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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何清君,本王告诉你,本王看上的,绝不放手!”
何清君抚额呆住,这位摄政王大老爷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她怔了半晌,才缓缓道:“摄政王,你是认真的?”
令狐薄坚定地直视着她,“本王说过,婚姻之事从不玩笑,本王素来都是言出必行!”
何清君慢慢坐下,上下打量着他。舒唛鎷灞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我有心……你这种想法也很不现实,很难实现。”
令狐薄抿一下嘴唇,在桌子另一侧坐下,转向她,“那些事情本王会处理,你只要眼睛看着我,学着接受本王就好。”
何清君喃喃道:“真是个奇怪的人,竟对一个下堂妇感兴趣。”
令狐薄淡淡地道:“下堂妇如何,本王不过是比白逸扬晚了几年遇见你。”
很轻很淡的语气,没有慷慨激昂的承诺,没有甜言蜜语,更没有海誓山盟。却不知为何,她竟然心底软了一角,莫名地有些心动。只是,明明刚才才在大将军府发生不堪又难以启齿之事,难道他这么快便忘了么?
“何清君,本王恳请你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学着接受本王……”
这个比一国皇帝都霸气的男人居然软着口气恳求她?她虚荣心膨涨的同时,又微微感叹,其实从她受伤那日起,她就觉出他不是随口说说的,只是……两人差距委实太大。
却听对面那位千岁大老爷语气一转,满目狠绝,“何清君,不要逼本王发狂,那后果,连本王都无法预想。”
什么!她刚刚感动了一下下,怎么又突然就变成赤、祼、祼的威胁?
何清君低头思忖半晌,突然抬头,对他说道:“这个先不说,那今日之事呢?”
令狐薄放在桌上的左手握成拳,指节泛白,“今日之事,疑点颇多,只不过本王盛怒之下,失了冷静而已,连白逸扬都能及时赶到……此事本王定会揪出幕后之人。”转目注视她,“此人无非是有两个目的,一是离间本王与柳大将军的关系,二是令本王和与你相关的人都对你生厌,逼你离开京城……”
何清君忽然嫣然一笑,“是太后还是南雪莹?”
“有区别吗?”令狐薄冷笑一声,眸底又出现了嗜血的兴奋,“用不了多久……本王便会教南家悔不当初。”
何清君站起在屋内转了一圈,坐下,片刻后,又起身转了一圈,在令狐薄面前站定。
令狐薄如潭双眸注视她:“想说什么?”
“其实千岁大老爷,我倒是觉得此事极可能跟另一个人有关。”
令狐薄抬眼瞧她,“……你是说,纪芙?”
何清君缓缓点头,颇有些懊恼:“也怪我自己大意,此计很简单,却一下戳中我的七寸,一见是柳大哥的字迹,并且短短一行字却写得潦草慌乱,我便慌了,担心柳大哥府里出了什么事,却忘记自己在京城多不被人待见……”
“真是柳大将军的字迹?能透过寥寥数字显出柳大将军的心情,并轻易揣度出你的反应,自是熟悉你的人。”
第六十八章 坦诚相待(三)
何清君苦笑点头,太后固然嫌自己是绊脚石,却并不会如此了解自己。舒唛鎷灞癹这人知道自己家遭巨变,失了所有亲人,所以她最恐惧的就是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亲人出事却无能为力,而她曾亲口在那人面前说过,只要是涉及亲人安危,哪怕她满腹疑惑,哪怕消息不确切,她也必定会去探个究竟,谁知……三年前,关于胞弟的一个虚虚假假的消息,耗了她两个月的时间,回来时,同床共枕两年的心爱夫君与别人同床共枕了,如今,因为自己视若兄长的义兄,什么清白清誉,统统变得跟浏河水一样浑浊!
令狐薄手指蹭着下巴,“越是亲近之人越是能轻易击倒自己,笔迹摸仿得如此逼真,倒是个能人,纪侍郎非太后一党,却跟五弟走得近些……何清君,此事你想本王如何处置?”
何清君嘴角挤出一丝笑容,“现在我尚不想对她如何,证据我会自己派人寻找,关于纪芙和白家,我会自己处理,不须借摄政王之手。”杏目微眯,冷笑:“我本欲息事宁人,偏偏她步步紧逼,那就一并清算了吧。”
令狐薄凤眸凝视她片刻,淡淡地道:“本王提醒你一句,纪芙这种弱女子怎会有如此厉害的江湖迷香?”
何清君笑而不语。
却听令狐薄问:“说吧,你和蜂雀阁什么关系?”
何清君瞪他,半天憋出一句话:“你跟江湖中那个有名的绝尘公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