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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王东那小子还好,整个人都在后台不知忙些啥。再加一句,他唱的那个什么大河向东流的还真不错。
晚上热闹到一点后,大家还没有来得及想家都累得睡着了,第二天正当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梦见老妈给我包了一碗饺子我正要吃的时候,突然哨声响了。
“紧急集合!”我立马翻身起来。
一下子屋子里响动起来,大伙儿都马上爬起来找衣服穿。不对啊,今儿个是大年初一,明明放假了嘛。如果真的有战事的话,也轮不到我们这些新兵蛋子上啊。我一看,火了。王东那小子拿了个哨子现在笑得正欢。估计刚才大伙儿都梦见要吃饺子了,没有人动员,大家一齐把王东这小子放在床上就一阵海扁。
“不,不,不要打啦。要死人了。”王东叫道。
大伙儿还在气头上,哪管你这么多。
“刚才班长叫我过来让你们起床,今天有文艺团过来慰问我们,让你们早点准备。”这时大伙儿才放手。
李成波来个很黑道的手势说:“小子,下次不要这样来。”
时间长了,就知道在部队最盼望的是过年,但也最怕的是过年。因为一过年,什么演出啊,问候啊什么之类的东东特别多,兵们练了一年,终于有那么几天可可好好轻松轻松一下,而且还有美女看。但也是过春节,那些甲种部队,特勤大队之类的就不好过了,因为要战备,特别是新疆这个地地,谁知道哪天哪时给你搞什么事出来,所以,过年对于有的兵们来说那是黑暗的。当全国人民都忙着过年,走亲访友时,有谁记得站在边防哨的哨兵们。后来有一天我在阿尔泰哨所时,那里的边防哨兵们过年时每人只准看春节晚会三十分钟后就换班,让另外战士过来,还有人在大年三十晚上在雪坑子里望着前方的边界线。我问他当时有什么感受,他们很厚实的笑着说:“没什么,已经习惯了,每次值勤时,想想身后有十三亿中国人给我们挺起,还有什么好怕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值!”
我当时听了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就是我们最可爱的人啊。后来,在家时想起那段日子,我能说什么呢?面对他们,我们什么也不是。每次一到三十晚上,我的鼻子有点本能地发酸。
不说了,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那时候的我们吧。
军里来了文艺团,王东看直了。流着口水说:“如果当年我们学校里有这样的美女的话,老子打死也不出校了。”
“那你现在可以当一辈子的兵了。”另外一名新兵说。
“那是。”王东说。
“如果这种思想想转士官的话,我第一个不批。”陈小军在后面沉沉地说。
“啊,不是,不是,班长我们是在开玩笑呢。我哪敢有那样的心思。就你小子乱说。”王东想踢那新兵一脚,结果别人一下子就躲过去了。
“这就好。”陈小军说道。
那天新兵们很兴奋,虽然昨晚上没有睡好,但今天个个都是精神饱满的,呵呵,兵们啊,也是大好的热血青年。
演出开始了,王东想自告奋勇去当志愿者去给人家端茶倒水的,结果陈小军白了他一眼,让赵小良去了,王东十分羡慕的眼神远送赵小良离开了。其实就王东那点心思陈小军不知道?怕小王同志去后影响**,还是让赵小良去好一点。
“唉,人啊,老实了就有好福啊。”李成波笑着说。
“巧妇常伴拙夫眠啊。”杨东接道。
“唉。”王东叹了口气。
“你们几个老实点,不然去给我跑十公里。”陈小军说道。
一下子,大家都不敢再吱声。
场上全都是女兵个晃来晃去。大部分的兵们个个把那身军装搞得笔直笔直的;生怕哪里皱了;然后时不时瞄下过去的女兵。如果有女兵把眼睛一描的话;差不多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兵会红脸的;当然也包括那时的我。有句话不是说;当年二年;母猪赛貂禅。其实也不用着二年;我们只当了两个多月的新兵就深深的明白了这句话的道理。
演出完毕以后;如果不是碍着纪律的话;估计兵们都去找那些女兵们签名了。
下午可以开始打电话了,营地只有五部电话,于是规定每人只有五分钟的说话时候。
“妈。”我打通了电话,是母亲接的。
“沐娃儿?”母亲在那头问道。
“妈你好吧?”我问道。
“好,好,你现在好吧?”母亲问。
“好,爸爸好吧?”
“也好,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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