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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与南廷有什么关联呢?”
“那个探子在见到慕容垂之前,已被我杀了。”李穆然慢慢地摇着头,“也许是还有别的探子,也许还有别的……麻烦得很,不想这些吧。”他的目光落到冬水的双手之上,忽地双瞳一缩,继而小心翼翼地捧过了那两只手,道:“这些伤是怎么?”
“没什么,不小心时,自己划破的。”冬水略有些讷讷地笑着,想将两只手背在身后,但被李穆然紧紧捂在胸前,怕牵动他方方退去的毒势,只得作罢。
“若是他们欺负了你,可一定和我说。我给你作主去。”李穆然双眼微闭,昏沉着低声道。诚然,毛氏他们该不会强逼着冬水吧,而以冬水的脾气,也断断受不得外人强加的皮肉之苦。
当真是她自己划破的了。可是,又何必呢?
他想着想着,只觉得很累很累,便这么捂着那女子双手在胸口,沉沉地睡熟过去。
“还说傻话。”冬水微微一笑,满心的温暖和煦。没想到呐,精明一世的穆然,竟然傻到了身为人家的阶下之囚,还要为自己枉然出头么?
虽然傻,但是傻得着实可爱呢。
李穆然所料不错。次日毒发之时,白鸽翩然飞回。
带来的回信上,只有寥寥数语,却将二人的满心期许化作虚无。
“南苗蛇蛊之毒。需青蛇之胆、毒菌之顶,辅以雪莲之蕊,炼制三年,解药方成。”
传说之中,苗疆女儿多情痴情且单纯天真,不知这世上人心险恶。因而,为防男子负心薄幸,她们便秘传了这蛊毒之法。不少中原男子信不得邪,又偏偏天性凉薄,对苗家女子始乱终弃,结果无一例外,全部惨死在了蛊毒之下。
竟不知,慕容垂是如何得了这远在西南的蛊毒。
难怪,这可怖的毒药竟有如此诡谲的名字。当归,当归……那该是多少声挚情的呼唤,最终在漫长的岁月煎熬中,生生化作了刻骨铭心的绝望,甚至仇恨呢。
李穆然慨然长叹,这可当真是讽刺至极,他与慕容氏之间势同水火,怎么也想不到,慕容垂竟让她下了原有这般深意的药给自己。
看他面色凛如寒霜,冬水自不知他心中的百转千回。她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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