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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那个柱子肯定有问题!”爷爷推断道。
“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曾银贵不屑地说道,他给喻广财和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抿了一口扭头问罗琪:“对了,你就把你刚才没讲完的故事讲给咱们听听嘛,正好打发打发时间。”
“怎么了?你们又在胡扯什么段子?”喻广财露出一个浅笑,扭头看向曾银贵。
曾银贵解释道:“这次可不怨我,是小峻之要听的啊。”
“呵呵,好吧,那你们接着讲,也让我这个老头子长长见识。”喻广财抿下一口茶,说道。
罗琪深知自己这下被捧上了一个高台,要想下这个台阶,只有把这个故事讲得更出彩才行。她清了清嗓子,说:“故事的开头呢,是这样的……对了,我先声明啊,这个故事我是从另外一个丧乐队里拉二胡的人口中听来的,我也不知道真假啊。”
大家都没有接话,把目光聚集到了罗琪的身上,只等着她嘴里的故事。
“在这个拉二胡他们的丧乐队里,有个吹唢呐的,叫郭兵,他和之前银贵说的那个陈猴子一样,也是爱喝酒。可郭兵没有陈猴子那么幸运,他家里有个妻子,一直对他喝酒这事儿管得特别严,丧乐队里的人跟他老婆也都认识,在出工的时候,他也得收敛着,不敢明着来。所以,他只能每天在回家的路上喝点儿酒。”罗琪说着,朝几人走过来,也坐到了圆桌边,“这天,他们到涪陵去出工,头天做完祭文都已经是半夜了。他作别了其他的队友,说是要到附近亲戚家去住,出了东家家门,偷偷揣着一罐酒就往亲戚家走。他一路走一路喝,当时是夏天,头顶的月光特别地亮,照在路上,可以隐隐约约看清前方大概五十米的样子。他就这么走着走着,感觉这酒很快就上了头,脑袋晕乎乎的。他在那山路边的一棵大树脚下坐下来,想好好歇一口气,把那小罐子里的酒喝光。他坐了差不多两分钟,只感觉头顶的那棵大树微微动了一下。起初,他并没有在意,以为是山里的风刮的。他又收回了目光,将手里的那罐子酒一仰头倒进了嗓子里。就在这时,那头上的大树又晃了一下。这时,郭兵才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从那树脚下站起身来,抬起头眯着眼睛在那茂密的树冠中左看右看,看了半晌也没有看出个什么端倪。可就在他准备迈步离开的时候,那树冠里突然发出了一声嬉笑,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嘿嘿,嘿嘿。郭兵浑身一战,心想这下是碰到霉头了。郭兵也算是个老手,跟着乐队走过不少地方,见识颇多。想了想,他干脆又坐了回去。”
“那后来呢?树冠里的是个啥玩意儿?”曾银贵追问。
罗琪白了他一眼,继续讲道:“就在郭兵坐回那树脚之后,那树冠就响得更加肆无忌惮了。郭兵借着酒劲,朝树上喊了一句,头上的兄弟,你倒是该早点儿来呀,这酒都他妈喝光了。树冠上的家伙好像真的听懂了他的话,从树梢上缓缓下来,和他背对背坐着。郭兵只感觉从身后传来一阵蚀骨的凉意,他忍住好奇没有回头,冷冷地问道,兄弟,你躲在这儿干吗呀?那身后的家伙不知道有没有听清郭兵的问话,又发出那阵��说逆倚ΑD┝耍��担�以谡馍酵返人�攘肆��嗄炅耍�以谡馍酵返人�攘肆��嗄炅耍�以谡馍酵贰��砗蟮募一锞驼饷床煌5刂馗醋耪饩浠埃����没肷砑ζじ泶穸济捌鹄矗�衫系降墓��⑽吹ㄇ樱��偷刈��砣ィ�硎股癫畹爻宓搅四侨说拿媲埃�驮谀钦帕吵鱿衷谒�矍暗氖焙颍��劬σ坏桑�捅幌诺迷瘟斯�ァ!�
“啊?他到底看到了什么?”爷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可那家伙的真面目却稳稳勾住了他的好奇心。
“这郭兵就这么睡了过去,当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几百里之外的家里。起初他以为自己是做了个噩梦,可后来听媳妇说,他就是被人在那山谷中发现的,亲戚得知这个事情之后,才通知的他媳妇。他已经在家里昏睡了整整一个月。从那以后,郭兵就再也没有跟过乐队,一直闲散在家里。至于那天晚上他看到的真相,也是在他又一次醉酒之后讲出来的。”罗琪深吸了口气,“郭兵看到的那个人的脸只有这么厚。”
几人看着罗琪伸出的两根手指,纷纷瞠目结舌。
“一张脸,二指厚?”曾银贵瞪大了眼睛,“妈的,那会是个啥样子?要是我,肯定就被他吓得醒不过来了。”
喻广财听了,微微一笑,说:“这种说法在民间倒是有,不过都是你传我,我传你。再说了,人在极度害怕的状态下,是很容易看走眼的。”
他的话也不无道理,不过爷爷听后,心里“咯噔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