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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的,不会忘。”
这晚两人和昨晚一样,说不完的话,直到十二点才安睡。第二天一早余文波开车将忆柔送到她公司楼下,看着她走进大厦,心里空落落的。可他没想到下午忆柔居然又拎着箱子回来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没去呀?” 他又惊又喜。
“公司把机会又临时给了别人。”忆柔淡然一笑。余文波发现她面上好像有哭过的痕迹,忙宽慰道:“嗨,你们头儿可真不讲信用。算了,别难过,他爱让谁去就让谁去,咱不稀罕,你要想去伦敦我带你去。”
“Aaron……”忆柔忽一头扑进他怀里哀声哭起来,他手足无措地拍着她后背说:“别哭别哭,这么点事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伦敦吗?咱们自己去就是。”
忆柔摇着头,哭得双肩一抽一抽的,极是伤心。余文波哄劝老半天她才慢慢平息下来。晚上合子回来得知忆柔没去,神情竟流露出几分欢喜,余文波不觉奇怪,她开心什么呢?难道她担心忆柔不在他会吃了她不成?真是的,把他想成什么人了?余文波勾唇暗笑。
023 时冷时热
转眼,日历翻到了三月中旬。
温哥华的街道两旁已缀满了粉红色的小花朵,一团团、一堆堆、一片片,成群结队。这如云似锦的红粉兵团,给街道增添了不少亮丽之色。远远望去,玉树琼花,满目芳菲——是的,樱花开了。
对来自樱花之国的合子来说,没有什么比在异国他乡看见满树樱花更令她兴奋倍感亲切了。自樱花开放以来,合子就犹如打了兴奋剂一般,每天下班回来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三句不离樱花,末了总以“在我们日本开得更美”做为总结性语言划上句号。
这天她请假半小时提前下班乘巴士到了一幢大厦前,抬头往上看看,看了几秒,她抬脚进了大厦。半小时她从里面出来,望着街上来往车辆发了会呆,又茫然回头望着大厦,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今天心情好像很糟糕啊?怎么回事?”合子回来后余文波发现她一反常态,上前问她,她闷闷看他一眼,一声不吭回房将自己关在屋里。待忆柔后脚下班到家余文波告诉她合子有些不对劲,让她去问问看是个什么情况?他对合子好感与日俱增,觉得她是个很直爽率真的姑娘,不知她遇上了什么难事,他还真是替她忧心。
忆柔闻言衣服也没换就去敲合子房门,她闷在里面仍旧一声不吭,晚饭也不出来吃。余文波想想,问忆柔:“会不会她在公司跟同事也整天吹嘘她们日本的樱花最美,引起同事反感被人奚落导致心情不佳?”
“不会。樱花每年都开,她又不是第一年来温哥华,要为这受奚落她受得过来吗?多半是工作上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吧。不用担心,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明天自然就雨过天晴。”
然而事情并不像忆柔所说,合子一天比一天沉默,怪异。你跟她说话她基本不搭理你,要么就斜眼瞪着你,余文波私下不无担忧地问忆柔:“你说合子会不会和我一样患了抑郁症?”
“怎么可能?她性恪外向开朗,不会的。”
“那就是春天综合症。”大多数人进入春天,就特别容易犯困,睡觉睡不醒,工作也没精神,且情绪低落,烦躁不安,这种状况被称为“春天综合症”。
余文波想合子多半就是“春天综合症”。让他没想到的是忆柔没两天似乎也进入到这种状态,变得沉默寡言,对他时热时冷。这下好,他的抑郁症一日好过一日,已许久不再出现那可怕的幻觉,这两个女人却又患上了“春天综合症。”
他在网上查找资料后,买来薰衣草精油,用浇花的喷壶装了精油兑水摇匀喷在地毯、窗帘和进门的脚垫上,但好像没啥效果,两个女人依然和他玩着沉默。
周末他要去心理诊所,见忆柔恹恹地提不起神,便嘱她在家好好休息,他独自开着车去了。回来时,他打开门,竟发现忆柔与合子在家吵架。见他回来,两人立即闭嘴,各自回了房。
“怎么回事?你俩怎么吵了起来?”余文波一头雾水,跟进卧室问道。
024 一直反常
“没什么。我们从前也爱吵,但从不会往心里去,过后就没事了。”
“吵多了伤感情,到底为什么事呀?”
“真没事,别担心,我就是问问她最近为什么总拉着脸?是不是碰上什么难事?我让她说说,她就冒火了。”
“就这么点事啊?算了,你还是去和她主动和解吧,毕竟你们现在不是住在大学缩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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