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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下的脸也正是段德祥和他的儿子的!
他们的脸都是紫黑色,好像还在窒息中,脖子上有着明显的勒痕,段家老婆和孩子的舌头还吐在外面,只有段德祥相对正常,对着东冠笑了一下,阴森极了。
东冠吓坏了,直到这一家三口消失在镇外也没回过神来。后来他连伤带病,好几个月也不能恢复。之前问过催账的同伴,都说这一周里段家三人不吃也不喝,连话也不说,天天坐在那望天。他们怕逼死人命,就暂时撤了一步,没想到这家人居然趁下冰雹的时机跑路了。
这也就是说,除了他,没人知道段德祥一家的秘密,为此他遑遑不可终日,生怕段德祥来灭口,偏偏他的母亲不愿意远走他乡,他只得辞了那份工,开了个面店渡日,每天生活在恐惧和不安之中。当别人问起他在镇口撞到人一事,他不敢说出真相,只说那是段氏一家。
他天真的想,既然他们走了,如果他守口如瓶,那么游牧之神他们就不会再回来了。
听完东冠的话,包大同也很震惊。
他知道很多人有异能,但是一直没有自我发掘,但像段德祥这样的,在死后才爆发出来,他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更没想到这世上真的有人能做到半人半鬼,做到行尸走肉。
段德祥能做到这样,除了他本身的异常、强烈的怨念、那六个人以梦来索命的惊恐、当时的天时地利,恐怕还有着解释不清的原因,人类无法理解的原因。
不过既然解释不清,他也不去管了,只安慰了东冠几句,说是解决了这事就会告诉他,让他安心,然后就跑到段家老宅去找能利用的东西。在那阴气、死气、戾气几年飘散不去的老房子里,他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晚上差点没赶上飞机,好不容易才在接近午夜的时候回到了杂志社。
“事情办得如何?”他问躺在沙发上睡觉的阮瞻。
“你先说。”阮瞻眼睛没睁,只比划了个OK的手势道。
包大同只好把自己的调查情况说了遍,还拿来了段家老宅的一张全家福来作证。说到段德祥非人非鬼的情况,阮瞻也很好奇,继而联想到现在段德祥的状态,并说今天远远见过照片上的男人,还奇怪他如果死了,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保有有肉身,且在天色未晚之前就敢出现呢?
“告诉你吧,他除了头顶上没有阳火,从外表上看,和正常人类没有区别,。”阮瞻说,“真是大千世界,无所不有,谁会想到自己身边会有个死人呢。”
但包大同似乎对此早有准备,并不理会,一个劲儿先要交换情报。
第三卷 第二十四章 老子让他办不成
“你说的几个地方没有花蕾,但是老鼠告诉我,当时他们包工队因为没有资质,只好挂了本市一名张姓高官的儿子名下,那小子什么也不做,就知道刮钱,还特别狠,出事时,段德祥打过电话给那混账王八蛋,他怕出事牵连出他和他的父亲,力逼段德祥把尸体埋在桥柱里的,后来政府给了一笔工程前款给包工队,却让那家伙吞了,段德祥一分钱也没见到。”
“果然还有仇人。”包大同一笑,“要不是他力量那么大,怨念那么强,我还想不到他有强烈的未了心愿。张家小子现在怎么样?”
“活的好好的,至少表面是这样,不过我看也活不了太久了,他们一家子的脸上都见了死气。”阮瞻道:“他爸爸是国家硕鼠,小小一个分管城市建设的官员,名下房产就有五处,害老子一处处找,差点跑断腿,结果晚上在他们家在郊区的别墅看到异常情况。”
包大同“哦”了一声,有些兴奋,如果一切与他的猜测吻合,明天就可以救出花蕾了。
“从房子外面看不出来,但我遇到了一个游荡的家伙,哈,居然还想躲我,被我一下制住。”
“不用讲过程了,直接说结果。我用脚丫子猜都知道你对老鼠和那个游荡先生都运用了可怕的暴力,了解了好多事情。哼,这只死老鼠,上回我去找他打听,他就不肯说。真是敬酒不吃喝罚酒,如果早说,我哪会绕这样大一弯子。”包大同道:“让我先猜一猜,你抓到是不是那个黑衣人?”
阮瞻坐了起来,点了点头。游牧之神手打。
“当我估计是他和纸人打斗。试图救花骨朵时,我就知道他会跟踪她的去处。如果你找到他。就意味着找到花骨朵了。”包大同叹了口气,“当时那丫头车子爆胎,他一直帮忙修补,所以开始我怀疑了他,现在看来他是要帮忙的,一开始就在阻止段德祥接近花蕾。但他法力不行,花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