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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及时攫住她差点埋进碗里的小脸。
她吓了一跳,精神回稳几分。
“我怎么了?”她有点迷惑:“我不小心睡着了吗?”
凤一郎神色自若,笑道:
“你真是累坏了。别吃了,冬故,你再去睡个回笼觉吧。”
她向来粗枝大叶,没有细想,只觉得自己病得有点夸张。她笑着点头:“好,那我再去玻б换岫�R焕筛纾�阒形缃形移鸫舶伞!�
他点头称好,与其说送她上床,不如说是盯着她爬上床。
“真奇怪,一郎哥,我今天真的好累。以往我生病,没这么累过啊。”她疑惑道。
“每种病情不同,身体反应也会不同。既然你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天塌了,也有我跟怀宁顶着。”他柔声道。
她叹了口气,自嘲道:
“今年我二十五,身体就已经快像老婆婆了,我瞧我七老八十的时候,可能要人背着走了。”明明当年战场数日不睡,她都熬过来了,现在却惨成这样,难道年纪一到,男女差别会更离谱吗?
“你老了走不动了,我跟怀宁都会背着你继续走。”凤一郎笑着,神色却带着怜惜,帮她拉好薄被。
她笑了笑,闭上眼,在他跟怀宁的注视下,很快地沉入梦乡。
当她再清醒时,已经日落西山,夕阳的光辉洒进房内,形成一片金黄光芒。
她睡了多久啊?她起身下床,伸了个懒腰,一场回笼觉似乎没有改善她全身的倦意,照样腰酸背痛。
她癸水来之前,是有几天会酸痛,但算算日子,至少还有一阵子才来,她天天练拳,就算功夫远不及怀宁,强身健体应该没问题的啊。
她搔搔头,百思不得其解地走出房门。
这间屋子以一郎哥名义承租下来。屋子很小,两房一厅,怀宁跟一郎哥挤另一间房,而客厅兼任书房与饭厅,现在一郎哥他们应该在那里用饭才对。
虽然她刚睡醒,不算太饿,但过去跟一郎哥他们说说话好了。
凤宅里,唯独她闺房前有个小院子,专堆放豆腐桶。她捏住鼻子,灵巧地闪过它,紧跟着跨过门槛,就是客厅了,她才要掀开布幔,就听见青衣道:
“当日皇上下令,除非我家主子主动召见地方官,否则地方官员不得擅自惊扰他。前两天他以前任首辅名义,主动收买官员,所以今天乐知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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