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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如何面对梦已累,爱疲惫,对我是否你已无所谓你的一切,都让我心碎却又无法,再给我安慰口中的誓约,只能够随风吹炽热的心如今已冷却情到浓时人憔悴,爱到深处心不悔念你忘你都不对,宁愿伤心自己背不怨苍天不怨谁,人生不过梦一回惯看花开又花谢,却怕缘起又缘来(情到浓时,词/何厚华)
“这是我这几个月来最喜欢的歌,你知道为什么吗?”伊藤忍消消的走到龚季去的身后,俯下身躯,在他耳畔语气复杂的说道。
“你从以前就喜欢中文歌曲,我没记错吧!”龚季云文风不动的回答。
“不要和我打哑谜,令扬,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
偏不巧,不识趣的敲门声硬是挑在这个节骨眼儿响起来。
“伊藤先生,伊藤先生!”又是戴维斯那个爱搅局的家伙。
伊藤忍有些愠怒的走向门口,龚季云则乘机把音乐关掉。
“什么事?”伊藤忍将手挡在门框上,摆时了“非请勿进”的态度。
戴维斯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往房间里探了探,接着才按照伊藤忍先前的指示,把音量提高到龚季云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的程度。
“织田有回音了,他将在三天后和南宫烈决斗,他说他一定会不负伊藤先生所托,顺利完成使命,废了南宫烈的左手,请宽心的等待他的好消息!”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就不给好奇宝宝戴维斯有机会探知龚季云的反应般,伊藤忍立即关上了门,很快的转身朝背对着他的龚季云走过去。
“听了戴维斯那番话,有何感想呢?”他冷冷的一笑。
“你希望我有什么样的反应?”从他那张依然如故的笑脸,根本无法知道他此刻真正的心思。
“不要跟我装傻,我知道你很在乎那家伙的安危!”伊藤忍的语气是十分复杂难解的。
没错,他压根儿就不想承认令扬相当在乎“东邦”这个事实,但是他却不得不以“东邦”当筹码来和令扬交换条件。
龚季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不疾不徐的说:“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
“你——”此刻,伊藤忍的反应真的只能用“复杂”两个字来形容。
相对于他那深刻的表情,龚季云依旧维持一脸满不在乎的轻笑。
“该你了!”
“呃?!”
“你可别忘了,我还在等你走下一步棋呢!”
伊藤忍又被他的话给弄得呆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该如何反应较恰当。
半晌,他吐了一大口气,笑了。“就来了!”
也好!事情如他所愿和进行了,他又何必庸人自扰和想得太深入呢!
就这样吧!
一旦下定决心后,伊藤忍便又开始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了。
美国。弗啰哩达州轻柔而带着淡淡花香的微风,不停得拂过坐在人行道旁的座椅上,紧紧拥抱着彼此的恋人。在一阵缠绵悱恻的缱绻后,南宫烈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心爱的人儿。
“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用自己的脸去磨刀子,知道吗?”南宫烈话是说得很俏皮,但却充满无限的关爱。
“我才没那么无聊,除非又发生‘非常状况’!席湘儿可不会笨到轻允这种重诺。
‘不会再有什么“非常状况”了。’南宫烈像是在立咒般说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诡计得逞,席湘儿旋即喜上眉梢。
嘿!总算扳回一成。
南宫烈这才恍然大悟。‘好啊!原来你在诱导我上当!’
‘你这才知道!哪有每次都让你耍我的道理,总该偶尔立场对调一次嘛!’席湘儿笑得可开心了。
‘小鬼头!你愈来愈像我了!’南宫烈真是爱死她了。
‘像你什么?’
‘胡掰瞎盖啊!’
‘人家才没——’
她还没抗议完全,南宫烈便又占据了她的小嘴。
‘我有几个问题问你呢!’席湘儿满心好奇的说道。
‘问吧!’南宫烈百份之百合作的态度。
席湘儿调皮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之后,才说:‘第一个问题是:听曼姬夫人说你的赌技很好,是真的吗?还有,曼姬夫人又是什么身分呢?’
‘夫人是拉斯维加斯好几家大赌场的后台老板,同时也是弗啰哩达州最大的企业集团的老板。至于我的赌技嘛,不是我爱捧自己,除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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