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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掳起,撕下一个狼腿,又斟了一杯酒,笑道:“好,既然如此,我先带头,大家吃饱喝足,睡个好觉,明天伤势就见好了。”众人这才敢争相吃肉喝酒。几杯酒一下肚,有几个管不住嘴的就都活跃起来。那个被张小山用腿碰疼了的大汉叫刘大川,他首先开腔道:“老大,你不知道,我们隔壁那个小囚犯可真神了,他说你会给我们送酒菜,你就真的给我们送来了。”张小山也接口道:“大哥,你这里真是卧虎藏龙呀,我们隔壁的那个年轻小伙子,功夫可真厉害,他只这么一运气,整个人就瘪的象张纸,喏,”他指了指手臂粗的铁栅栏道“一下子就从这里钻出去了。”颖考叔大吃一惊,“什么,”他说,“青天白日的,难道有人越狱不成?”虞宝中道:“可不是?我们就看着他这么越过铁栅栏逃出去的。”颖考叔怒道:“混帐,你们看着他逃跑,为什么不喊看守?”刘大川委屈地道:“我们看他露这一手,都呆住了。直到你来,才醒过神来呢。”颖考叔扭头向外面喊道:“牢头,你过来!”那牢头听颖考叔叫他,一路小跑到颖考叔跟前,弯腰问道:“颖将军,你叫我?”。“我问你,”颖考叔道,“隔壁关着的这个年轻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他就在今天晚上逃了你可知道?”那牢头还不相信,张眼往里一望,“妈呀”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你道他怎么这么害怕?原来他看那锁和铁栅栏等都好好的,又是白天,这人怎么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跑了?他又是迷惑又是害怕,坐在地上,半晌回不上话来。
颖考叔看牢头那熊样,气不打一处来,挥手一巴掌打的他翻了两筋斗,喝道:“我问你话呢,你聋了不成?”那牢头忙趴下磕头道:“回将军,那人叫晏珠,是公孙将军从荥阳来时带来的侍卫。因为侍侯不周,被公孙将军关在这牢里。上午下官看他还在,怎么这会就跑了。恕下官失职,我等确实没看见他出去过。”王学兵也道:“牢头说的是实话,那人确实是公孙将军从京都带来的侍卫,他刚才逃跑的时候我也看见了。这人身手不凡却无恶意,不知道他是否与前些日子飞刀送信的人有关。”一句话提醒了颖考叔,他连忙起身唤齐亲兵,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到得中军大帐,颖考叔拔出令箭,吩咐亲兵们赶快叫大营戒严。众将接令不敢怠慢,一面令属下在营中盘查,一面都亲自到各出口询问。折腾了近三个时辰,依然不见颖考叔要捉拿的要犯。颖考叔见众将一个个的回报说没有找到逃犯,下令再查,不久众将又都回报,还是没有那个逃犯的影子。他心中不由得十分郁闷,坐在大帐中左思右想,却始终不得要领。
眼见到了二更时分,颖考叔见没有结果,于是吩咐众将解除戒严,都去休息。自己也往帐后的卧室走去。原来自从颖考叔得知太叔段要暗杀他那天起,就把这中军帐分成两部分,前面的大部分场地都用来商议军事,后面一小部分却用来日常生活起居。等他走进卧室,却见卧室中央站着一个一袭黑衣的少女!他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欲拔剑,却见那女子嫣然一笑道:“颖将军何必紧张?我不过是来和将军商讨军情,并无恶意。”颖考叔心想也是,她既有这本事,以前杀自己易如反掌,此时又何必动气?镇定了一下心神,向那女子问道:“怒小将愚昧,你是怎么进来的?和晏珠又是什么关系?”那黑衣少女没有直接回答,却顽皮地道:“颖将军,你看,我到这卧室中已经快四个时辰了,既没有人端茶倒水,也没有人请我坐下,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颖考叔忙道:“哦,姑娘请坐,我这就去沏茶。”那女子摆手制止了他:“颖将军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就这么当真!”说罢偷眼看着颖考叔。颖考叔脸色一红道:“姑娘,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黑衣少女咯咯笑道:“好吧,我这就告诉你事情的始末。我叫晏珠,一年前受主公所托,被祭足大夫指派跟随公孙将军来到这里。为留在这里帮助你,我故意激怒他,然后的事情,你大概也都知道了。”颖考叔道:“请怒小将无礼,当此非常时期,我不得不谨慎行事。刚才你说的虽然在理,但有何凭证?”晏珠拿出一个金牌令箭,丢给颖考叔。颖考叔仔细看了,当即跪下行礼。原来这金牌令箭是庄公除了虎符之外的第二个法宝,持此令箭者就是钦差大臣,有先斩后奏,升降地方官员之权。金牌令箭与虎符一样,见物如见君。但此物与虎符有一处不同,那就是虎符可以调兵,但此物不能。因此颖考叔见了金牌令箭,验明正身,立刻就得下跪行礼。礼毕,颖考叔又问道:“晏姑娘,小将有几件事不明,想向你请示。不知可否相告?”晏珠道:“当然。颖将军请问。”颖考叔说道:“军中盛传制邑守将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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