿着新写好的信件去见耶律胡睹让他先过目一下信件的内容。
站在帐外迅速看了一遍信件,耶律胡睹却依旧是面无表情仿佛与刚刚在帐中笑着与自己儿子和王妃说话的那人判若两人,不耐烦的把信又扔给了暗卫:“快一点把信给那个老东西送去,让他知道自己女儿真是让本王冤枉了,要不是本王留着她还有些用处早就砍了她的手脚了,本王的世子也是她能磕伤的,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耶律胡睹眼前的暗卫收好又被耶律胡睹扔过来的信件小心的揣进怀里,微微低头对耶律胡睹说:“大王说的是,这侧妃确实是有些嚣张跋扈了,既然她以为王妃已经殁了就更应该好好的对小世子才对,对了,大王,宣王还让属下给大王带来几句。”
“那你就快说。”
“宣王说现在侧妃虽然暂时被关在别院里可是终究还是有被接出的一天,现在事情还没有完结,大王还是要小心行事不可太招摇以免再让侧妃起疑心,要早早回府也是。”
耶律胡睹背着双手盯了眼前的暗卫几秒后依旧是平日里那冷淡的语调:“本王知道了,你快去西夏送信去吧。”
暗卫得令后一个翻身就踏着轻功走到了不远处的马匹前上了马策马而去,而耶律胡睹却还站在原地左手狠狠的握起了拳,要不是为了李念玉和她腹中那惨死的孩子耶律胡睹在看了凌珊公主的信后立刻就会要了她的命,可是现在他还是要忍耐,只是他觉得自己的耐心真的快要被磨完了,起初他壮志满怀以为这件事情只要有了证据就一切天下大安了,可是真的让他开始谋划实施这件事情的时候耶律胡睹才觉得原来真的是困难重重,一切的可能性都要想到,万不能有一丝半毫的懈怠,就连他做戏都要入情三分才不会被疑,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累。
就在耶律胡睹还立在帐外思索着的时候帐子里传来被李念玉教导着念诗的耶律求翰稚嫩的声音:“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就像被一声雷炸醒一般,耶律胡睹忽的放松下了手臂,忽然就微笑了出来疾步跨进帐子来到耶律求翰身边盘腿坐下,将耶律求翰抱到自己腿上:“翰儿,父王教你学写契丹文可好。”
耶律求翰握着毛笔高兴地满口答应着,而坐在小榻上的李念玉看着他们父子两不由得失笑了出来,一瞬却一本正经的问耶律胡睹:“是不是府里凌珊公主出了什么事?”
耶律胡睹专心教耶律求翰写着契丹文,只是淡淡的对李念玉说:“她能出什么事,就算是她想寻死本王也不会这么快就让她去死的,她要给她的父王西夏老王爷带去家书,暗卫过来给本王报告这个消息,本王也只能同意。”
看着桌前认真的父子二人李念玉虽然想说什么可是也很是不愿意打破这许久不遇的恬静之景,放下右手握着的书卷,李念玉出神的看着耶律胡睹,她心里知道耶律胡睹没有说实话,可是她却不想苦苦追问,耶律胡睹自有他的道理,事情到此已经成了三分之二了现在只有继续往前走才能成功,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耶律胡睹,可是她李念玉依旧是守着他的那个人。
在收到西夏王爷回信的这段期间巴奴尔来李念玉住的这里给耶律胡睹说了些府里的情况,耶律求翰却心念着宣王府里颜柔公主所生的肉嘟嘟的小奶娃,非要再去看一看,无奈之下耶律胡睹只好派巴奴尔亲自送耶律求翰在那里住上几日再回府,李念玉想着不知道又要多长时间才能再见到自己的儿子搂过耶律求翰亲了半天才松手让他跟着巴奴尔去了耶律黎昕那里。
没有过上几天耶律黎昕亲自将西夏王爷的两封信拿了过来,一封是给凌珊公主的而另外一封却指名是带给耶律胡睹的,带着诧异的眼光耶律胡睹接过信件打开看了起来,信中大概说了自己的女儿从小性子娇惯些,有时做事情没有分寸,无心之失伤了北院王府里的小世子,他也会训斥自己的女儿,只是希望耶律胡睹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原谅她这一次云云。
李念玉看着耶律胡睹看信时的怒火难遏的表情心里就大概有了眉目,只好转眼问耶律黎昕:“可是西夏王爷在给凌珊公主求情?”
耶律黎昕默认的对着李念玉点了点头,本来倚在床上的李念玉急忙下了地一脚就穿上了忆柳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