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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忘了一种——不去触碰……没有说出口的话,随着转过的身体被抛在脑后。
搁下话筒,电脑屏幕上的病历一眼都不想去看,拿了桌面上的金笔,随意地转了起来。
干净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而显得有力——不止一个人说过,这双手就像是天生用来拿手术刀的——对于这种恭维,表面的笑容只不过为了掩饰心底的嗤之以鼻。
侑士的手指真漂亮呢~!——红发的少年合着搭档比自己长出一个指节的手掌,边比划边感叹着。
这一句无心的赞叹,却让笑容真心地从唇边扬起。
不知道他对于这双“漂亮”的手被肥皂和消毒液的无数次洗礼,戴着手套,执着手术刀划开皮肤、筋膜的经历有何感想。
以前的他大概会大叫“恶心!”“不要再说了!”之类的话,而现在的他,却已经无法预料会说些什么了。
时间……甚少会这样意识并感慨它的力量呵……
夏秋交接之际,病人的数目激增,门诊量一下子加多了很多,机械地问着重复的问题,比做手术还要累。
如释重负地脱下白衣,窗外已是夜幕低垂的时分,摸出锁在抽屉的手机,发现信箱早已爆满,未接来电也有十余通——慈郎、迹部、尅�А⒎铮��占�亩加校�降祝�鍪裁词铝耍�
赶到迹部家的时候,推开书房的门,却看到气氛一片祥和——迹部打着电话,手冢看着书,慈郎枕着啃着蛋糕的丸井,睡得正香——反观形色匆匆的自己,在一干人等的注视下,倒显得突兀。
手冢简要地说明了情况,原来是慈郎一时找不到岳人的踪迹,而动员了所有人的力量,而现在,事情已经圆满地落下了帷幕——找到工作且玩得乐不思蜀的家伙总算被逮着了。
这两人,真是惟恐天下不乱啊……责难的视线不自禁地瞥向了慈郎,却被丸井戒备的眼神瞪了回来。
来不及说上什么,收了线的迹部就走到了面前——你们怎么回事,一个不接电话,一个闹失踪,当本大爷很清闲,嗯啊?
医院里不能用手机,而且上班时间……——无奈地摊摊双手,习惯地打着哈哈,却没有让眼前人的表情缓和一些,那锐利的视线仿佛要洞察人的内心。
后天去接岳人来开生日聚会——迹部没有再逼问什么,扔下不容置疑的一句话,转回手冢的身边,轻语的表情实在不怎么华丽。
那你总得告诉我地址吧——此句一出,引来迹部诧异的表情,手冢疑惑的目光和丸井不明所以的神情。
递过地址的是手冢——他拉住了想要说些什么的迹部,在便签下写了地址,并在背对迹部的时候示意快点离开。
看来手冢确实很了解迹部哪,连他快要发飙了都知道……也难怪,只有这个清冷如冰、秉性耿直的人才能直面华丽大少爷的怒气,并有办法让它平息。
把纸片塞进上衣口袋,退出书房,踱在闭着眼睛也不会迷路的走廊,落地窗透着树影,弯月遥挂枝头。
侑士,侑士,你说我的绝招叫什么名字?!——刚练成绝技的他兴奋得上蹦下跳,一刻都停不下来。
你自己喜欢什么就叫什么吧——好不容易稳住跳得晃花了别人眼的他,说出的话却让他不高兴地撅起了嘴——我要侑士帮我想,你是天才哎!
那就叫“月返”吧——那个凌空反身击球的动作直觉地让人想到了弯月,就那么脱口而出。
没有想到,这个称呼成了当时舞蹈技网球的代名词,尽管此后有人跳得更高,印象中腾空翻跃的,却一直都是那个红发的身影……
二 B
对不起,如果您没有预约的话,我不能让您上去。——训练有素的前台小姐有礼而坚决地说着。
轻轻叹口气,看来要给慈郎的惊喜是没指望了,认命地拿出手机摁下了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几分钟后,处于帝景大厦一楼的职员有幸见到了他们终日与睡神为伍的人事部部长奇迹般清醒地冲出了电梯,将倚在圆柱上的红发青年抱了个满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我去接你!!——听着慈郎熟悉的糯糯声调,听着惊喜大过于抱怨的语句,任由他晃着肩膀,笑意在唇边不自禁地扩大——昨天晚上到的啦,想给你个惊喜嘛,只不过,这里的制度还真严格呢。
是吗?——他讪笑着摸摸脑袋,还是那副状况之外的样子,真怀疑这些年吃的东西都长到哪里去了——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