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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
“啊——”
果然,还没过半分钟,白晃就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其中蕴含的悲伤和绝望,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让人不忍卒听。就连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在这个声音面前也要甘拜下风。
楠木坳是个小地方,听到了这声足以止住小儿夜啼的惨叫后,不多会儿的工夫,人们就纷纷聚集过来。
看着曾拐子的家门口,已经围了不下二十人,白晃就也屁颠屁颠地凑了过去。
踮着脚一看,院子里面,曾拐子正目光涣散地坐在地上,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活像被老公抛弃了的黄脸婆。
他一只手上还捏着什么东西,不住地喃喃自语着。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白晃其实快活的要死,可现在也只能强忍着愉悦心情,假装茫然无知地问道。
大家都是刚刚到的,哪会清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都在猜测,却又都不明所以。
最早赶到的一批人里面,组长曾天贵也在其中,作为除了老张头之外的话事人,他自然是当仁不让地站出来,过去询问了一下。
虽然曾拐子遭受了如此巨大的打击,但好歹没疯掉,断断续续的,还是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这一下,围观的人群顿时就炸了窝,谁都没料到,有关曾拐子岳家埋了地主家产的传言,居然还是真的!
“我的个妈呀!光掉下来的就好几块,天晓得被偷走的有好多!”
“就是就是,肯定是太多了!所以小偷才顾不上这几块掉出来的,还算给曾拐子留了点。”
“哎,我就搞不清白,就算曾拐子是倒插门,他就一直不清楚自己屋里还埋了袁大头?”
“你前年出去打工了,还不晓得吧,他老婆是急性阑尾炎走的!发病的时候,曾拐子还在镇上打牌,等他回来,人已经活活疼死了”
听着周围纷纷的议论,看着院子里已经石化掉的赌棍,白晃实在是神清气爽!要不是旁边还有这么多人,他都能笑趴在地上不停打滚。
为什么要留下三五枚银元?
笑话,一个人从来没有中过500万彩票,和此人中了500万后,却发现彩票已经被洗衣机搅个稀烂到底那种情况更能让人痛不欲生,这还用问吗?
要是曾拐子没动坏心思,白晃也懒得搭理这人,就算是知道了他家院子里埋着宝贝,也不会去碰一下。
不过他既然有这个胆子,敢胡编乱造诬陷人,那当然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院子里面。
财富损失和精神打击接踵而至,只要想想可能有几十上百枚的银元,统统落到了毛贼手里那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让曾拐子差点儿就没疯掉。
三魂七魄都回到他身上后,这个赌棍才竭斯底里地乱叫乱骂:“哪个婊子养的,偷老子的东西,等老子晓得了”
只不过曾拐子骂得越凶,白晃却越是开心。
他现在的心态可谓十分之健康向上,不仅没有丝毫的恼怒,相反的,对曾拐子的好感还直线飙升。
人家帮他守了十几年的宝藏,思想上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多住两天撒,还没得一个星期,就又往外头跑。”昏暗的灯光下,姥姥正在往一个布口袋里装东西,都是些地道的山货,带给孙子在外面吃。
白晃嘿嘿一笑,只有在姥姥面前,他才会像个没长大的大孩子:“真的有事情,闲不下来嘛。等以后生意做大了,我再把楠木坳都买下来,到时候每天陪着你!”
听到白晃说把整个楠木坳都买下来,姥姥非但没有鄙视,还笑得很是开怀:“那好,等你把楠木坳都买下来了,和我孙媳妇生十个八个娃娃,满山里跑都行!”
又是孙媳妇。
白晃:“”
第二天一大早出山,没用两个小时就到了镇上,等白晃回到西江市的时候,还没过十二点。
他也没心思吃饭,直接摸出自己的老爷机——那款保安都懒得要的3100,直接就拨通了于德宝的电话。
要是手上的银元不超过五十,白晃也就随便找个地方,一股脑卖掉得了。说是自己祖上传下来的家产,也没人能说个“不”字。
可那一罐袁大头,白晃抱回家清点一遍后,立马就绝了私下倒卖的念头。
四百多品相完好的银元,光是数量就让人咋舌,更别说这里面除了量最大的三年大头外,还夹杂着八年空心叶,九年缺口造等等稀有版。
粗粗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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