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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她座下,给她倒了杯茶,心想,正好套套陆重阳的事情。那丽姬也乐的清闲,不用上去应酬,这下二人饮茶聊天,好一个畅谈。丽姬见恩客对陆重阳的故事感了兴趣,这下来了劲,汇声汇色、添油加醋的将陆重阳的故事好一个说,说这陆重阳三年前有个相好,是她们楼里一个红牌,这位陆大人又专情又痴情,那时也不是很发达,简直把整个心都扑了上去,说着,低声对涵玉笑道,“爷您知道吗,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做了我们姑娘爱吃的膳食天天给送了过来!”涵玉脸上僵笑,心内五内具焚,恨恨的说,“他居然是这么热的人”
“可不是嘛!”那丽姬还在笑,“后来我们姑娘跟着恩客从良了,陆大人来了好一个难过,呦!能把长城给哭倒。后来他也说了娘子。可听说这位娘子还没成亲就拣高枝儿跑了唉,陆大人再就变样了,专心做官,还有汝阳王府东街那间最大的玉器行,东家就是他,现在正经是有钱有权的上等人了,出手阔绰着呢,可惜我们姑娘没等到现在”
涵玉听了这么多,手都哆嗦了,她喝着茶,定定的想事情。那丽姬还以为她在等陆重阳,忙拍了下自己脑袋,“瞧我这光顾着说话了,赶紧上去给爷催陆大人去。”一闪身没了。
涵玉平缓了下气的发抖的身体,想这陆重阳相比之下竟对自己如此,又是冷淡又是吝啬,真是伤透了心,她想拂袖而去,又忍不住想见他一面,昨夜的事情,毕竟只有他能帮自己拿主意了。涵玉心底压着如山的怨气,静静的坐着等他。又是一段时间,帘子动了。涵玉慢慢的抬起眼来,见还是那丽姬,心里便又凉了七分。那丽姬也颇不好意思,“爷啊,我的三寸不烂之舌都说出花了,说那涵玉小姐都在底下哭了,陆大人还不下来,他说让我拿张白纸,捧个墨,让那位小姐把事儿写下,传上去就是了。”
涵玉听见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笑了。“你拿笔墨过来。”
丽姬办事利索,伺候齐备,涵玉强忍住眼泪,挥笔写下:
从袖暗香黄昏后,
此处桃花相映会。
陌陌不提恩情无,
路途茫茫难有期。
首字是“从此陌路”,尾字凑成“后会无期”。一首一尾之言,但愿他能看的明白
她搁下笔,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丽姬的惊呼声中,蘸血写道,
“董涵玉与君绝书”。黯然离去。
丽姬捧着这无韵无采的诗文,百思不得其解,摇了摇头,上楼送给陆重阳去了。
再说这涵玉,昏昏沉沉的走出了倚红楼,再也止不住了泪水,在满街人异样的注视下,也不知脚向哪里走了,走了多长时间。走到一个街角,冷不丁撞上了一个人,涵玉刚想开口痛骂,却不想那人比她还快,一巴掌就要拍上来,涵玉一躲,两人打了个照面,都呆住了!
只见月光公主满脸是泪,哭的不成样子,这边涵玉又惊又怕,魂都没了,瞬的没了眼泪,抱着月光,“我的祖宗,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月光见是涵玉,哭的更厉害了,“我只会害人,季白被我害死了”
涵玉猛的想起昨夜莫皇后的那句话——“那个人今夜就没命了!”心底猛的一哆嗦,当时自己太过紧张,竟没去想这句话的来由。当下浑身僵硬,后怕不已。很快,涵玉愣过神来,想此处说不定还有锦衣卫暗藏,赶紧揽过月光,“咱快回去,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
回到了集芳社,涵玉把丫头们全都支开,听着月光呜咽着说那个季白的事,原来在一次月光出游的路上,遇上几个差兵在抢一老妇所卖的鸡,季白乃是习武之人,路见不平,出手相救,伤了公差,被后来的官兵追捕。月光被其侠义风范吸引,见这人又生的一表人才,也来了侠义之气,将他藏在自己的轿中,并在长春街买了一处别院让他住下。从此月光就有了好去处,这季白说话幽默,武功又好,逗的月光天天去学武,一来二去,竟生了感情。却不想这成了季白宿命中的劫难,昨夜来了杀手,武功之高,都没容他反抗
涵玉抱着月光,好言劝慰着,“说不定是江湖上惹了仇家,跟你什么关系”月光哭的更厉害了,“江湖上哪有这么厉害的杀手都是我害了他啊我怎么这么苦命啊”
一句苦命勾起了涵玉心底的眼泪,她抱着月光,二人抱头痛哭。
眼泪总有流完的时候,月光起了身,望着涵玉,“走,到我宫里去,我叫静儿去偷父皇的好酒,我们一醉方休!”涵玉还没糊涂,笑道,“我哪里进的去宫里,叫人发现了不得横尸御水河。”
月光起身,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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