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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微愣片刻,一句“不必了”在唇边转了不知多少个来回,最终还是没能出口,只道:“知道了。”
于是两人各自离开,傅青才进套间门便听见萧羽寒问一句“他人呢”,再听袭岩那般作答,便想到他们正说自己,应了一声就进门来。
袭岩扭头瞪他,萧羽寒却一笑,“受惊了罢?”
傅青摇头,只是皱眉。说是受惊倒不如说是他开了眼界,从前他可不敢想世间还能有如此女子,总觉得西叶城内外的士族已然够可怕了,如今才知道一山更有一山高,即便今后看见径直从大街上掠男人回家填床的大抵也不会再觉得稀奇了。
萧羽寒又道:“你没去过煦宁,不知道也不奇怪。煦宁女子当街求欢是常事,董伶已算是极收敛的了。”
这一句又将傅青震得目瞪口呆,险些在心内打定主意这辈子绝不涉足煦宁府。
如此,有一搭没一搭聊了起来,袭岩也不好再提给傅青问罪之事,于是打点了两个人下去守着,看马鞍修整好了没有、商栈何时开门,若是都打点齐备便可以接着上路。
不多时,两人上来回报“鞍辔已经弄好,门却还没开”,说是外面乌云还未散,不敢随意开门。
既然还不能走,袭岩劝萧羽寒再小睡片刻,从人们尚未退出去便听由商栈大堂传来一阵骚动。
即刻有人下去查探,再上来时神色惊惶,颤着声音断断续续才将话说清楚。
原来是有人砸商栈大门,开门后进来的竟是一个男人抱着一具尸身,是方遭雷击死的。现下商栈的门倒是开了,但大堂内一团混乱,还有人说这两人身后必然跟着官兵。
旁的一切都还好,可是听见“官兵”二字,萧羽寒隐隐变了脸色——官兵不同于其他,许多城官都是曾经入都府晔帝城面见母帝的,认得他的人并不少,若一碰面,他的行踪说不定便要暴露了,必然平白多出许多麻烦。
思及此,便唤袭岩准备启程,以避开官兵。
正在此时,一道女声自坐厅传来,道是:“姑娘教你们千万别动,也别出去管这档子闲事。那两个说不定是由都府要逃到衍州府去的,惹上必然一身腥。你们还是老实等着,待姑娘把该打发的都打发走了,你们再走也不迟。”
声落人影现,仍旧是邱亦爽一脸的明媚笑容。 。 想看书来
冰山只一角 BY银月心
女尊并不是什么新题材,早在数月前就曾经有过一次“女尊”题材作品在出版界掀起的小高潮。看过其中几部有代表性的作品,也听说过正午月光大人就“女尊”一词含义的彪悍解说。但是在评者心里一直抱有一个几乎默认得不到解答的问题:女尊,究竟尊的是什么?
似乎现在大众默认的理解当中,“女尊”就应该是一个世上,女人强壮凶悍,可以娶许许多多的男人,而男人则是万般娇美甚至动辄梨花带雨。评者以为,这最多算是将男女性别调换之后的普通封建题材——颠倒了性别的一夫多妻,颠倒了性别的男尊女卑,更有甚者,是颠倒了性别的传统家庭暴力。女性再也不因为她们对人类的传承和她们的温柔博大维系住千万个家庭而受到尊重,她们的社会地位高高在上只是因为她们强壮、凶悍,甚至,只是因为她们的性别栏里是一个“女”字。
不得不说,这样的状况让评者倒尽胃口。曾经有朋友介绍来无数女尊题材的好作品,评者都因为这样的原因在初读的时候就放弃了,以至于后来一口咬定“再也不看女尊”。
如果不是有朋友打着百分百不会让我倒胃口的保票把《春江赋》送到眼前,评者大概今生都无缘“女尊”了。
情节是作品的经络,人物是作品的骨骼,当骨骼强健经络顺畅时,肌体才能丰满有力。虽然现在还见不到经络的全貌,但现在已经显露出来的这一部分骨骼,评者觉得非常满意。
《春江赋》开场部分的人物出场并不十分出彩,初看去与其他由小人物渲染至大人物的作品没有很大的差别。由于古装背景的生活化与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很少能产生极大共鸣,评者一直不欣赏这样的开篇。但是男主角一句“拿诗文色相换钱的事情还是算了”令评者几乎拍案,立刻在脑海当中抛开了对“女尊”的偏见,捧卷继续读下去。
或许因为是女尊的缘故,男性角色看起来并不十分吸引人,个性塑造上略显薄弱。这与作者吝于给角色作相貌描写也有极大的关系,比如,如果不是后期从侧面写到萧羽寒的样貌迷人,评者就完全无法理解傅青初见他的时候那种紧张局促的反应究竟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