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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询问红二红六军团的情况
看着周恩来的明码电报 任弼时既高兴又疑惑不解 说 自从中央红军过了大渡河之后 忽然与我们断了联系 今天总算又接上了关系 按说中央应该 可是今天却怎么用明码联络呢 况且又只是问我们现在何处 其余的却一概不问呢
总部参谋长李达说 会不会是蒋介石搞名堂
总部副政委关向应说 再用密码问一下看看 要他们说出我们省委委员姓名 讲得出是真 讲不出就是假
任弼时照此办理 得到的仍是周恩来的明码电报 说因密码留在老四处 无法译出红二红六军团的电报 同时将中央已到陕北并东征的情况作了简短的介绍
任弼时更加奇怪了 说 红军东征山西震惊全国 我们一直在想中央到了陕北为何不与我们联络 现在越加疑惑了 密码怎么会留在红四方面军呢
李达沉思说 在别的部队里随时都可能发生一些无法想象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我们是红军 是共产党领导的部队 按理不应该
说到这里 李达不说了 他原来是国民党第二十六路军的一名军官 宁都起义时参加红军 对军阀之间的尔虞我诈看得多 但红军是这么的纯洁 他根本就不敢想象在共产党内还会出现象张国焘这样的人和事 但事实又使他不能不怀疑到这一点 为了慎重起见 李达没有说出心里的这种怀疑
大家正苦苦思索 从里室走出一人 身材魁梧 浓眉如刀 蓄着八字胡 口含烟斗 正是红二红六军团总指挥 湘西桑植人贺龙
贺龙也是从旧部队过来的 两把菜刀起家 从十五六个人的小队伍搞起 闯荡江湖几十年 历经磨难 这事那事见得多 对明码电报一事也很疑惑 在心里问了很多个为什么 贺龙参加革命早 又是南昌起义总指挥 比李达少好多顾虑 他也知道李达的心思 说 似乎红一红四方面军会合过 后来又分手了 似乎党中央走得很仓促
大家正议论纷纷时 机要员陈琮英送来了朱德和张国焘以红军总司令部的名义用密码发来的电报 陈琮英是任弼时的妻子 在党中央工作时就担任党的机要工作 对工作一丝不苟 当她收到这份电报时 反反复复核对 确信万无一失了才火速送交给任弼时
朱德张国焘在电报中讲出了湘鄂川黔省委全体委员名单 通报了红一红四方面军在懋功会师的情况 但电报没有谈到张国焘与党中央的南下与北上之争 也没有讲红四方面军南下后的失利 更多的是通报南京军的新动向 并对红二红六两军团如何打破蒋介石的围攻提出了一些建议
任弼时喜道 密码果真留在老四那里
贺龙却皱着眉头说 为何红一红四方面军会合后又分手呢 为什么毛主席党中央去了陕北 红军总司令部却留在了川西呢 再说那个张国焘 阴里阴气的 怎么会当上红军总政委的呢
对此 其他人也在心里自问自 脑海中也都是一头雾水
任弼时说 明码上又不好问得 以后有机会见到恩来同志一问就清楚了 如今蒋介石任命顾祝同为总指挥 调集48万人加紧了对我们的围攻 我军仅有万多人 偏偏此时湘西又逢大旱 收成不好 我军军粮无继 可谓雪上加霜 眼下该怎么办呢
说到这里 任弼时扭头看着口含烟斗正津津有味抽着烟的总指挥贺龙
贺龙吧嗒吧嗒了两口烟 取下烟斗 吐出一团浓烟 笑道 我还是那句话 敌来我走 伺机反攻
我赞同 说话的是红六军团政治委员王震 我们这次走远点 还到黔东去 让蒋介石的乌龟壳堆在这里起霉
众人一笑 同意去黔东
贺龙边看地图边说 要突围就得选一条好走的路走 北有长江 东有洞庭 西有乌江 南面呢 却又道路迂远 迂远 哎 迂远好 走路我从来不怕什么迂远 我们就从南边突围 声东击西 怎么样
这样好 任弼时说 南面敌军不多 易于突破 且湘中人口众多 物产丰富 便于补充
当下决定好了 于是立即行动 补充兵员 精简机构 安置伤员 忙个不停
出发前夕 贺龙先令张正坤红十八师佯攻龙山县城 吸引湘军注意力 次日主力出发 红六军团政委王震率部先行 悄悄向澧水前进 至张家湾渡口 守军邓南骥旅猝不及防 落荒而逃 王震立即渡河 南京军飞机临空 红军为争取时间 没有躲避 冒险抢渡 牺牲团长王烈和少共省委书记周玉珠 渡过澧水之后 王震不敢少歇 强行军急趋沅江 夜半时分赶到洞庭溪渡口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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