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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观察,这就给了警察极好的判断;同样,如果一个警察太长时间到处乱瞄,小偷也会注意到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同伙很可能就是警察。要做到特工的级别,就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来锁定目标,这不仅仅是一种技能,也是一种心智。
A如同闪电一般从二号楼犯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第一眼就锁定了几个人,第二眼就已经认了出来。尽管此时机要员仍然浑然不觉地低着头,A知道以机要员的能力,如同他再盯上几眼,机要员可能就会察觉到有人在观察他,而转过头来。但是A并没有这么做,因为A也注意到铁笼子外还有几双眼睛在他身上扫视着,同样是训练有素,他如果再盯着机要员,机要员一转头,恐怕国民党的特务就会发现他们两个认识了。A必须用一个其他的方法来让机要员注意到他。
电光火石之间,A想到了一个办法。
A已经不再注视二号楼的机要员,他向前迈了一步,突然一个趔趄,摔了一跤。这个动作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此时的A的确又饥饿又憔悴,所以他任着自己的一条腿一软摔了下去,这种半装半真的表演是极难被人识破的。
A摔倒的同时,极有穿透力地“啊”了一声!顿时,齐刷刷的目光向他扫来,不仅仅是特务,甚至前面的张庆和豆老板也都回过头来。
A连忙爬起来,他已经感觉到机要员也向这边望了过来。
二号楼的看守已经骂了起来:“看什么看!头低下!”
一号楼的看守也冲着A骂道:“好好走路!妈的!”
冯进军拉了A一把,问道:“没事吧。”
A站了起来,并没有说话,脑袋左右左右地摇了七八下。A摇头很奇怪,尽管很快,但并不是左一下,右一下,而是左一下,右一下,再左两下,再右两下,再左一下,一共七下,然后才说:“没事。”继续向前走去。
特务骂道:“脖子摔断了?”
A边走边对特务说道:“我有颈椎病,晚上睡不好就难受。”
穿过特务的身后,A扫了一眼二号楼机要员那边,只看到机要员已经低下头来,那边的第一道铁门已经打开了,人群正缓缓地向前移动。A再也不能扭头观察机要员了,如果他再转头,就会超过九十度,相当于回头看了。
A和冯进军步入牢房,门哐当几声,从外面锁上了。
冯进军站起来,抓着铁栅栏冲外嚷道:“长官,今天能有点肉吃吗?”
落锁的看守正在逐个检查房间的情况,回头骂道:“你每天哪儿来这么多废话!滚回去老实坐着。”冯进军继续不依不饶,嚷道:“长官,嘴巴里都淡出鸟了!”
那看守骂道:“那你就把淡出的鸟嚼嚼吃了就是!”
冯进军嚷道:“谢谢长官了!”
冯进军转过头,用暗语的方式对A说道:“你好像在引起谁的注意。”
A居然淡淡地笑了笑,用暗语说道:“希望真的能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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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机要员的判断(1)
机要员当然也注意到了一号楼突然摔倒的犯人。他并不认识张海峰,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他看到一号楼有人突然摔倒以后,才注意到了这个陌生的犯人。
摔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这里每天都有人会摔倒。不过,这次机要员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一号楼摔倒的男人站起来的时候,头左右摇动了几下,尽管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机要员还是记住了。左右左左右右左,这是摇头的顺序。
当机要员把“左右左左右右左”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后,他的职业特点突然给了他一个提示——摩斯密码?这是一种以长短间隔为信号的情报语言,比电报电码更加简单,也更为复杂,比如远距离的通过灯光闪烁的长短来打信号。这种密码在整个二次大战的情报通讯中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特别适用于短句的通讯传达。
这七次摇头,是用左右来代表长短吗?那么“左右左左右右左”的顺序,有几十种意义的组合,每个国家还都有每个国家的说法。机要员掌握的就有国际标准、欧洲、美国、苏联四大类十余种摩斯密码的规则,这更让“左右左左右右左”的意义增加到了上百种。
机要员是经历过极其严格的解码训练,他已经有一种习惯,把任何类似于电码的信号记忆下来。自然,A所做的摇头动作也引起了机要员的注意。
机要员能够判断的是,要么是这个人只是无意之中这样做的,要么是有意的。如果是有意的,那么这个人很可能是要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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