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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远道:“掌门师兄,既然如此,那这个锦盒该如何处置才好?”寂苦忽地反问道:“师弟,锦盒在你这里之事除你我之外,还有谁知晓?”寂远道:“弟子回寺之时曾给明觉师傅······明觉看过,还有就是冷施主。”
寂苦道:“明觉那里师兄自会同他讲,至于冷施主,此人又是卧虎帮的弟子,干系重大,你须尽快告知与她,叫她万不可泄露给他人,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寂远道:“弟子正好还有别的事要找冷施主,弟子明日便下山去寻冷施主告知此事。”寂苦惊讶道:“还有甚么事要找冷施主?”寂远忽地脸上涨得通红,意识到说漏了嘴,本来如尘师傅交待不可告诉他人,结结巴巴道:“这个······嗯,是······是如尘师傅交代弟子的,弟子······”
寂苦知寂远不会说谎,若不打断,寂远也会如实相告,只是此事是如尘交待,看寂远的样子应是不愿让第三人知晓,是以打断寂远道:“师弟,既是如尘师叔交待,师兄便不过问了。此事万分紧要,你明日便下山,早些寻得冷施主言明此事,以免节外生枝。”寂远忙道:“弟子遵命。”
寂苦道:“你明日下山,这个锦盒随身携带多有不便,不如暂放师兄这里,由师兄代为保管如何?”寂远道:“这样再好也不过,多谢掌门师兄。”
寂苦道:“好了,时辰不早了,咱们先将如尘师叔的骨灰带回寺中罢。”说罢,率先下了禅思岩,朝寺中走去,寂远抱着如尘骨灰紧紧跟在后面。
辰牌时分,二人回至寺中,寂苦道:“师弟,你先将如尘师叔的骨灰送至舍利院。明日你便下山,不能为如尘师叔超度,今夜你便留在那边,也好陪陪如尘师叔。”寂远道:“多谢掌门师兄。”说罢,别过寂苦,怀抱如尘的骨灰径直朝舍利院而去。
舍利院乃少林寺重要禅院之一,其间供奉历代高僧的舍利,乃少林寺的无上圣地。
片刻功夫,寂远来至舍利院,看院弟子慧嗔忙合什道:“师叔祖,您有甚么事么?”寂远平素都是称呼慧嗔为师兄,此时听他称呼自己为师叔祖,倒是颇为尴尬,忙回礼道:“慧嗔······嗯,寂远找空鉴太······空鉴禅师。”慧嗔忙道:“师叔祖随弟子来,恰好寂悔师祖也在。”说罢,前面引路入得舍利院来。
空鉴禅师本是舍利院首座,但接管舍利院不久,因此凡事都向师傅寂悔请示,是以寂悔也常来舍利院与空鉴谈事,寂远听说寂悔师兄也在此,倒是更为心喜。
二人穿过两间大厅,来至后面禅房,慧嗔轻叩禅门道:“师祖,太师傅,寂远师叔祖来见。”听得禅房内一人道:“请师叔进来罢。”慧嗔轻手推开禅房门,说道:“师叔祖,请进。”寂远谢过慧嗔,拾步入了禅房,慧嗔将门轻轻带上便即去了。
禅房内寂悔正盘膝坐在蒲团之上,空鉴本坐在寂悔下首,见寂远进来,忙起身合什道:“师叔,请坐。有何事来找弟子?正好寂悔师傅也在。”
寂远忙回一礼,说道:“空鉴禅师不必客气。”说罢,走到寂悔身前合什道:“寂悔师兄,弟子是来送如尘师傅······骨灰的。”寂远说完,又哽咽起来。
寂悔一听,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愿如尘师叔早登西方极乐。”过得片刻,寂悔又道:“师弟,切勿悲伤,如尘师叔早登极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且先坐罢。”寂远一听,强忍悲痛,在寂悔旁的蒲团上盘膝坐了下来。
空鉴在一旁道:“师叔,先将太师叔的骨灰交给弟子罢。”寂远一听,恋恋不舍的将骨灰交给了空鉴,空鉴双手接过,说道:“师傅,师叔,弟子先去安放太师叔的骨灰。”寂悔道:“去罢。”寂远也道:“有劳空鉴禅师了。”空鉴闻言,说道:“师叔不必客气。”说罢,捧着如尘的骨灰出了禅房。
寂悔言道:“师弟,今日一战,多亏有你,才保全了少林寺数百年的声誉。”寂远道:“师兄,弟子也是侥幸才得胜出,若是真的比武过招,恐怕弟子早已输了。”寂悔道:“是阿,只可惜你空有一身浑厚无比的内力,却不知如何运使,于武功招式更是丝毫不通。”寂远道:“弟子本也不喜习武,不习也罢。”
寂悔道:“你有这份不与人争强好胜的心境倒是难得,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先前你一心向禅,不参武学,确是无可他议,可如今如尘师叔已将毕生内力传与你,就是希望你能勤加参悟,多学苦练,将少林武学发扬光大。”
寂远道:“师兄,弟子入寺,只为参禅悟道,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