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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末将不肯出兵,只是楚君奸诈非常,虽然其陷于秋水之中达月余之久,但其粮草仍然充足。今日故意扬言要退者,其间定然有诈。臣为大郑四方招使副将,受君上重托,不得不凡事小心。还请世子体会臣的苦心。”子忽铁青着脸道:“那么孤的话你是不听的了?”高渠弥再拜而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世子怒极反笑:“好,好,好!你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你须知,孤也与你同在。你不听孤言,误了战机,孤便回去奏请父侯,革去你这个四方招讨使大将军,看你还逞什么威风?”说罢拂袖而起,就欲进内。高渠弥暗自想道:他们到底是父子,届时若同与主公面前争执,主公须还是要听他的。想罢,既忙叩首道:“既然世子决意一战,末将敢不遵命乎?臣即刻传下令去,派精兵追击楚军。”世子连忙停步抽身,上前扶起高渠弥,半劝慰半批评地道:“将军不必羞愧。孤亦深知将军虑事周全,这一点我断不能及。但将军也一定知道:兵者,诡道也。楚王虽然狡诈,但军无斗志矣。其用心太过,反而成拙。他道孤惧于他,定不会派兵追赶,却又防之万一,因此故意遍示军中,扬言要退,实在是怕孤来追之意。将军可引精兵万余,紧紧咬住不放。孤亦尽起大军随后掩杀;如此可保全胜。”高渠弥面无表情,领命而去。
却说高渠弥遵郑世子之命,引万余精兵追赶楚军。追不十数里,前面道路狭窄,两侧尽是高地。高渠弥深怕其中伏有楚兵,勒兵不前。正犹豫间,后面子忽命令又到,言:请将军速速进兵,孤引大军随后就到。高渠弥一咬牙,自语道:也罢,如若天教我高渠弥死,就让此地伏有楚军。说罢把方天画戟向前一指,郑军便呐喊杀入。眼看大军将出狭谷,高渠弥还未来得及庆幸,忽听两厢喊声大起。他抬头一望,只见两侧高地尽是楚军。斗祈见高渠弥入了圈套,不禁大喜,暗想:不意今日杀其大将。想罢更不发话,擂木炮石如雨点一般没头没脸的打来。郑军顿时大乱,竞相奔逃,却又哪里冲突得出?高渠弥长叹一声道:“世子不听我言,终堕其计矣。”说罢也随着郑军乱窜。
正危急间,忽听一声炮响,世子忽从后杀到。先前中了埋伏的郑军,见有世子来援,方才不慌,各各托身在掩体之后,反朝楚军乱射。楚军原本没有战意,此时擂木炮石也已用完。那狭谷越来越浅,郑军绝地求生,都竞相攀岩而上,反攻楚军。斗祈也就不再逗留,随即呼哨一声,与斗廉往后便退。
子忽与高渠弥合兵一处,出了狭谷,见楚军遥遥在前,不禁大怒,引兵猛追。看看追上,前面的楚军却隐进一处树林之中,消失不见。高渠弥又生惧意。子忽怒目瞪视高渠弥,一马当先,冲入树林。郑军也都随子忽进去了。高渠弥怕子忽有失,连忙赶来。不期树林深处一声炮响,眼前闪出一将,白袍黑面,引数人挡住去路,正是楚国名将斗伯比。
第十回 冲冠一怒报红颜 屈身再嫁保夫婿
高渠弥抢上前来,欲护子忽,还未近前,就见斗伯比如一道电光急射而至,挥刀直取子忽。高渠弥救之不及,把眼一闭,心道:不听吾言,合当该死!那子忽见斗伯比杀来,心中虽惊,却不慌乱,舞画戟欲战。旁边一将闪出,大叫:休伤我主,看枪!众人视之,乃是子忽心腹猛将王冲。斗伯比迎头碰上王冲,照面只一合,一刀斩王冲于马下。郑军大惧,不敢向前。再看斗伯比,却不急于离去,看也不看郑军,掉转马头,缓缓而行。高渠弥部将张扬大怒,拍马舞刀,来取斗伯比。斗伯比怒道:“无知之辈,欲送死耶!”说罢也不回头,从背后出刀,将张扬拦腰挥为两段。郑军心慌,到处乱窜,自相践踏。高渠弥见此,急护子忽往后便退。斗伯比并不追赶,随后也便退去。
此次追击楚师,郑军折损两将,死伤精兵两千余人,而楚军未损一兵一卒,安全退出郑国。子忽至此方悔不听高渠弥之言,致有此败。
却说蔡哀侯献舞,与息侯分娶陈国孪生公主为妃。蔡侯娶姐在先,称为蔡姬;息侯娶妹在后,称为息妫。姐妹二人都有绝世之容貌,其中息夫人妫氏之容比其姐更胜一筹。蔡哀侯好色非常,垂诞息妫姿色已久,只恨无缘亲近罢了。
也是合当蔡息两国有事!一日息夫人归陈省亲,路经蔡国。有人报知蔡哀侯。蔡侯大喜,入内向蔡姬说道:“既然姨妹至此,可接来同汝相见。”蔡姬与息妫多年未见,也甚是想念,便同意了献舞的提议,派人把息妫接入后宫,置酒相待。
席间蔡哀侯屡次使人相问,其意甚是殷勤。酒席将散之时,献舞终耐不得,遂不顾礼制,冒然闯入席中相见。蔡姬嗔怪道:“吾等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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