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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妖妖听他提起天翠湖,猛然忆起这人便是当初那个变态少年,想起当初他便诡计多端,功夫高强,暗打一个寒颤,实在是不想与这人相认,便故意左右观看,视而不见。
唐可见茅妖妖竟敢不理睬于他,心下便有点着恼,他身为唐门大公子,已经被属意为下一任门主,平时门里门外自是有不少人巴结,便是这益州府尹也要卖他几分薄面,如今被茅妖妖弄得下不来台,一时气恼,喝道:“来人啊。”
那街市之上唐门弟子本就众多,眼见唐可呼唤,一个应声便出来十几个人,唐可说道;“这人在这卖艺,经过谁的允许?”
那几人一齐摇头,唐可故意要给茅妖妖一个下马威,便厉声说道:“把这几人给我押到官府,罪名扰乱市场秩序。”
茅妖妖眼见众人上来就要抓人,打个手势示意金猴和白狐上前迎敌,那金猴和白狐倒也当真厉害,众人只见几道白芒,黄光一闪,那十几个唐门弟子便捂眼捂鼻痛呼。
有性子狠的,突然掏出一些粉末洒向茅妖妖等人,唐可阻止不及,宾玛和白狐已经晕倒当场。金猴倒还精神抖擞,但一见白狐晕倒,金猴扑在白狐身上哀哀吱叫,也不再对众人攻击,茅妖妖因服过朱果,已是百毒不侵,对这些粉末毫无反映,但眼见宾玛和白狐晕倒,也是失了方寸,心疼白狐,茅妖妖上前一脚踢飞那使毒之人,愤恨之下,也不管用了几成力,只见那人喷一口血箭,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
茅妖妖心地毕竟不是歹毒之人,见那人喷一口血箭,面上已有了愧色,想起这一切都是因唐可引起,又转头愤愤瞅着唐可,冷声说道:“快给我解毒。”
唐可冷眼看她将人踢飞,也是不管不问,他其实只是因使惯了大少爷的性子,平时又自视甚高,对茅妖妖不理他有点暗恼,希望立个下马威让茅妖妖臣服于他而已。
想他六年前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对茅妖妖念念不忘,如今再见佳人,呵护尚且不及,又怎会派人伤她,刚才见那弟子不知死活竟敢使毒伤人,他一时激动差点亲自上前把那弟子毙命当场,幸而茅妖妖提前了一步,否则他还真是难以向众弟子交待。
见茅妖妖用带着恨意的眼神看他,唐可突觉一阵气闷,只觉自己似个傻瓜一般,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想这么对你,我只是想你对我好言好语,眼神看我象你当年看那个少年一样温柔而已。你怎么能用那种眼光看我,你这样对我太残忍了………
唐可转过身,定定神,知道茅妖妖现在听不进他的解释,复又面无表情,对茅妖妖说道;“若想救治他们的性命,就随我来。”离去时,眼神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痛苦。
茅妖妖看看唐可的背影,又看看昏迷的宾玛和白狐,咬咬牙,后悔当初依仗自己百毒不侵,在密室对于解毒的医书便跳过不读,现在才知道,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看着唐可的背影已渐渐远去,抱起宾玛,召唤金猴也抱起白狐,便向唐可追去。
唐可知道她在后面跟着,走的速度也不快,走了一会在一个仿似城镇的地方停下,若说这地方有什么不同,便是这城镇前筑立着一个山门,山门左右两旁各蹲着两个雄伟石狮,怒目而瞪;张牙舞爪;如同两尊驱妖伏魔的神兽,给这宁静和冷清的城镇添了几许庄严和肃穆。山门前面,立着一个石牌坊,牌坊正中刻着两个朱棣大字“唐门”。
这山门看似普通,茅妖妖谙读奇门遁甲之书,却是一眼便看出这门前布了一个小六六循环阵,这阵法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变化不大,只要熟记路法就可来去自如。但这阵法有个特点,易与机关暗器之流合用,合用之后,效力倍增,杀伤力极大。而且此阵也易于操纵,如果有人误闯,只要来人不攻击此阵,那也只会被困于阵中,若是想硬闯进入,怕是会立刻触动机关,暗器强弩也会势如雨下。
茅妖妖知道唐门素以暗器火器机关毒药见闻,在大门前布这阵法,倒也还算高明,可由此也看出唐门的处世态度,若是你以礼想待,拜帖而入,那便倒也相安无事,若想硬闯,则不管你是白道黑道,后果敬请自负。也因为唐门中人行事诡秘,遇事不按常理出牌,因此总给人感觉亦正亦邪,在江湖中的声誉并不是顶好。
茅妖妖知道唐可在门口停下是担心她擅闯此阵受伤,原本紧绷的表情稍缓,可一转头又看到仍在昏迷的宾玛和白狐。
金猴紧紧地抱着白狐,大眼圆溜溜睁着,可见里面有泪光闪动,想来他们也不知陪伴了多少年,对彼此的依赖已深入骨髓。见茅妖妖看它,眼睛也直视着茅妖妖,那祈求、恐惧却没有责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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