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虢公待庄王坐定,躬身询问道:“请问我王,墨氏应当如何处置?”庄王眉头紧锁,一语不发。虢公知道庄王宠爱墨妃,心中有不舍之意,遂奏道:“子克谋反,墨氏为从犯,论罪当诛。我王平息内乱,宜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且墨氏清白已为逆贼所污,圣上若留此人,徒被天下诸侯笑话。请我王慎之!”庄王听了,钁然而起道:“此乃朕之家事,朕这就去处理。爱卿请回吧。”虢公便不再言,躬身后退而出。
庄王来到墨妃所居宫中,屏退左右侍从,向墨妃说道:“朕自你入宫以来,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却以这种方式来侮辱朕,且生害朕之心?”墨妃跪倒在庄王膝下,哭道:“
臣妾一时糊涂,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祈求我王念臣妾年纪尚轻,饶恕臣妾这一回吧!”庄王心中不忍,遂向前扶起墨妃,却赫然看见她那白如羊脂玉般的脖子上,挂着一块清翠欲滴的心形翡翠,庄王认得这块翡翠正是子克之物,脸色骤变,遂一把推倒墨妃,连声喝道:“来人!”那墨氏还欲再求,庄王却充耳不闻。
那些宫人听唤连忙进来,见过周王,垂手侍立。庄王背过身去,问墨妃道:“你先前用来毒杀朕的药酒何在?”墨妃听了,早已瘫软在地上。庄王见墨妃不做声,遂怒喝道:“朕问你药酒在何处?”墨妃口不能言,仍是不说话。庄王就如发狂一般,在殿内乱翻乱找,岂知墨妃早已把药酒藏起,庄王一时哪里找得到?庄王找了半晌,折腾得筋疲力尽,仍然没能找到,他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用冷彻骨髓的声音命令侍从:“去把太医叫来。”侍从遵命,叫来太医。庄王命太医道:“你可用宫中最能上火的春药,给这个淫贱婢子服下。”墨妃闻言,惊恐的睁大双眼,用十分不解的目光看着庄王。只见庄王就象一头狂怒的狮子,脸色铁青,五官错位,在宫中不停地来回踱步。须臾药酒调好,庄王令两个侍从按住墨妃,亲自上前给她灌药。墨妃挣扎中喘不过气,喝下了大部分药酒,余下的却都泼掉了。
墨妃喝下药酒之后,脸色渐渐由白转红,由红又变成紫色。此时药力发作,墨妃狂性大发,来撕庄王衣衫。庄王后退,左右上前死死按住墨妃。墨氏揪不住庄王,只把手朝自己身上乱抓。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的衣服就被撕烂,她却浑然不觉,还是朝身上抓扯不止。可怜她那原本妙曼多姿的冰肤玉体,都被她自己抓的稀烂。左右侍从的宫人,都掩面不忍再看。庄王心中却觉的快意非常,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欲火焚身的折磨中渐渐的停止了撕扯,只胜下那双迷离而又恐惧的双眼,还有只有出气而没有进气的樱唇。侍从们见墨妃不再挣扎,便放开手,任她在那里苟延残喘。又过了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墨妃便不再动弹了。太医上前探其鼻息,跪下向庄王奏道:“启禀圣上,墨妃已毙。”庄王闻言,颓然坐倒在身后的椅子上。良久,他才挥手令众人退出,随即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
中原诸侯闻听天子新立,都奉礼前往朝贺。世子忽前来求见庄公,备言入朝贺正之事。时值庄公又犯喘疾,正于怡情殿奍病。听闻沱即位为王的消息,庄公哂然一笑道:“想必子克和黑肩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吧。”子忽惊道:“周天子的文书中并没有提及此事,父侯何以得知?”庄公却不直接回答他的话,却道:“父侯有疾在身,不能远涉周疆。你身为世子,当替吾一行。”子忽躬身领命,后退而出。
公子亶趁世子忽赴周贺正之机,与高渠弥密议夺位之事,道:“如今子忽远离本国,父侯病居于深宫之中,不理朝政。国中之事,均托付于祭足。此乃千年难得一遇的机会,我欲
杀掉父侯,自立为君。高卿以为可否?”高渠弥不相信庄公没有准备,谏曰:“公子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一旦事败,将再无翻身之日。”子亶问道:“那么依你之见,孤当如何?”高渠弥道:“臣意让公子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子亶怒道:“孤若依你,郑君之位,何时才轮得到我?”高渠弥不答。子亶又问道:“你可再想想看,施行夺位大计,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更好的机会,或者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高渠弥皱了皱眉,还是没有话说。子亶遂道:“我意已决,尔不必再谏。汝若怕死,孤便一个人做此大事。”高渠弥心道:我若不参与此事,待他真的夺了政权,我便无立足之地。就算失败了,可他知道我的事太多,又岂肯轻易放过我?因此无论他成败如何,我都没有好结果。不如随他冒险一搏,如若成功,自己便是第一功臣;如若失败,那也是命了,怨不得人。想毕跪下向子亶说道:“公子说甚话来?渠弥与公子同在一条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公子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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