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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奏,只为打发漫漫寂寥时光。
“弹一曲给本大爷听听。”迹部好奇,这小孩音乐造诣不知几何,据他知,对面的忍足可是浸淫音乐五六年了,而他同样如此,只不过所擅长的乐器不同而已。
“嗯。”不在意迹部景吾大少爷的口气,他把琴身端正置于台上,修琴时他已把琴音调试过了,闭眼,抚琴。
音调古朴,风格淡雅。空灵玄妙,如深山独坐,石磬声中,闲和宁静,尘心如洗,世间的纷纷扰扰再无法动摇毫无尘氛的心。
迹部、忍足只觉身体乃至心灵的污垢被涤净,再定睛看向抚琴的小孩,不由呆愣。此时,小孩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高濯清雅,望之,不沾尘埃却纤细易折,令人着迷想尽心呵护。
待一曲闭,迹部和忍足仍旧痴痴相望,无论如何都无法把自己的眼神从这个连相貌都不知晓的小孩身上移开。
梦浮生收琴,此曲弹出,好似回至前世杏树秋千之下,望无际天空,修身练法,于昆仑山巅,与皑皑白雪相伴。
迹部艰难的把眼神移转,大力地猛拍忍足肩膀,瞧他那样子,口水都快从嘴畔流下。
忍足呼痛:“迹部,你干什么?很痛的!”
“本大爷要干什么,你管得着?”迹部恼羞成怒的微红了脸颊。
“你!”算了,跟一向自傲惯了的迹部大爷吵架,不是自找罪受。
还是他的浮生好,安安静静的,光坐在那里就已是赏心乐事。
“浮生,这首曲子叫什么?非常好听。”
“《出水莲》。”
弹琴之人正如出水之莲。忍足暗想,不由心驰神往。
迹部轻咳,唤回忍足的神智。他不甚了解中国古乐,但梦浮生的弹奏让人如身临其境,感受颇深,也知梦浮生造诣不简单。
飞机马上就要降落,迹部带了三个保镖,一个翻译,忍足只带了一个保镖,一个翻译。而梦浮生只带了自己的随身装备。
下飞机前,梦浮生陡然把头凑到迹部耳边,如莲般清雅的淡淡香气从梦浮生的身上飘散过来,迹部一时觉得全身血液凝滞,心跳如鼓,清醒的头脑开始晕眩,靠近梦浮生的耳尖连带通红。梦浮生压低声音,直到说第二遍时,迹部才有所回应。
“我们被人盯上了,小心。”
迹部稳住心神,强压下自己的不适,点头:“我会注意的。”
同样的情况发生在忍足身上,迹部安慰自己,也不是就他一个……
忍足很快回神,他不像迹部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他可是阅尽百花,却片叶不沾身的忍足郁士,情场公子。
梦浮生率先走出飞机,为了逃开安检,他没从正门出去,而是和迹部的一个带有枪支的保镖从反方向绕到出去,两个小时后,他们在飞机场附近的一家旅店会和。
彼时,已将近傍晚。
迹部吩咐翻译买辆车,方便行动。忍足让他的翻译准备充足的水和食物,他们都有预感,这次的旅程相当危险,很有可能危急性命。
梦浮生坐在沙发上盘腿打坐,他要尽快恢复解咒时受伤的身体,否则恐难自保。由于太过专注,连迹部叫他去吃饭都没有听见。迹部无奈,只有和忍足下去吃了,吃完顺带把一份饭带回房间。
一战,惊心(二)
越前南次郎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网球手,他的网球生涯在后半段因为无缝敌手觉得了无乐趣转战幼儿养成,越前龙马是可怜的实验品,小时抱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网球拍被自家亲爱的爸爸打得满场跑,痛苦的回忆不胜了了,越前龙马还能长成这么个傲娇少年实属不易。可以说越前龙马的人生就是为了打败这个臭老头而存在的,但是,他却从来没赢过!
天空转晴,太阳从层层云雾间喷薄而出,破茧般,万丈光芒照射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庭院中葱葱绿绿的植物似伸长着枝桠,渴望着光,渴望着成长……一如庭院中稀稀落落或站或坐的少年们。
梦浮生握着银色球拍,静静的站在场地的一端。
越前南次郎:“我先发球。”笑得猥琐至极。越前龙马恨不得钻到地洞,不想承认这个邋遢的猥琐男是他的爸爸!
梦浮生无所谓,他也不想听怪异的英文,不仅饶舌,字母符号也毫无规律,若不是真田家让他去上学,不得已学习英语,他是绝对不会去触碰这门学问。
越前南次郎的级别他的儿子知道,但越前龙马不知道的是,原来他自家老爸这么厉害,光光首发的开局球已经超过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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