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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一举一动,就要受到一定的约束,也正是因为那样从小养成的习惯,在聂顾海面前说话的时候,他一直都是用最简单的字眼来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而且,永远不问原因,只问结果。
因为从小到大,聂浩然就知道,在他的父亲面前,任何的原因或者是过程都不重要,他永远只看结果。
闯了祸,不问缘由等待着他的就先是惩罚。
不止一次,母亲都说他很闷,鲜少有说话或者是开怀大笑的时候,他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是淡淡的笑着,友善,却偏偏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疏离到了极点。
那个时候,他略微收敛了一下嘴角的笑意,不是他不肯对人开怀大笑,也不是他比同龄人成熟了不少,而是从小,他就不敢。
别人的孩子,可以大胆的去闯祸,他不敢。
别人的孩子,可以开怀的对人笑,他不敢。
别人的孩子,可以是毫无城府的,他更加不敢。
从小,聂顾海教会他或者是强迫他学会了不少的东西,他的成熟不是天生的,而是不得不那样做。
小的时候最害怕的无非就是大人的惩罚,所以为了不受到惩罚,他尽可能的去按照聂顾海想要的方向去发展,哪怕是去演戏。
他觉得自己就是戏台子上最好的演戏人,越演下去,入戏越深,那样的笑容他已经改变不了了。
对人的戒心也一直都存在,他心里走不进任何人。
那是一片冰冷的地方,他自己都捂不热。
幸好,现在有一个人走了进去,而且融化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嘴角的笑意真了几分,连聂浩然自己都未曾发觉。
他的面前,聂顾海想到了自己这一次来的时候,妻子所说的话——阿海,不要再逼浩然了,他现在比以前更像是一个儿子。
他一直都赞同棒底下出孝子的说法,因为家境的原因,小一辈里面混蛋一抓一大把,在聂浩然出生的时候,他就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成为那些只知道开跑车追女孩儿的二世祖,所以从小他就很严格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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