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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
狠地往地上撞,偌大的房内只有老嬷嬷的哭求声以及头与地面的撞击的声。可怜老人的整个额头都已经青紫一片,但是老人却像没有知觉一
样不停的磕着头。
“好了,我不问就是了,现在带我去吧!”萧隽宇不忍再问下去了,反正到了皇帝那里估计就应该会有所得吧,实在不行就问东陵。
“谢谢君上,老奴今后一定做牛做马服侍您!”老妇人又是磕了两个头才起身,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掩嘴而泣。
“主子,您不能去!”还没等萧隽宇踏出房门,小五子便冲进来跪在萧隽宇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小五子以前对乔羽风忠心耿耿,这一个多月来对他也是照顾有加他并不想为难,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心里居然只
想着怎么才能马上赶到东陵身边去也不理会拖住自己的小五子。
“让开,你居然敢挡我的路!”萧隽宇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奴才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阻止您!”小五子还是死死的拽着萧隽宇的衣摆不让他移动一步。
“凭你也敢阻止我?”
“您要出去,除非先杀了奴才!”小五子磕头如蒜捣,但是依然挡在萧隽宇前面不让他去。
“那你就去死吧!”萧隽宇居然一脚踢开抱着自己小腿的小五子,从他身边绕了过去直奔玄极殿而去。
“主子……”小五子见着自己的主子不顾自己的阻止立刻起身追了出去。
玄极殿
“啊——!”凄厉的喊声从厚厚的宫墙内穿透而出,门外的侍卫却不为所动依然直直的挺立在门两边,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是东陵的声音,没错,确实是东陵的声音。萧隽宇匆匆赶着路,却在十米开外就听到了这让人痛彻心肺的叫喊声。
“君上,您不能进去!”正当萧隽宇要进皇帝的寝宫时门口的侍卫伸手将他挡了回来,此时小五子也从后面赶过来了,但却不见刘嬷嬷
的身影。
“让开!”萧隽宇也不客气,挥手挡开那些拦着他去路的侍卫,毕竟是一国的皇后,侍卫们不能对他动粗,是以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推
开了。
“君上,东陵侍君在里面您进去恐怕不方便!”见乔羽风如此莽撞的就要往里面闯大靳越急急冲上前去挡住了他的去路,并且带着尴尬
的微笑暗示道。
“我有耳朵,听到了!但是本君要进去,你听明白了吗?”萧隽宇并没有因为靳越的话而退却,反而步步逼近,一双清亮的眸子透着冷
冷的杀意,看得靳越一身冷汗,但他职责所在不得不继续挡在门口。
“本君叫你让开,你听到了没有?”萧隽宇恨恨的开口命令道,此时的他心急如焚已经快没有耐心再跟这个太监僵持下去了,他知道现
在多拖一秒东陵就要多受一秒的苦,一想到东陵那张漂亮的脸儿因痛苦而扭曲的神情他的心就狠狠的抽痛着。
“可是君上,这不合规矩!今晚陛下只招了东陵侍君侍寝,您进去是不是不妥啊?”靳越顶着乔羽风的怒火依然稳稳得站在门口。
“凭你也敢跟本君谈规矩,让开,否则别怪本君不客气!”萧隽宇一气之下拎起靳越的衣领威胁道。
“奴才不敢,但是……”靳越着实被他吓住了顿时冷汗直冒。
“让他进来!”正当靳越不知如何是好是皇帝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让他终于可以不用再顶着乔羽风杀人的目光继续挣扎了。
“哼——!”萧隽宇冷冷一哼推开门便匆匆忙忙的冲了进去。
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真当看见里面的情景时他还是被吓道了,做了那么多年的法医什么恶心的尸体都见过了,可是这样活生生的
情景还是让他有些无法承受,不过这与其说是恶心倒不如说是心痛而无法承受。
皇帝阴着脸坐在床边,而东陵却为着寸缕的跪在地上,虽说已是初春的天气可还是冷得让人发抖,东陵赤裸着身躯瑟瑟发抖,房内的火
盆对他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因为只有各异火盆而且还是放在皇帝身边热量根本无法传到东陵那里。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青紫痕
迹以及一道道从横交错的鞭痕,身下的地面刺目的红色肆意地流淌着,与地上的人儿的苍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寒冷的天气加上大量的失血让
东陵本就纤细的身体更加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