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不送,他就抢。(第1/2 页)
此处宫殿,拓跋晋命人修缮时,做了些许改动,活水渠加入层层栅栏,将内殿与外殿彻底隔绝,至于外面的经幡,符纸全都遮掩住或摘掉,搬进了内阁。
内殿里的烛台全都加高,放上不灭油灯。
黑与红交织的帘幔随着透进来的细风微微浮动着,隐于黑暗中的经符也在跳动的烛火中闪着诡谲的光芒。
拓跋晋望着那狐皮之上的娇人,眼底的兴奋与疯狂全都暴露出来,这座宫殿此刻是按他们前世的陵寝布置的。
前世,她死后,他世界再次回归冰冷、算计、权斗。
他每日麻木的杀杀杀!
那时,他想,死了也好,他就不会被感情左右了。
后来,朝堂上那些但凡有异议的人,他都拔除了,那些参与谋划她亡的高门世家,他也杀了干净。
他曾问了一个人,她一个柔弱女子,身后又无母族,他们忌惮她什么!要去帮王后迫害她。
他们回答是他早晚要除尽世家。
拓跋晋笑笑,随后如他们所愿,在短短两年内,将世家高门势力全部粉碎,后宫中的那些后妃也全都为她们的家族陪葬。
日复一日的血色世界,他太想这个温柔的姑娘了,想她来哄哄他,陪陪他。
偶然听到一则民间传说,说那些漠北西部有一群巫师,他们会一种巫术,这巫术可以帮相爱的人让他们来世在一起。
他派人将人抓了回来。
命他们给他们施术。
那群人说,此事是无稽之谈,根本没有。
他不信,杀到他们吐出秘术。
施术的代价是什么,他忘记了。
这也不重要。
他如愿的再次拥有了他的姑娘。
拓跋晋抬指揉了揉太阳穴,转身离开。
昏睡中萧玲琅眉头紧蹙,不安的慢慢的地把身子蜷缩在了一起。
她似乎是被困进了一个无尽世界,没有生物,除了她,只有荒芜。
萧玲琅茫然失措的走着,唤着拓跋晋,奺昭。
她这是去了哪里?
忽的,天旋地转,昏黄的世界慢慢地地染上红霞,她惊恐万状的抱住自己。
“啊——”
一只怪物的头出现在她面前,张着血盆大口,流着涎水。
萧玲琅一下子泪崩了。
什么怪物啊!
这要是梦的话,就让她赶快醒吧,别折磨她了!
呜呜呜~
眼看就被怪物咬掉脑袋,萧玲琅终于从梦魇中醒来,喘着粗气。
还没等缓过来,又见这陌生又熟悉的环境,懵了一下。
身子微微一动,熟悉的铁器声,让她更加懵神。
她坐起身,抬手看着腕上的粗重的链子,不解,还有慌张。
拓跋晋为什么又锁她?
这里是……
挥手扯开帘幔,她望着那一道道经幡,诡异的红杀,腿不自觉的软了下去。
疯狂的咽着口中,看着那些符箓,还没等她稍稍回了点神,耳边竟然传来一声声深沉的吟唱。
那浸入灵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渗入她的脑中。
“狼主,狼主……”
“拓跋晋——”
她惶恐不安的挣扎着喊起来。
那沉重的铁链束缚着她。
外界,气氛俨然严肃紧张,虽然四处张贴红绸,挂着纯洁的幡布,但无一点喜庆的气氛。
进入王庭庆贺的官家,面都带上了一层假面。
清澈的酒水灌入金色的酒盅中,一头又一头串着的烤全羊送入宴席中央,舞女的舞步强劲有力,奏起的乐声也是磅礴大气,似乎有战事,一触即发。
他国使者早有看出不对劲的人,王座上的那个人身旁空着,而宴的主要是来贺漠北狼主与王后的新婚大喜。
有人想借机溜出去,先看看是什么情况,还未起身,刚有动作就被刀柄抵着后腰,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了位置上。
南梁使者团中的常琲,瘦骨嶙峋,他静静地望着面前的酒盅出神。
此行凶多吉少,他是知道的,毕竟当初拓跋晋放他回去,他就很不理解。
那时,他以为是玲琅去了,拓跋晋折磨他无望,徒增无趣,才放过他。
没想到是玲琅醒了。
所以放他回去,是玲琅提的吗?
她还是原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