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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烛龙心法,已经炼至第二重。他在了人前,从未展示过这套心法,修习时,也是小心谨慎为主。
清秀少年似嗔似怒,月闽之却是敛起了眉,“腾”地一声,拔地而起,瀑布如炸开了般,飞泄而出,水花凌乱,瞬间就被蒸成了氤氲的水汽。
十几条溪鱼落到了清秀少年的脚边,少年虽是被吓了一跳,可她好歹也是龙骑营的一员,只见她身上漫出了一股冰蓝色的水汽,化成了霜钉,将十余条溪鱼钉死在了地上。
小公爷月闽之不发一语,踏步上了岸。他身上一丝不挂,身下只是一条练功裤,腹间臂间没有半点赘肉。水珠从他身前挂下,形成了一条条小瀑,更显得他俊美如神祗,
清秀少年见状,面露红赧,啐了口,依依不舍地将目光避到了一边。
时光荏苒,三年时间过去了,那个娇生惯养的血樱小公爵的痕迹已经彻底从月闽之的身上消失了。
即便是身为娘亲的烈柔如今见到了月闽之,一时间也要认不出来了。
少年那一道犹如雕刻般的眉,眼眸刚毅似出鞘的宝剑,七尺身躯,一身的玄气锐利无比,让人难以忽视。
“月闽之,你为何每回都要躲着我,”见月闽之见了自己犹如猫见了老鼠,又要躲开。
清秀的少年鼻尖发红,用力跺了跺脚,少女的娇憨崭露无疑,“你明知道,你明知道。”
“龙蕊,我已说过,我与你不可能,你的爷爷是赫赫有名的十强者之一,龙战护国天将水龙王,我不过是一名落魄的纨绔二代,我们并不相配,”月闽之临水而站,宛若仙葩。
“我也说过,月闽之,我不在意,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谁在意你的出生和家庭,”清秀少年瞪大着眼,却是个胆大的。
“你不在意,我在意,”月闽之脚下一蹴,化成了到白影,闪入了山林中,独留了清秀少年在原地愤恨不已。
身旁是浮动的绿色树影,忽听得空中啸动的山风中,一阵雕叫,月闽之沉郁的脸色,露出了欣色。
口中一声清啸,空中的大雕落到下来,亲昵地啄了啄月闽之的头发。
“小金,妹妹来信了,”月闽之见了大雕脚下绑了封信和一个瓶子,不禁展齿笑了起来。
自几个月前,娘亲来了信,说是以后不用再寄钱去商国,月闽之就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华儿去百兽山修炼后,就没有回信,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早前的那封信中,他劝着她不要参加玄玑学院,惹她生气了。怀着几分忐忑,月闽之。打开了信,看到的是一行行陌生的字迹,信不是妹妹回的,也不是娘亲烈柔回的。
信中详尽地写明了烈家堡几人近况的信件。写信之人似也知道他最是在意胞妹月惊华,信中写到的也以月惊华为最多。
“月尘,”看清了落款的名字后,月闽之再是一愣,写信的是自己那个鲜少说话,更不用说提笔写信的幼弟。
似乎有哪里不对,月闽之隐隐有感觉,烈家堡里似乎发生了什么。
若说这封信让月闽之有些吃惊,那最让他诧异的是,那瓶月惊华在信中提及的,在祖奶奶封弯弯的丹房里无意发现的灵丹。
月闽之幼时曾到过烈家堡,那时候封弯弯还在世,记忆中,他的那位祖奶奶是个极厉害的丹师。由她炼制出来的灵丹,自不会是凡品。
月闽之倒出了一颗丹药,含在了口中,丹药入口的怪味很快就消失了。
丹田处,一片暖融,浑身犹如浸泡在了温水中,“好丹,”月闽之大喜,他如今正在冲击地玄大成之境,有了这种丹药,他的修炼必将事半功倍。
“可惜了华儿丹田损毁,无法修炼玄功,否则,这丹药一定能让她功力倍增,”月闽之暗暗叹了一声,拍了拍金箭雕的头,又问了一声,“我知道信中必定是报吉不报凶,雕儿,烈家堡的人可都还好?”
金剑雕扇着翅膀,明显地滞了下。
“华儿呢,她还怨我嘛?”月闽之搔了搔大雕的羽毛。
要不是大雕的羽毛够丰厚,月闽之一定会发现,在问起月惊华时,大雕的羽毛下已经起了层鸡皮疙瘩。
“雕儿?”月闽之古怪地瞅了大雕一眼。
“咕”,想起了那鬼脸少女凶狠狠地警告,大雕雕头狂摇不止。
“也罢,你不过是一扁毛大雕,哪能问得清楚,再过半年就是商国举办的‘旭阳试’了”若是我能突破了地玄大成,就有希望代表了龙战出赛,到时就能去烈家堡探望家人了,”月闽之半是感慨,半是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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