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页)
。
而拉着他衣袖的月若却又是一番感想,觉得其实就算她不说什么,他也一定不会为难沈氏夫妇,不是因为那是他的子民的缘故,从一开始她就对他下了定论,他是个善良的人呢。
且不知为何,就这样拉着他,在他身边,她的心就会平静。虽此时受制于他,心却并不如外人看得那般委屈。正如那夜,她随意找了个害怕被一个人野狼撕碎的理由,地将唯一一粒保命的解药喂给他,而不是趁机将他置于死地。看着他活过来,她的心也跟着轻松起来。
想到此,突然,她意识到什么,心忽地颤动,悄悄地放下他的衣袖,缓步进了小院。
看着她弱小凄苦的模样,夏侯凌苦笑,她并不曾对他构成威胁,而堂堂魏国太子将要拥天下的人,又何苦执着于刁难一个小女人。
望着她纤弱的背影,怜悯之心油然而生,她纵然再倔强也是一个内心脆弱需要人呵护的女人。
再看一眼沈氏夫妇紧闭的房门,夏侯凌忽然笑了,他并非残暴的魔头,岂会滥杀无辜?沈氏夫妇得这个干女儿,还真是赚到了。
独自在门外沉吟了片刻,他似有所悟的抬起脚跨进去。
进了那悠闲的小院子,不去拆穿堆满笑脸迎上来的沈氏夫妇最初的小把戏,神情坦然自若,那二人也根本不晓得他们的太子已经明了所有。
接下来的小半日没有再刁难月若半分,他已经深刻的意识到折磨‘他的玩具’并不能得到想象的快感和乐趣,反而是一些无法言喻的。。。感情。。。?
是感情吗?
就算对玩具,拿捏在手中太久,也会产生一丝情愫的,至少对此他是那么理解的。
你会放过我吗1
沈妇收拾了一间小屋作为月若的房间,虽然简陋了些,但规制得有模有样,看上去便是铁了心要留下女儿的证明。
瞥了那名为‘月若的新房间’的屋子,夏侯凌未发表意见,更没有说什么时候要离开之类的话,弄得沈氏夫妻心里焦躁不已又不敢表现出来。
新认的干女儿淡定极了,脖子上的殷红的吻痕清晰可见,不知道和太子独处的时候发生了何事,她自己只字不提,跟她搭话倒也笑着应和一两句,根本看不出什么倪端。
默契缄默着的两个人,似乎在各自思索着一些问题,表面上却又表现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都不想给人看出来,而掩饰不住的,始终挂在脸上,让人轻易就读懂了。
简单的午饭过后月若在一间小屋里看沈妇做一次而粗糙的绣活,新组成的两母女话并不多,月若眼睛看着,却心不在焉,偶尔轻微叹息,沈妇也不好问。
想向太子恳求赦免月若的沈老伯一直找不到切入的时机,夏侯凌更不想和人交谈,那颗被表皮包裹住的心,从未如此疲倦过。
这一日,安静极了。
直至夜幕降临,繁星和深蓝的天幕将大地包围,安眠沉睡的时刻,月光晒得牙白的房门被月若轻轻推开,依然优雅的提着她略长的裙摆,以一种不会吵到别人的姿态,轻盈的慢步到院门边,同样轻声的打开,再掩好离去。
整个过程极轻,连屋檐上鸟巢里的鸟儿都没有惊扰,她就像一道白色的幽影,踩着月光缓缓飘了出去,不快不慢的速度来到了白日陪夏侯凌洗澡的小溪边。
这里依旧溪水环流,发出悦耳清明的声响,那乐曲般的溪流声流转在吹着幽幽清风的山间,响彻整片辽阔的天际。
站在一块圆又大的石头上,闭着双眼的月若深深的,有些贪婪的呼吸,吐出来的,仿佛都是沉重。
你会放过我吗2
沈妇收拾了一间小屋作为月若的房间,虽然简陋了些,但规制得有模有样,看上去便是铁了心要留下女儿的证明。
瞥了那名为‘月若的新房间’的屋子,夏侯凌未发表意见,更没有说什么时候要离开之类的话,弄得沈氏夫妻心里焦躁不已又不敢表现出来。
新认的干女儿淡定极了,脖子上的殷红的吻痕清晰可见,不知道和太子独处的时候发生了何事,她自己只字不提,跟她搭话倒也笑着应和一两句,根本看不出什么倪端。
默契缄默着的两个人,似乎在各自思索着一些问题,表面上却又表现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都不想给人看出来,而掩饰不住的,始终挂在脸上,让人轻易就读懂了。
良久,她才睁开醉人的双眸,看到眼前月色景致,嘴角自然一笑,伸手想要抓住飘在身旁荧光点点的萤火虫,而后仰头望着天空,那抹修长的身影,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