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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虚弱地看一眼李灵,说:“看来,我们只能从邻近的街道着手调查了。既然正面调查不可能,也许从侧面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花楼街左邻福临巷,右靠春风巷,这两条狭窄的马路虽然不及花楼街古旧,但也有百多年的历史了。如果运气好,或许能遇上对花楼街熟悉的街坊。
我们决定从福临巷着手打听。
福临巷是一条阴暗狭窄的小巷,宽度不足3米,高低不平的石板路面,踩上去时,石板下面“吱吱”地冒出怪味浓郁的污水。巷子不宽,却很是幽长,在这里走得久了,会滋生出一种无端的压抑与恐慌,让人幻生出巷子的尽头是另一个蛮荒的世界。
我们硬着头皮走了近百米,却没有碰上一个可以打听的人,倒不是巷子里人迹全无,只是我们一致认为,只有上了年纪的老人或许可以知道一些花楼街的旧事,那些大姑娘、小伙子肯定不会去关心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玩意。
好不容易见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正捧着一台小收音机,坐在门楣内的矮凳上。
我上前热情而恭敬地打了声招呼。
老人将收音机的音量拧小,好奇地打量我。
我堆满笑意,说:“大爷,向您打听个事儿。”
老人年岁不小,但耳力还算灵敏,他问:“有啥事就说吧,小伙子。”
我说:“我想打听邻街的那条街道,也就是花楼街的旧事儿。”
“花楼街。”老人来了精神,“那可是有名的花街呵。想当年我是小伢子那会儿,还经常偷偷溜到那里去瞧那些花枝招展的大姑娘呢。后来日本人来了,那儿的生意也就一下子散了。都过去好几十年啦,还是没有恢复过来。”老人说完,咂吧几下嘴,似乎在品味一种陈年美酿。
我忍住了笑,又问:“大爷,我想打听花楼街上的一家珠宝行,它的名字叫‘如意坊’。”
老人的脸色一刹那阴沉了下来,他惶惑地看我一眼,目光重新落到手里的收音机上:“没有这个地方,小伙子你找错地方了。”
我试图再次开口,李灵暗中扯了我一下,我只好谢过老人从门里退出来。
李灵说:“老人家肯定知道这个地方,但由于某种原因而不愿提起如意坊。所以,我们还是到其他地方去打听打听。”
老人追出门来,说:“你们呀,就别费这个劲儿了,这一块儿啊,没有人会告诉你们如意坊的事儿。”
我返回去:“大爷,听您的口气,您不是不知道如意坊,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老人犹豫了片刻,说:“小伙子,我劝你不要再打听这事儿了。有些东西知道得太多,对你们会有不利的。”
李灵走上来:“大爷,我们打听如意坊,是因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瞒您说,我曾经见到过100年前的花楼街,那个时候它才刚刚兴建不久。”
老人面露愠色:“小姑娘,我老人家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会相信你这种不着边际的话?”
李灵冷静地说:“您也许不相信,但我说的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她将花楼街的格局说了一番,特别详细地说出如意坊的方位及周边的布局,听得老人家一愣一愣的。
“你真的到过如意坊?”老人颤声道,“你见到了那里的老板?”
李灵郑重地点头:“我确实见过如意坊的老板,但他却曾经是我们江城艺校的名教授,几天前失踪。”
“不可能!”老人家失控地叫道,“他已经死了60年了,怎么可能在你们学校任教呢?再说,就算他没死,也是100多岁的人了。我还清楚地记得,他当年就是跳进鸳鸯井而死的,那时候,我还是个娃子,亲眼见过他捞上来的尸身。”
我的背心一阵发冷,如意坊老板也是跳井而亡,这和黑井有何关系吗?
“或许,江城艺校的赵教授是如意坊赵老板的子嗣?”我适时地问道。
“这更不可能!”老人说,“赵老板虽非本地人氏,但年轻时就已移居本地,鳏居了一辈子,从未听说他有过子嗣之说,如果他有子嗣,在他死后,如意坊也不会被政府充公接管了。”
“赵老板不是本地人?”我奇怪地问。
老人说:“不是,听上辈人说,他是从关外过来的。”
关外。我暗自心惊。
“那么,您还记得他当时的名讳吗?”我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抓紧,于是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