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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母拉着她往沙发上一坐,两人亲密得如同母女一般,而向石霆则坐在方绿夏的身旁,两人的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繁妤玲一见到向石霆,发现他连看她一眼都没有,气得又是开始狂掉眼泪,委屈的模样,教她的父母不舍极了。
「今天,我是回来把话说清楚的。」向石霆不想一拖再拖,于是一开口便切入话题中心。「我确实是私下把戒指还给繁家的伯父、伯母了,而当初我就跟你们说过,我已经不想再这样等待下去,你们当初也同意,才把戒指收回去的,不是吗?」
繁家父母很难做人,看看哭得凄惨的女儿,又看看铁石心肠的向石霆,护短护长都不是。
「但是我们的婚约还是在呀!」繁妤玲不满地低咆。「我的手上还是戴着你当初为我戴上的戒指。」她像是指控着薄情汉,亮出右手的婚戒。
「订婚只是一种仪式。」向石霆冷眸盯着她。「当初我是以深爱妳的心情,为妳戴上戒指,但是,我为妳等待多久了?妳总是任性的说走就走,等玩累才要回到我身边!」
面对这样的指控,繁妤玲一时语塞,一张小脸花容失色。
「妳愈来愈任性、愈来愈不尊重我,交往五年多,妳竟连一句交代都没有给我,就径自飞往法国去完成梦想,妳把我摆在什么地方?」向石霆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来他有任何的情绪。「一年来,我想通了,原来我在妳心里,什么都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繁妤玲急了,她认为包容她五年多的男人,会一直都在原地等待着她,怎么她一回头,这男人说走就走……「我真的有留一封信给阿喜,说我要去法国游学一年,等我回来之后,就要和你结婚。」
「那又如何?」他睨着她。「就算当初女佣有将妳的信交到我的手中,今天这样的情况,还是不会改变。」
繁妤玲倒抽一口气,双手揪住自己的衣领。「为什么?这只是你的借口吧!我和你相爱五年多,哪一次我不是又回到你身边来?」
「那哪一次我没有等妳回来?」他反问,望着她梨花带泪的模样,竟然一点也得不到他半点同情了。「妳向往自由,我给妳一片天空;可我向往爱情,妳却给我无限的失望!何况,我是妳的未婚夫,妳总是没尊重过我,任性的想飞往哪里就飞到哪儿,完全不理会我会怎么想!」
是的,他是她的未婚夫,是她深爱的男人,而她要出国一年多,他竟连半点消息都不知,她凭什么有恃无恐,浪费他的真心、浪费他的时间?
或许,他是真的累了。他不想再等待一个只眷恋自由天空的女人,他只想好好珍惜一个与他有相同珍惜对方念头的另一半。
而那个人,就是方绿夏。
他的大掌悄悄的抚上方绿夏的小手,汲取她手中的温暖,感觉她的存在。
「阿霆啊……」繁母安慰着女儿同时,忍不住开口:「从以前你就知道玲玲是这种个性,怎么她只离开一年,你就变心了呢?」
「我没有变心。」他沉住气开口。「我只是对她死了心。你们大可以摸着良心,这几年来,我等待的还不够吗?」
繁妤玲自知理亏,眼泪愈掉愈多,心也愈来愈急。
「我知道呀!所以今天我也是很不得已地找上向爸、向妈。我多么想成为你的妻子,难道你不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繁小姐,那妳一定也能了解我的心情。」这时,方绿夏主动开口说话,勇敢地迎上对方红肿的双眼。「我也很想成为石霆的妻子。虽然我与他交往不久,可是我们之间的感情,肯定不输妳当年与他相爱的浓情蜜意,所以我衷心盼望妳能给予我们祝福。」
「我不会答应的!」繁妤玲低吼一声。「阿霆是我的,妳凭什么凭空冒出来,就要取代我的位置?我不会甘心祝福你们的。」
「我也不会冀望得到妳的祝福。」向石霆将话说绝了。「这辈子,我要娶的人只有她,方绿夏。」
「我们还有婚约……」繁妤玲又拿出婚约压他。
「早在妳离开台湾那一天,那婚约就失去意义了。」他不带一点感情,将话说得很明白。
「我不要——」繁妤玲像个吵闹的小孩,拚命地摇头、拚命的想以眼泪唤回他的心。
「今天我将事情都说清楚明白了,往后,我和妳一点干系都没有。」向石霆站了起来,顺便也拉起方绿夏。「还有,妳留在我公寓的东西,我会请人送回繁家。」
客厅里,一阵乌云笼罩着繁氏一家人,他们觉得谈判失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