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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父亲的声音,醒转过来。见独孤岫仍将自己护在身下,心中大是感激,道:“独孤大哥,我爹来了!”独孤岫头顶压力突减,一口真气运转不过,眼前一黑,倒在台上。花飞袖喊了几声“独孤大哥”,独孤岫才悠悠醒来,要提棒再打,却已是全身无力,只能做罢。
古破败不敢再与独孤岫比拼内劲,连忙跳到一边。花子虚已是执剑候着他了。两人战场之上是仇雠,在朝廷是死敌,甫一见面,便各自使出杀招。古破败与独孤岫拼了一阵内劲,也有脱力的感觉,降魔杵再不似先前霸道。花子虚却是恼他险些伤了女儿,招式凶狠毒辣,毫不留情。
两个过了四十余招,古破败渐觉不支,突然抖擞精神,强攻了几杵,乘着花子虚化解之机,觑了破绽逃了去。
花子虚记挂女儿,没有再追,到花飞袖身边查看两人伤势。
花飞袖见父亲走来,心中忐忑,示意自己并未受伤。她是瞒着母亲和童安杰独自一身来卞都的,若是受伤回去,父亲定会重罚,只怕以后再无法出门半步。
花子虚看两人模样,确无伤痕才放下心来。他看到被古破败打落在台上的宝剑,脸色大变,问道:“飞儿,你这剑是哪来的?”
花飞袖从未见过父亲这般失态,怯生生地道:“捡的,从地室里捡的。”
花子虚道:“什么地室?我怎的没听你说起过?”声音渐渐平和,将剑从台上拔了出来。
花飞袖道:“就是快刀客关我们的地室。我见这柄剑长得不凡,便带了出来。后来没在爹爹面前用过,也就忘了告诉爹爹了!”
花子虚拿剑把玩了片刻,便剑插回花飞袖手中的剑鞘中。
在台上几位门派的首脑们大多认识那柄剑。那柄剑叫“断涯”,是花子虚年轻时佩用的宝剑。后来,不知为何便再也没见过他用过这柄剑。花子虚年轻之时剑法便已臻一流水平,又喜行侠仗义,江湖上素有侠名。却不知为何,他与有寿国公主乐星捧相识相恋之后,他便引退江湖,在有寿国中谋了一职,从此封妻荫子,不理武林之事。
花子虚叹了口气,似是自语,又似是说与台上众人听:“都是沉年往事啦。当年我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对无方剑法天下第一的名头甚是不服。多次与独孤盟主约斗,都输在他的剑法之下。后来,快刀客在江湖中到处为恶,我自以为与独孤盟主交手数次,剑法以有长进,便独自一人与快刀客约斗。结果仍是败在他的刀下,我本以为他会取我性命。不料,他只将‘断涯’扣下,要日后再与我约斗。后来,他不曾再约斗我,我也自知不是他对手,便再没与他交过手。飞儿,你既能有机缘从快刀客的地室中逃得性命,又将‘断涯’带出来了,可见此剑与你有缘,你好生待它罢!”
文天成上前道:“花大侠,老夫听说府上被快刀客叨扰,可有此事?”
花子虚道:“确有此事!在下已无心理会江湖中事,倒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他与我有过约定,此事多半是给在下开了个玩笑。”
沈东川行了一礼,道:“花前辈,小侄以为这般纵容这等江湖败类,只怕他会更加猖狂,欺我武林正派无人!”
花子虚脸上现出少许疑惑,对文天成道:“文兄,这位少年英雄是?”
文天成道:“铁枪会沈金涛铁盟主之子,‘天下第一枪’传人沈东川。如今已是铁枪会门主了,是武林中后起一辈的矫矫者。”
沈东川又行了一礼,道:“晚辈沈东川见过花前辈!”
花子虚点了点头,算是回答,道:“这等维护武林道义的大事,便由你们年轻一辈去处理吧!飞儿,快谢过独孤少侠的救命之恩。”
花飞袖望了望独孤岫,又望了望花子虚,没有说话。
台下群雄见台上几人喋喋不休,已是不耐,大囔道:“武林盟主还选不选了?不选拉倒,以后各走各的道,两不相干。”便有人要离去。
文天成既为大会主持,自当给群雄一个交代,与沈东川耳语了几句,上台前道:“各位英雄稍安勿躁。今日比武之事,大家已很明了。有花大侠在此,老夫也不敢自专。老夫提议,大家请花大侠重出江湖,为大家掌舵怎样?”
台下众英雄大多听说过花子虚的侠名,选他做盟主自然是众望所归。事实上,无论谁做盟主,对于大多数武功差、势力小的帮派、各人全无影响。所谓的武林盟主,很大程度上只是强者间的游戏。
花子虚本要带花飞袖离开,却被文天成拦住。文天成道:“花大侠不愿多管江湖中的事,我们也不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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