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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中身子有规律的摇摆不定,耳边依稀有人断断续续的轻声唤着:“醒醒,醒醒……”我勉力睁开眼,青萝帐,白纱绫,黄锦锻子的车顶。难怪感觉颠的厉害,原来现在身处飞驰的马车里。
“你终于醒了,快把这个喝了。”我举目打量的时候,有人将我扶起,一碗黑黑的东西递到嘴边。
“这是什么?”也许是因为上次被君以轩下了软骨散,我对喂到嘴边的汤汤水水很是抗拒。几乎条件反射的伸手打翻在地。
“啊!”耳边响起一个尖叫的女声,我骇然抬头,侍画清秀的脸上愤怒异常。“你知道这碗药多难弄吗?
“侍画?”我猛然记起昨晚的事,忙低头察看,衣裳已被从里到外换了一身。不用想,肯定是我昏迷时侍画换的。我松口气,问她:“昨晚是你救的我?”
侍画冷冷点头,弯腰收拾地上的碎片。“你不必谢我,奉命行事而已。”
“奉命?奉谁的命?”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问题。我自不能告诉”她回答的一板一眼,
“你们……把君以轩怎么样了?”我咬了咬唇,问她。
“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带你离开青城。”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她神色漠然,甚至可以算得上冰冷。不耐的说了声好好呆着,便掀帘出了马车。
马车没有窗户,四周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却甚是宽敞。软垫,绣枕,锦被一应俱全。案几上点着灯,随着马车的奔波摇摇晃晃。我叹了口气,无力的靠在车柱上揉着酸痛的太阳穴。
车外隐隐听到侍画与人说着话。不时还咯咯的轻笑几声。我的心蓦然沉到谷底。那人肯定不是侍画。怕是有人易容假扮的。
昨晚的那阵暗香怕就是出自她们之手。也不知她们是什么人?我快速在脑中简单分析了下当前的情势。如今想抓我的人无非有三路:太子君以珣,医仙谷,还有君以轩。君以轩当然推除在外,那就只剩太子和医仙谷。我心中苦笑,这两方不管落入谁手中我都没好果子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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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入梦 第九十三章 楚云再现
透过轻晃的棉帘缝隙,我看见一个佝偻的背影挥鞭赶着马车。侍画坐在他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着话。老头偶尔俯和着点点头却鲜少开口。看样子是个沉闷木纳的人。
我想了想,就算他们只有两个人。软骨散未解,我逃走的机率仍可以忽略不计。尽管君以轩给我下的软骨散药量不过两成而已。
得先想办法解了软骨散才行。打定注意我往外喊了一声:“侍画……”
“什么事?”侍画携着冷风掀帘进来。脸色阴的跟外面的天色有一拼。“你叫我?”
“你刚喂我的是什么药?还有吗?”我小心试探。
“软骨散的解药。”侍画没好气的哼了声:“没了!刚刚不都被你洒了吗?到地方再说吧!现在无所谓,你只要安静的躺在车里。服不服解药都没有关系。”说完出了马车不再理我。
脑子越来越昏沉。仿似昨夜的迷药还未解。摇摇晃晃中,我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马车却已停了下来。我试探着叫了声侍画,无人应声。我爬起身掀开厚重的棉布帘。眼前是一处山谷。两旁峰恋重叠,在清晨暮色的宣染下如一副淡淡的水墨画。浓浓的雾气笼罩着翠绿的山脉,不远处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我侧耳听了听,真的只有水声。我穿上车上备好的白狐披风跳下马车。刺骨的寒风呼呼的吹,我几欲站不稳。头还是疼的厉害。看了眼不远处的河水。我打算去洗把脸清清醒醒。
到河边我吓的惊叫出声,侍画趴卧在河水里,背上插着把刀,伤口的血已凝成了冰。水壶扔在不远处的河岸上。想必是打水时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早已没了呼吸。看来死了很久了。是谁杀的她?犹豫了下,我伸手揭开她脸上的易容。一张平白无奇的陌生脸庞现与眼前,我松了口气。
我四下看了看,却没有赶车老头的踪迹。难道侍画的死和他有关系?
就在我四下张望时,一阵马蹄响由远而近。情急之下,我缩进身旁的大石后,微微探头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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