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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丧气的摆摆手道:“不用看本王了,本王是去不了的。这里也无趣的很,本王还是回去吧。”不知怎么的,我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心悸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危险就在身边一样,这是我武功大成以来一直没再出现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看到金人有什么动作而引起的不安。
唐天风离开之后,我静静的等哪个探听消息的影子回来将情况说完后就离开这里。从这个影子口中,我知道了修紫暄已经将对方为首之人斩杀,现在正在收拾对方的残余,不久之后就会结束战斗。我并不想和这个一味的维护道学者的女人朝面,因为那会让彼此都不愉快。
也许她有自己的理由要维护这些理学思想,可是还是如同水心先生的一句话:今世儒生,自命真诚学者,高谈什么人性,天命,其实他们知道何谓性命?如不然,为什么他们总是第一个对敌人低头,拱手将大好河山送人,难道他们的性命之论仅仅就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吗?如果是这样,那他们说的那套又有什么用了?还不如一山野村夫说的好。
想起我看到过的这段话,我苦笑着摇摇头,儒家不是不好,只是被后人改的一团糟,完全成了自私者辩护的工具,将其济事治民的本意给完全抹杀了,这种结果恐怕就是孔子也非常不乐意见到的。不然北方孔庙中的那些孔子遗孙,为什么会投降了?按照孔子提倡的学说,他们应当舍身就义才是。由此可见,儒家只能做为个人的一种行为学说,如果将它神话,那对国对家都是一种灾难。
因为不管你说的如何有理,最终决定国家命运的是拳头而不是你的嘴皮子。你如果不服,将你头颅踩在脚下的时候,你服与不服已经与我无干了。
有人说,武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其实从古到今,最好解决复杂事情的手段就是武力,不管对错,打赢了就是真理,打输了就是小弟。
成者王侯败者贼,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情。
一路默然的回到望湖庄,身边的那些护卫逐渐散去,我让菊前去重新分配今晚的护卫安排,自己和一些贴身护卫及三个影子前去庄园中的哪个人工湖泊想去看看夜景散散心。
等我走到湖泊前,正要说话让前面护卫离开的时候,心中突然闪过一丝警觉,可是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一个红色的身影夹杂着大片的水花和快速冲出波浪的巨响声中出现在我的视野前。
是一个刺客藏身在水中对我进行袭击!
这个红色的身影极为凶悍,所经之处人倒刃飞,前面的护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都被他护体的气劲给撞开,有个护卫舍命去拦截,却被他撞的倒飞了回来,反成了他继续前进的盾牌,紧靠着我身前的贴身护卫面对同伴身体的一时迟疑,反被他所乘,被其震开,连稍微阻拦一下都做不到。只是眨眼般的时间,就让我前面护卫一空,这个刺客直接面对我冲了过来,狂野勇悍,气势凶猛之极。
而此时刚好是我将大部分护卫都掉走,最强的护卫菊又不在身边的时刻,可说这个时候我的防护最虚弱,而且因为我们平安的回到望湖庄,所有人在精神上都松懈了下来,看那几个武技高超的贴身护卫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出就被打飞的情况来看,这个刺客不用说也是一个超级高手。
估计他是趁我们主力离开这里的时候从这个人口湖同外面南湖相通的水道进来的,刚好撞见我来这里,所以就发动了袭击,时机把握的十分恰当。
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只闪过一个人的名字——赤雄烈。
没想到金人真的将目标放到我身上,难道今天金人将那些倭人牺牲掉就是为了这个目标?就在这种时刻,我还想起这个一直萦绕在我心中的问题。
可是没给我多少时间再去想,一股极端炙热的空气夹杂着一只厚实无比的大手出现在我眼前,给人的一种似乎是沙漠中死亡之风降临的可怕感受,更让人心灵泛起一种难于言表的绝望,连我的皮肤都感受到似乎是沙砾打在身上的痛楚,而我比常人敏锐的感觉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周围的空气被大力破开,出现了不规则的波动。
我的功法受此刺激,蓦然上升到此时所能达到极限,周边的一切都映射到我的心灵间,在这么一刹那,我把握住这个疑为赤雄烈的刺客行动,他的双掌表面上攻击的是我的头部,可是我从空气的细微波动着察觉到他的目标其实是我脖子,估计他打的是如果不能活擒我再击毙我的如意算盘。
冷漠的看着飞跃而来的红影,我的双手一画,一式“如封似闭”的经典太极招数迎了上去,借力使劲,画出层层的气旋拦截住了他的大掌,两股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