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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堂堂的永嘉派杭州分堂的堂主,打不过初出江湖的玄武派掌门最小弟子,这事要是传开了,何有年的面子就会丢到家,只怕连永嘉派的声誉也会受影响。
马小知暗笑:何有年啊何有年,你没这个本事,就别惹事嘛,现在好了,自取其辱,以后玄武派的人就会拿这事吹嘘:那一年,本派最小的弟子奉师尊之命,去杭州办事,遇到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永嘉派杭州分堂堂主,在那永嘉派杭州分堂的堂主苦苦相逼下,小师弟只好出手,于是。
道义、情理都占全了,妈的,玄武派形象立即高大起来了!
不知道品香楼二楼上的何有年此刻作何想。马小知想去看看。到了品香楼附近,他才发现知府衙门的官差已经在品香楼周围设立了警戒线。幸好马小知经常去知府李安仁那里,这些官差都认识他,当时就放他进去,只是叮嘱他不要喧闹。
品香楼一楼也有官差,也是认识的,见到马小知,都过来小声地打招呼。马小知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只见长须男何有年和小年轻陈千响各据东西,两人都面色沉毅。棋盘的两边各放着一个沙漏,用来计时。两个看上去德高望重的老头显然就是公证人了。旁边还有两个小伙子,应该是往外面传棋谱的。
看见马小知,两个向外面传棋谱的小伙子倒无所谓,想必他俩已经看惯了有人来观战,两个老头惊讶了一下,陈千响抬了一下头,何有年却连头也没抬,眼睛只是盯着棋盘,显得十分紧张。
两人的对决,显然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室内非常安静,悠扬的笛声从外面传了进来。马小知顿时就想起了那位一边吹笛子一边看棋的人。和他的悠闲相比,何有年和陈千响倒显得是俗世之人了。
马小知本来想去棋盘边看看,可又觉得太唐突,又觉得看这样的的棋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去听那个人吹笛,于是下楼去找那位吹笛子的人。
棋场上人虽多,但找吹笛男却不难,他的笛声就是路标。马小知在人群中很容易就找到了他。就在马小知站到吹笛男旁边,准备专心听笛声的时候,吹笛男一转头,看到了马小知。
紧接着,让马小知觉得万分奇怪的事发生了,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吹笛男,可吹笛男见到他,却是一脸的惊恐!就象是见到了鬼一样,吓得连笛子也掉到了地上!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恶意,让他安心,为了博取他的好感,马小知在一直保持的笑容里,又添了点讨好的内涵。谁知吹笛男看到马小知的这种笑容,仿佛看到了世上最恶毒的表情,脸上的惊恐都变成了恐惧。
马小知刚想对他拱手施礼,吹笛男就从地上拾起笛子,慌慌张张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马小知楞在那里。怎么会这样?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怕自己?看到自己,就好像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事,自己这么帅,有什么值得害怕的?瞧这情形,以前不是自己害过他,就是他害过自己。虽然以前的事他已经不记得,但自己以前呆板归呆板,人品还是有保证的,害人的事,那是肯定没做过。
这样说来,那就是吹笛男害过自己了?从他刚才看到自己心虚的样子来看,倒是十分得象。只是自己以前好像也没被什么人害过,自己遇到过的唯一的一次危险,就是跳湖,可那是自愿的,没什么人强迫。
这个吹笛男究竟是怎么回事?马小知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一会儿,笛声在别的地方又响了起来。不会还是他吧?马小知觉得好笑,你的笛声就是认头,想躲我?我偏偏追着你。于是循声又找了过去。果然还是他。
吹笛男老远就看到了马小知,这次他没等马小知靠近,立即收起笛子,挤进了人群。
马小知越想越好笑,越想越觉得奇怪。好,你不是躲着我,怕见我吗?越是这样,我越是缠着你不放,除非你不吹笛子。
吹笛男不见后,他也不急,站在原处慢慢地等,果然,不一会儿笛声又响了起来,马小知又追了过去,结果吹笛男又被吓跑了。
两人这样追逐了三四次,那吹笛男好像明白了马小知能找到他,是因为他的笛声,所以最后一次,他消失后,笛声就再也没有响起。
马小知等了一顿饭功夫,还是没听到笛声,不禁意犹未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怕自己,他不但觉得好玩,还觉得挺享受。有时候,让别人害怕自己,还蛮威风的呢。
可笛声一直没有再出现,他也只好作罢。待在棋场上也没什么意思,还是回家吧。转身时,一抬头,就看到了棋场上的棋盘。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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