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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打着瞌睡的汪广荣惊了神,往龙椅上看了一眼见萧元启并未动气,他才憋着瞌睡回话道看了看天:“皇上……”
“嗯?”萧元启不悦的皱起了眉。
汪广荣的瞌睡顿时全消,他立马改了口:“殿下,看样子已经到了安国山了吧。”萧元启是新皇,登基前也可以称作皇上了,可萧元启却改了这个规矩。在大典之前依旧称呼他为太子殿下。朝臣皆言:太子殿下甚为贤孝。
萧元启“嗯”了一声,将桌上的奏章摞成一叠,交待汪广荣分发下去。
等到汪广荣一出崇文殿,萧元启便换上便装叫上几名暗卫偷偷出宫了,快马奔驰而去的目标正是安国山。
……
用过了午膳,沈思容让人带着写意到隔壁间去小憩,自己则是正襟坐在桌前安静的候着。
在写意出去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沈思容所在的厢房的窗户便被推开。一个身影一跃,稳稳的落在了她的面前。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璃王萧元丰。
沈思容心中一平,随即面上露出大惊的神色,青葱的玉指伸出,脚下不停的往后退去,神色慌张之极:“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元丰怕沈思容会大呼出声,忙忙往后推开,见着沈思容的慌张渐渐平复下去他才开口说着:“你莫慌,我一直在此处等你。”
“等我?”沈思容不解之色尽显,不动声色之间将慌乱全部压下。
萧元丰关上窗子后,在桌前坐下,以眼神示意沈思容也坐下,沈思容犹豫再三才择了一处离萧元丰距离稍远的凳子。
“我听闻你要来此,所以我才先一步来等你的。”萧元丰古铜色的脸上衬出点点羞赧之色。
“不知王爷等我是何意?难道不知男女之大防吗?”沈思容秀眉紧紧收起,面上渐露不满。
“你来此,难道就不曾想起昨年今时吗?”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你心中还是记得我们再次初遇的情景的是不是?”
沈思容噤声,偏开了眼。那绝美流畅的侧脸落在萧元丰眸中,打破了那心湖中的点点波纹。萧元丰见沈思容沉默,吐出之言也愈发的撼人心悬。
“我知道你过得不好,只要你说一句,我为你万死也不辞。”萧元丰看着那隐约露出的细白脖颈,想起淑妃曾经说过的,在那白皙之上印上的淤青痕迹,他心中一阵阵的揪痛。
沈思容依旧面无他色,她抬起眼来,萧元丰眼里的疼惜让她心生愧疚。
对不起。沈思容在心底默念着。
“我没有过得不好……”她冷声开口,那冷漠能摄入人的心底。但在萧元丰看来,那却是一种回避。
“是么?你过得好?那你脖子上那些淤青是什么?你又为什么会被禁足?不,应该说是杖责。还有……”
“还有什么?”萧元丰难以抑制的怒气越来越混乱,沈思容听着那些话同样心中是难解的不痛快。她和萧元启之间的沟壑便是萧元丰口中说出的这些造成的。可是,沈思容很清楚今天这一路的目的,她亦知道此刻不管她心中如何想都乱不得……
“我说了,我过得很好,你说的那些,不过是我与元启之间的一些矛盾罢了。试问谁家的夫妻间没有些争执。那淤青不过是洞房那日粗鲁所致,而,杖责,杖责那事是我的错,我嫉妒成性,所以在侍妾的食物里下了不能得子的药,此时不曾公之于众正是元启护我之心。若非如此,你以为我还能安然处之?”
萧元丰耳边沈思容的话步步紧逼,而他只好节节败退。萧元丰眼中难掩痛色,脑中满是她定神之色,她的每一句话都在彰显着她和萧元启之间的感情,她的每一个字句都掩饰不了对萧元启的维护之情,她将自己方才所说的每一句都驳斥得毫无余地。
“你,已经心倾于他了吗?”萧元丰赶来之前的那股子气性,全然挥散殆尽。
沈思容会心一笑,红唇轻启,贝齿间好似带着愉悦般得跳跃着:“是,吾心中只愿得此一人心,白首而不相离。”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萧元丰缓缓的吐出这刺痛他的这一句话。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如果这话是说与他的,那他愿意以来生来世之性命来换取。
萧元丰突然想起,淑妃所言:你若为太子,那沈思容便是你的。现在看来,她的心依然有所属,自己强夺过来也不过是涂添了她的伤心罢了。原本因为怒气而磅礴的争位之心,猝然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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