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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火冒三丈,那姐姐怎能如此对她,甲辫奶越想越气愤,小小女孩子竟敢耍手段欺骗她。
甲辫奶本来就有点失常,加上受到这样的打击,似乎一下崩溃了,她在树上乱喊乱叫,摇晃着头,用长长的指甲拉扯头发,真是越拉越乱,她觉得自己的长指甲真是没用,于是,甲辫奶就疯狂一般直接用头拉扯头发,一时间那些牢牢捆绑在树枝上的头发从她的头皮里成小块小块的被拔了出来。
也许是疼痛难忍,甲辫奶从树上一下滑落到地面,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疯狂的一直朝前奔跑,在路上她遇到了一位赶牛车卖石灰的汉子,甲辫奶就拦在路中,说自己头上疼痛不止,请求汉子给些良药治治头痛。那汉子看了,一个疯疯癫癫叫花子,满头血迹,估计一定是疯到极点才把自己的头发连头皮成块扯下,真是无药可救,那好,就送一点‘良药’给你,让你去死快一些,免得活下去更受罪。
于是,那汉子抓了两把石灰让甲辫奶捧在手上,教她等一下就把‘良药’放到头上,头痛就自然会好。
那汉子急忙赶着牛车走了,甲辫奶手里捧着白白的‘良药’,她当然信以为真,那汉子让甲辫奶等一下再把‘良药’放到头上,可甲辫奶哪里能等下去,她两眼一闭,就把‘良药’放到头上。
人们常说,伤口上撒盐疼在心里,要是在伤口撒上生石灰,那才叫疼,却又不知疼在哪里?
甲辫奶一声声惨叫,从旷野传到山谷回荡,只有天地才知道她有多痛,救救我呀!谁来救救我呀!
不知过了多久,甲辫奶才慢慢睁开眼睛,这时,前面走来挑着木桶叫卖的两个人,听到甲辫奶凄惨的叫喊声,走近一看,两人愣了,眼前到底是人还是鬼,说是人,哪里又像人样,说是鬼,青天白日怎能会有鬼出现,看到甲辫奶满头石灰,长白发好像秃了几小块,猜想这疯老人可能是不想活了,自己摧残苦命真是造孽,正要离去时,甲辫奶叫喊道:“我不要你们的良药,我要喝水,水水水。。。。。。”甲辫奶抓住一只木桶,急忙把头伸到木桶里。
两个卖木桶的人也无奈,反正这只木桶已经被甲辫奶弄脏,就干脆把这只弄脏的木桶丢给甲辫奶,并告诉甲辫奶要喝水自己去河里打水,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然后两人匆匆离去。
甲辫奶拿着这只木桶继续往前走,她来到一条河边,喝水是其次,她主要想看看自己的头发,看看自己的面容,然而流水又怎能看清自己的头发和面容,甲辫奶就想把河水装到木桶里,这样也许就能看到自己的头发和面容了,于是,她把木桶上的绳子套在脖子上,然后趴在河边,把木桶放到河水里,河水慢慢进到木桶里,越来越多,直到装有大半桶水,甲辫奶用手拿住木桶,渐渐的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头发和面容,然而她一下惊慌失措,双手一松,木桶顺水倾斜,激流的河水一下注到木桶里,由于木桶有底阻挡激流的河水,形成一股拉力,瞬间就把甲辫奶拉到河里。。。。。。
水水水。。。。。。甲辫奶站在积水旁,她一脚踩到积水里,自己水里的影子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上万年来的(炫)经(书)历(网)以及近千年来的磨难,从一个树魂仙界的树花女变成如今的女妖魔,这些记忆只是八百年前的事,真正成为女妖魔的(炫)经(书)历(网),眼下甲辫奶没有心思去想,她很想到村尾的古榕树看一眼古榕树魂老人,自己睡上一觉整整五年,不知道古榕树魂老人现在过得怎么样,尽管已经答应不去打扰那三十六冤魂,难道做为古榕树魂老人的万年老相好去看一眼都不行吗?
此时的三十六冤魂地界也格外的寂静,整整十个日日夜夜,邓凯没有穿越到地界,他这些日子去树魂仙界找树魂老人,众冤魂也都知道,他们也盼着世人君子邓凯尽快回来把他们带到世间去,因此每个冤魂的想法大致一样,可是各自的心思却略有不同。
德太公上到世间做成了老鬼,小丽也上去做成了小鬼,下一个应该是谁?在多数冤魂眼里,邓姑娘很有可能就是第三个上到世间,至于第四个、第五个会是谁,他们也不好猜测。
其实,邓姑娘心里也没有底,如果只从情面上讲,邓姑娘确实在情理之中,众冤魂也甘拜下风,要是像世人君子邓凯所说,按众冤魂的魂灵与世间活鬼的魂灵要匹配才能上到世间,那下一个谁都有可能。
陶风水平时很少说话,可今天他的话头特别多,因为他已经知道邓凯从树仙界回来了,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陶风水深知树魂老人不可能传授给邓凯法力,他之所以叫邓凯去树魂仙界找到树魂老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