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页)
打扮得妖冶招摇的小姐们就是渔民的避风港了,有些小姐还被渔民用金钱骗到船上来服务。在这种自由的小岛上,丁一和贺子的性情就放纵起来,借着月光在沙滩上把好事做了。身边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还有徐徐吹来的海风,天地间就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两人仿佛在梦幻间,孤寂得直想哭。后来贺子一直说沙滩上的意境太美了,也就在那一刻真的喜欢上了丁一。丁一想想自己近四十的人了还被二十出头的日本女人所爱,心间就会时常溢出幸福感。贺子一个人住在东港大酒店的日子里,丁一不在身边,她就戴副大墨镜,把自己打扮成滨海姑娘到街上幽灵一样闲逛。她到海滨浴场游泳,到酒店啤酒屋喝到天明,只要她不开口说话,谁也想不到贺子是位日本姑娘。她在滨海的时光过得极有情趣。直到一天中午,丁一在餐厅里陪了客人后没有预约就直闯贺子房间。来开门的贺子还在武装着三点式,套间的床上还躺着一位健壮如牛的年轻男人。
丁一走向客厅时路过门口扫了一眼,那男人长一身黑毛,就像北极熊似的。丁一第一个意识是远不是他的对手,包括床上床下。幸亏自己戴副黑镜,报纸又遮住半边脸。那男人悠哉悠哉整理好衣衫,贺子给了他一叠钱便让他走了。丁一连头没敢抬一下,一个童话般的梦境被击碎了,丁一很是沮丧。他不想说话也不想看贺子,微闭着眼睛想,占有贺子这样的女人好比是蛇吞象。丁一只是贺子的佐料或一道菜,她的温顺是飘在男人眼前的一道迷雾。对这种女人动真情,是男人情感幼稚和悲哀的典型表现。贺子仍穿着三点式扭着浑圆的屁股跪到丁一沙发边上,伸出节节藕般嫩白的玉指抚摸着丁一的额头,问他哪儿不舒服。丁一闭着眼睛说哪儿都不舒服。
贺子就从地上起来坐到丁一腿上,玉臂跟银环蛇一样缠住丁一脖子,但被丁一推开了。贺子不气也不恼,问道:“讨厌我了,对吗?”
丁一说:“这话应该由我来问。”
贺子听了丁一的话,就荡笑起来,那笑声跟歌唱一样,极为性感。她倒了两杯红葡萄酒,一杯递给丁一。丁一没有接。贺子说:“丁先生真是认真得可爱,我们只是游戏规则不同,本质却是一样的。你可以有许多个女人,包括你的妻子,我也可以有许多个男人,各种国籍的,各种肤色的,各种风味的。我们之间只是协作关系,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就像刚才那头‘牛’一样,连声再见也不必说。我需要他公牛一般健壮有力的服务,他需要我的钱,两厢情愿,否则人活得该有多累。”贺子一口就喝下半杯葡萄酒,红晕即刻泛上脸颊。
“我在滨海发展离不开丁先生您的关照,丁先生在寂寞之时也少不了我的陪伴。互通有无、各尽所需,何必那么斤斤计较呢?”
丁一想想也是,贺子不是你的老婆,连情人也谈不上。她跟谁上床关你屁事,关键是你想得到的时候就能用,想玩她的时候就能玩。丁一端起茶几上的酒杯说,为我们的长期合作而干杯。贺子笑了笑,重新坐到丁一腿上,说有三位来自日本国内的设计专家明天下午三点飞到上海虹桥机场,请市里派车接一下。丁一说这没有问题,并说自己和贺子一道去上海。贺子抱着丁一就一个劲的狂吻,并把丁一的舌头使劲地吸进去,仿佛要吞下他。丁一说我去上海是到复旦大学设计院看新市府设计方案。贺子说你这人就是太认真。丁一说认真不认真到床上你就知道了,就抱起她走向卧室……
第七章 破产风波
台风过去半个月了,盛地委组织部考察组还迟迟不来,大家都有些着急起来。
赵明山回到市委上班就召开书记办公会议。他说反正县市换届就在眼前,不论滨海班子怎么调整,升降是组织上的事、大家要以平常心对待。工作不能放松,事业不能耽误。他首先肯定了刘琳提出的国有、二轻企业改革方案和措施,要求四套班子成员都下去,各人肩上都压些担子,分些责任。要不然上万职工折腾起来,这个年也无法过了;其次提出由雷国泰牵头动员沿海片五十万群众修建五十里海塘坝,要达到五百年一遇的标准。建议市级领导每人捐助一个月工资,科局级干部每人捐助半个月工资,事业、行政单位一般干部每人捐献1/3月工资,为沿海片群众带个头;三是组织四套班子成员、各乡镇书记以及金融、经济部门到珠江三角洲考察学习。
我建议市委这边留下雷国泰同志,市政府这边留下刘琳同志,其他同志除身体原因外,一个都不能请假。赵明山话音末落,丁一说还是我留守在家吧!新市府设计方案还须调整,奠基仪式又在准备之中,滨海大道两侧土地回收工作难度很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