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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昆大哥,我是你的铁木真兄弟……”
未等铁木真说完,桑昆带理不理的,把右手一扬,以不屑地眼神盯着铁木真说道:“反正是夜猫子进宅——没……没好事!”
哈撒儿与别勒古台听了,气得眼睛都红了,正想发作时,铁木真忙用眼神止住了他们。王汗用手拍着桌子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满嘴胡言乱语,快滚!”
等桑昆走了之后,王汗叹着气道:“草原上有句格言:不经盘错不成才,功业都从祸患来。这话说得一点不假,你看我这独生儿子被娇惯成什么样子了!将来怎么能够……”
说到这里,王汗突然把话打住,问道:“铁木真我儿,这些年,你母亲把你们兄弟抚育成人,也真是不易呀!现在,她……变得老了吧?我真想……见见她呢!”
在脱里印象之中,铁木真的母亲——诃额仑也是草原上有名的美女。在一次喝酒当中,他向也速该用开玩笑地口吻说:“我的好安答啊,让我用身边的二十名少女去换你的诃额仑,你可愿意?”
也速该听了之后,生生地把酒杯一掼,啐道:“我领着大军,冒着生命危险去帮助你把土地和女人们夺回来,你却想着我的妻子,这种人能配做我的安答么?”
脱里自知失言,急忙赔礼道歉,说了许多好话,也速该才转怒为喜地说道:“你身边的那些女人,像是一群花花绿绿的野鸡,而我的诃额仑,却是一只金凤凰!”
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多年,脱里还记忆犹新,见到那位美人抚养出来的铁木真,看到这孩子仪表堂堂,两眼喷吐着吉光,将来必成大器,不由得追忆起往事了。
再看看自己的独生儿子桑昆,不由得叹道:“铁木真我儿啊!我已老了,未来的蒙古大草原将是你们的。”
连续在黑森林住了两天,王汗只是热情地用酒宴招待,满口说着帮助铁木真振兴部落,却没有实际行动,他那独生儿子桑昆一直以冷淡态度,甚至用敌对的目光看着铁木真他们。再住下去已没有必要了。
次日,铁木真带着他的两个弟弟,告别了王汗,离开了黑森林。途中,哈撒儿与别勒古台都存怨气,认为王汗人太虚伪,这黑貂皮袄送错了主人。
铁木真听后笑了,对两个兄弟耐心地说道:“你们把什么事都看得太简单了!我们用那件黑貂皮袄能换回脱里的那一句承诺,已够意思了,说得郑重些,那倒是一句千金之诺呢!”
两个兄弟听了,不由得同时“啊”了一声,表示吃惊的表情,铁木真又说道:“我们这次黑森林之行,建立了义父义子关系,王汗已庄严承诺克烈部已是我们的保护人,要不多久,这消息很快传遍周围大小各部落。”
铁木真说到这里,生怕弟兄们不懂,又说:“我们要扩充实力,走振兴之路,必须投靠一个强大的部族,在草原各部落纷争情况下,势力薄弱的我们才不致于被强部吃掉!同时,父亲生前时那些旧部,才能陆续回到我们身边来,这叫作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哈撒儿又问道:“王汗说帮我们收回旧部,可是真心?”
铁木真回答道:“这事一不要性急,二要等待机会,懂吗?机遇很重要!不管他真心、假意,反正他已接受了当我们的保护人,一旦有事,再去找他,那就不好推诿了。”
兄弟三人一路说着话儿,不知不觉便回到了桑诂儿河畔的家里,铁木真把经过情形向母亲叙述一遍,诃额仑同意大儿子的观点,她说:“要忍耐,要等待,栽一棵桃树,三年后方能吃得鲜美甜蜜的桃子,性情急躁的人,什么事也办不成!”
母子俩又认真商议了一会,铁木真说道:“从明天开始,我要带着兄弟们到山林里去狩猎,将一些珍贵的皮毛、肉食等送一些到黑森林去,表示我这个义子的心意!”
诃额仑见孛儿帖来了,又接着说道:“做得对!你已认他为义父了,就该履行一个义子的义务,这是好事。你就放手去干吧!家里全由我和孛儿帖照料。”
铁木真又说道:“王汗那次提到母亲,他说很想见到你。”
诃额仑马上说道:“还是不见面为好。你父亲生前说过他,也是一个登徒子,免的见面以后再生枝节。”
铁木真听母亲这么说,点点头,便与孛儿帖一起,回房里休息去了。铁木真离家三天,两人都有久别的感觉,一走进房里,两人便紧紧搂在一起了。
孛儿帖主动把丈夫的衣服脱掉,让他洗干净手脚之后,自己也宽衣解带,将自己那美丽的胴体,呈现于丈夫面前。铁木真吻着她的面颊,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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