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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文绉绉满口,不觉也是灿然笑道:“东道有约,小猫敢不从命!”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回:五宝醉酒大郎伤
金小猫把个死沉沉的虞五宝扶到院子后门处,刚要歇歇气,就见丁管事一脸惨白赶过来。丁管事气吁吁道:“我的七爷,您可回来了!家里大管家金爷来了!说是有要事找您!”
金小猫想不出金山有甚事找他,只得叫人扶住虞五宝,自家把衣衫整整拍拍便往院里赶:“走!”
金小猫边走边吩咐:“找人把虞五宝送回房。”
金山早等得急了,在院里树下团团转,此刻一见金小猫,立时几步上前抱着金小猫的腿就哭:“七爷……刘官人派人送信,说是咱家大爷,在临安被人伤了……如今不好回来……”
金小猫听得浑身骤冷,牙都忍不住打颤,恨不得自家听错了:“说……说……说什么?”
金山哭着自怀里掏出一方锦帕一封信,抖抖索索举起交与金小猫道:“刘官人只怕七爷不信,叫雁五把大爷的玉佩捎回来了!”
金小猫接过锦帕,入手沉甸甸的,轻轻打开,便是熟得不能再熟的碧盈盈水润润的那块团五福玉佩。
金小猫把玉佩紧握手中,另一手却慢慢抚上胸口衣襟下自家的那块。
金小猫的玉佩是麒麟的。
只是当年被仇家追杀时替金小猫挡过一箭,后来金大郎把碎成几片的玉佩重找个铺子用赤金镶了,这才贴身戴着,从未离过身,更不曾再叫人看见过。
便是在林家那段时日,金小猫曾思量过把这玉佩赠与林家小娘子做表记,金大郎却是不许,只说此乃碎玉,并不可许人。金小猫这才定了自家买了好紫檀雕木簪。
若说金大郎这块玉佩,也有些故事。这玉佩并非是先头就有,金大郎言道是抵账来的。那还账的人金小猫还记得,是个三十余岁相貌冷峻的男人,同金大郎长的还有几分相似,一见金小猫那眼神便颇觉怪异,当日倒还真吓了金小猫一跳。
此后金大郎便时时把玩这块团五福的玉佩,并不许旁人碰。然见金小猫也欢喜这图案,便叫人按着给金小猫制了一方封口印,是以家中每有通信,只要是自金小猫手里发出的,便是以此封的口,家中一见便知,再无二人。
如今这玉佩被送回来,看来倒真是生了不得的事情了!
金小猫定定神,见金山一张老脸满是灰尘,又被泪湿了,一道一道目不忍视,便叫人打水过来与他漱洗,自家转身进了房:“叫管家洗过进来,我再细问。”
金山清理干净进了屋,就见金小猫坐在窗前,手里捏着自家送来的信看,满脸寒霜罩着,不觉心上很抖了一抖。想到自家七爷的怪脾气,金山直摇头,这关,他许是难过了,少不得又要挨上一脚。
金小猫抬眼见金山在门口踱来踱去不敢进屋,立时一阵火气上来,把桌子狠狠一拍:“还不进来!”
金山闭闭眼,一咬牙进来就跪下了:“刘官人道,大爷说了,若是大爷自家不得好了,叫七爷舍了家里先走……”
“先走?”金小猫气得呼吸都要停了,“叫我把家舍了?嗯?”
“这是大爷……大爷……说的……”金山觑了觑金小猫面色,见已然白里发青,只是气得紧了,便想快些说完,孰料是越想快些越打结,竟被金小猫浑身冷意压得说不出话了。
金小猫冷哼了一声,把玉佩往怀里一揣,起身往金山身前一站:“赶紧回去,把咱家老太爷老太太接来住,方方食关了。明日我要去临安!”
“七爷,大爷可是说过方方食关不得……”金山战战兢兢把金大郎抬出。
“滚!”金小猫到底忍耐不住,抬脚踢了金山一脚,“方方食还是我说了算!”
金山被金小猫踢了一脚连忙退出门,见丁管事满脸惊诧看过来,更是又羞又恼,恨声道:“明日送家中太爷老太太来,好生伺候着,不许有闪失!”自家又匆匆赶回去安排。
金小猫却是呆不住了。
他只恨自家毫无武功,不能使出疾行腿一日千里去到临安,又觉得自家大哥虽不是武功绝顶,然一般人也近不得身,又为人豪爽大气,也不曾与人结仇,这伤他的……却是何人?
想来想去心头闷闷,不觉倒是睡着了。
那边,虞五宝亦是醉得不省人事。
金小猫今日与他的酒,不是别的,却是金小猫在家里按着古方私酿的,这酒也无有名字,今日也是头次开封的头一坛。虞五宝酒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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