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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思想工作:“这个呢,很好演的。你向来是怎样骗人,现在就怎样骗人。另外呢,当然不能让观众认出你,要给你化妆的。保证将你化得连亲妈都不认识。化完妆之后,你自己照镜子,需要修改的地方尽量提意见,化妆师保证照你的意见办。最后声明,没钱,帮这么个小忙还要钱,你好意思吗?”
以前骗过很多人只是童无茶的推脱之词。算命、看相之人多的是,有街头摆摊的,有躲在家中的,甚至有专门设馆的。就很少听到有人因为命算的不准而去找后账。因为这些人本身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而请求算命的。另外那些算命、看相之人说话都非常活络,从来不将话说死,顾客即使要找后账也无从找起。
童无茶之所以拒绝出演是因为他觉得此事太傻-逼,好好的一个大老爷们跑去演戏想想都觉得别扭。
这事就有点怪。如果张秋生说多给钱,童无茶还真的坚贞不屈。张秋生说不给钱,那要不演就不好意思了。说明你想钱将脸都想黄了,是个唯钱是举的小人。
童无茶算被张秋生打败了。万般无奈地当一回演员。化妆时当然是百般刁难,只是没人鸟他。造型师不管他怎么挑刺,还是照着既定的形象给他打扮。
还真别说,造型完成后童无茶真的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但他还是找别扭,站没个站像坐没个坐像。张秋生叫嚷之后又说:“童无茶,你知道就这么一会,啊,浪费了多少胶片?这些进口胶片有多贵?我靠,就你这么一会,比凌静演全场浪费的胶片都多。”其实刚才机器都没开,只是做个样子糊弄童无茶。明知这小子要找别扭,张秋生哪会拿胶片让他糟蹋?
面对张秋生的叫骂,童无茶也毫不逊色:“我在想台词呢。你那是什么破剧本啊?要人演戏,却一句台词都没有,要我临时瞎编。”
我不告诉过你吗?平时是怎样的行骗,现在还是怎样騙。你一肚子鬼话,还要我帮你写吗?张秋生说:“总之,你朝这个方向说,女主角现在的男朋友非常好,好的不得了,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一定要抓紧了。”
凌静坐在童无茶对面的小板凳上,她一点都不着急。长期的打交道,她知道这些男生都有古怪毛病。你要抬杠就抬吧,要想台词就慢慢想吧。
凌静扭过脸去与旁边的人说话。旁边摆地摊的全是剧组人员。连孙不出与任大头来了。这两个货觉得拍电影挺好玩,他们也要参加进来,露个脸,这也算玩票吧?两人自己掏钱将人家摊主的货全买下,然后坐在摊后,似模像样的摆起地摊。
张秋生掏出一副扑克,拉着吴痕、孙不滚与高山寒说:“来来来,打扑克。”童无茶的德行,你越催他越磨蹭。我不着急,你慢慢想台词。这叫不理不作,狗屎一坨。
远远地很多群众在围观。其中有内行的就弄不懂了,这是什么剧组?放着正事不干,说话的说话,打扑克的打扑克?
李秋兰在与张秋然说话:“姐,听李小曼说,她的后妈会做菜。哪天去讨教讨教?”
对哈,张秋然说:“可是怎么找她说呢?我们又不认识。听说后妈脾气很坏的,别骂我们一顿再将我们打出来。”
李满屯与孙不武今天有外联任务。谢丽珠要上课。只剩李小曼没事跑这儿瞎混,此时正在旁边的地摊上砍价:“这头花怎么这样贵呀?人家精品店才——”话没说完就听见有人在喊:“小曼姐——”是李秋兰的声音,李小曼赶紧过去。
你们是怎么回事啊?说是拍电影,场子拉起来了却停着斧子在玩。李小曼又问道:“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
哎,小曼姐,你不是说——,李秋兰话也没说完就听见有人在喊她,并且是用神识在喊。怎么到处都是修真人啊?李秋兰赶忙回头去看,只见陶辛煤站在警戒线外朝她招手。
“哎,陶老师,”李秋兰让陶辛煤进来后问道:“什么事啊?看你这个着急样。”
是这么个事啊,想请秋兰姑娘帮个忙,陶辛煤说:“你知道龚静吧?她老公死了,这么长时间都走不出阴影,成天愁眉苦脸还时不时的流泪。主要是她与老公的感情太好,无论怎样都忘不了。
我想秋兰姑娘给她一点安神诀,让她忘了痛苦。我自己当然会安神符,但把握不准,怕将她脑袋弄坏了。怎么说呢,仅仅是忘了痛苦,而不是忘了老公,更不是让她忘了与老公的感情。这个,我说都说不好,所以做就没法做。只想秋兰姑娘大发慈悲大显神通,救龚静于水火。长期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得病。”
这样的事吧,我从来没做过,能让我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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