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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淮洲兴奋地对毛主席说 其实南京军都摆在第一线 屁股后面空虚得很 我和粟参谋长一人打一城 不费吹灰之力 乐安归化垂手而得 南京军东路前敌总指挥卫立煌急调部队救应 我们却在半路上等他 打一个正着 哈哈 毙伤南京军一千多 俘虏团长以下一千多人 缴获大炮十门 子弹二十万发 还有盐啦药啦 哈哈哈哈 数都数不清
粟裕红光满面说 卫立煌知道毛主席到了我们这里 紧急通知他的部队不要轻举妄动 嗨嗨 我们这边总算可以清静几天了
乐少华走过来 诚心诚意说 主席就莫回首都去了 专门在这里领着我们打胜仗吧
那哪成啦 毛主席笑道 我是半路上转来这里的 已经违犯了纪律 再留下来就是抗命了
寻淮洲 乐少华 刘英 粟裕都说 我们联名致电中央 坚决要求留主席在前方指挥战斗
那就更加拐场了 毛主席摇手不迭 严肃地说 少华同志是军团政治委员 完全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乐少华点点头 诚恳地说 我明白主席的意思 就不强留
毛主席搓着手说 把戏不可久玩 我也就此告别 好 祝你们再打几个大胜仗
毛主席说着 同大家一一握手道别 眼神里明显地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情
寻淮洲说 我送送主席
两人都不骑马 缓缓而行
寻淮州说 主席 我从秋收起义就跟着你 胜仗一个接一个 可这一年来 连不如法 尽挨打 直到这次主席来 才又打了这么一次开心仗 乐政委在军事上什么都不懂 只晓得迎合上面 真是不好办 主席这一走 真不知以后我还能不能活着见到你
一阵感伤涌上寻淮洲的心头 颤抖着嘴唇竟说不下去了
毛主席的心也在颤栗 强笑着安慰寻淮洲说 你的参谋长粟裕同志多谋善断 有大将之才 军事上多与他商量 再就是闽东闽西闽北都有游击队 你要多依靠地方同志
嗯啰 寻淮洲用心地听着
走很远了 我们再见吧 毛主席停住脚步 与寻淮洲握手而别
看着消瘦憔悴的毛主席 寻淮洲啪地立正 向毛主席庄严敬礼 眼神里闪着晶莹的泪花
毛主席跨上坐骑 向心爱的战将挥手告别 蓦地 一种说不出的惆怅涌上心头 几多爱怜 几多痛惜 几多忧患 几多悲戚
毛主席回到首都 急步朝中央局走 途径骆驼山 见前面有一人正埋头散步 看背影好像是中央红色医院院长傅连暲 赶上一瞧 果真是他 忙道 连暲同志 散步呢
傅连暲回头一看 哦 是主席呀
毛主席说 看你心事沉沉的 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傅连暲笑道 主席好眼力 一下子就把我的心思看穿了 现在确有一桩棘手的事呢
毛主席停住脚步 盯着傅连暲
傅连暲说 方强负伤了 伤得很重 我正为他的治疗方案发愁
毛主席收起了笑容 心里好沉好沉 因为他已经知道在他离开会昌之后 那里的局势再度吃紧 连方强都负伤了 可见形势的险恶
傅连暲说 子弹打进他的前胸 又从后背钻出来 身上被打了个对穿洞 伤口离心脏只有几分远 像这么严重的伤 我还是头次碰到 医院里又缺药
毛主席低着头 背着手 默默地同傅连瞕慢慢走着 当走到一丛松树林时 毛主席突然站住了 指着树上挂着的一条条黄色半透明的胶状物质说 连暲同志 你来看 这些东西是从一块伤疤上流出来的 这树受了伤 就流出这些东西来自个儿治疗 我想人也是一样 负了伤 得了病 若能想法让他增强自身的抵抗力 是不是可以减少某些药物的治疗呢
傅连暲饶有兴趣地看着松树上面的胶状物 喃喃自语道 原来是这样 念着念着突然叫道 主席 我有办法了 我可以为方强同志采用半卧位静养的疗法 一边让他打针吃药 一边充分增加他的营养 使他增强抵抗力
傅连暲兴奋地说着 马上转身 举步如飞而去
毛主席开心地笑着 抬头看天 已是晚霞照山了 于是直接朝家走 准备第二天再去中央局报到 离家门口还有十几米远 便喊开了毛毛 毛毛闻讯跑了出来 欢叫着扑向爸爸 毛主席正要上前抱爱儿 忽听得有人狂呼乱叫 回头一看 只见女青年肖月华披头散发地一路乱跑
毛主席大声喊道 肖月华 你干什么
肖月华踌躇了一下 立即跑了过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