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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刁蛮的公主,这个任性的公主,这个狠绝的公主,这个……他唯一深爱的女人,他该拿她怎么办?
小院外有人进来禀报,“皇后求见。”
他挥挥手,“请。”
东野兰客气的将皇后请到殿内,暗自打量她的神情。今日皇后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倒显得谦恭许多。
“王爷,我是来求您一件事的。”
“求”这个字不容易开口,皇后说得也着实费劲。
他其实已经猜到她的来意,直言不讳的问:“是为了贺连建成入狱一事吧?”
贺连建成原是后宫的侍卫长,算起来也是皇后的表兄,昨日因获罪而入狱。
“皇后应该知道国法宫规,他引诱辰妃做下苟且之事,我为给贺连家留下面子,才没有将他的案子移送宗族司法办,而是转送到吏刑司,我的苦心皇后应该能体谅吧?”
皇后知道是表兄没理,但现在救人要紧,便陪笑道:“是,我当然知道您的一番好意苦心,只是,建成他向来忠心为国,又是我表婶家唯一的血脉,若他出了事,我没办法向家里人交代,希望摄政王能通融一下。”
东野兰不为她的请求所动,“皇后,您是后宫之长,国主病倒多年,后宫难免出现污糟的事情,您若是肯多花些心思整治,也许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皇后倏然变了脸色,“你是在责怪我看管不严吗?”她似冷笑又似惨笑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后宫女人的苦?这些年国主病重,让我们独守空房,看着外面春花秋月,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滋味吗?”
“一入宫门深似海,”东野兰冷漠的说:“既然入了宫就应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即使国主没事,也不可能天天守着后宫嫔妃,以此为借口,红杏出墙实为牵强。”
“你简直是铁石心肠。”皇后轻轻叹气,眼神凝注在他脸上,“你们男人日日夜夜都可以有女人笙歌作伴,我们女人求一夕之欢怎么就成了罪过?这未免太不公平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多情?我十八岁入宫,才不过三年陛下就病倒,这些年来我夜夜和孤灯作伴,我的苦处能向谁说?”
她望着东野兰俊美的面容,语气忽然变得轻柔许多,“其实王爷不是和我一样?一心操劳国事,十年里我从未听说您晚上曾宣招过宠姬,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说起来,你我都是孤独之人,为何不互相安慰呢?”
听她说这番话,东野兰喃喃冷笑,“我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想不到还会有您这样的人对我垂青。”
皇后轻笑,“十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被您迷住了,可惜您一直对我不假辞色。就算你双腿不能走路,在我眼里您仍然是天下最出色的男子。”
她的手指刚刚靠向东野兰的面颊,便被他手腕一翻牢牢握住。
他的声音冷若寒潭,“皇后,请自重,不然我就要行使摄政监国大权,到宗族司弹劾您了。”
皇后花容失色,“我都这样不顾身分颜面的对你,你居然如此无情……”
“那是因为您搞错了对象。”他放开手,问道:“现在您是要自己走出去,还是要我叫人送您回宫?”
皇后瞪着他,站在原地,无奈的问道:“你当真不能放人?”
“不能。”
“你、你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早晚会后悔!”
这话听来有些耳熟,东野兰一笑,这样的威胁这些年来他听过无数遍了,而让他唯一记住的,却是十年前初见东野雪时的情景。即使历经十年,当年的一幕还是历历如新。
“砰”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被人踢开,东野雪面沉如冰的站在门口凝视着屋里的人。
皇后一见到她,脸色微变,强笑道:“公主也是有事来找摄政王?”
东野雪漆黑的眼珠盯着她,“你来做什么?”
皇后昂起她高傲美丽的颈,“我来和摄政王商量些国事。怎么,我身为一国之母,询问国事都不可以吗?”女人之间绝不能轻易示弱,而这些年皇后与东野雪之间的敌意更是越来越深,几乎达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皇后正色向东野兰点点头,“既然公主有事情要和王爷说,我也就不多打搅了,刚才的事情以后再来请教。”
待皇后走出门,东野雪追问道:“她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东野兰也不瞒她,“为了她表兄被监禁之事求我放人。”
“你答应了?”
“没有。”
东野雪将他上上下下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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