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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奴仆没有任何区别,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形容萧索。总之,已经找不出任何先时的风采。
他就那么离开,没有对朱雀白虎的行为有任何干涉——也是,这些,原本就与他无关。然而这样想着,眼眶,却有些发涩。
回到不周山后,他们之间也就这样匆匆见过一面,彼此没有任何言语,只不过,一旦相见,无聊的命运就总是想玩点花样,让他的生活多点乐趣。
“泽!玄武殿下传你过去!”宫人在山门口大喊道。因为他是罪人,已经不配使用至高无上的白色作为名称,所以,他的名字也被改成“泽”这一个单字。
白虎和朱雀冷笑着,平静的玄武在这件事上几乎比他们更暴烈,当时就是他向女娲提议用万箭穿心之刑处置白泽。虽然这个提议被驳回了,但是他拿到了白泽的全权处置权,只要不弄死了,怎么玩都行。
想来娲皇也已经完全放弃他了,尽管他曾是娲皇最为得意的精品,一旦背弃,就什么也不是了。
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记锅贴。第一次挨玄武的耳光时,还是很惊诧的,从来没想到温柔沉稳的玄武打人会这么疼。但是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
这一旬的时日,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许多从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羞辱,惩罚,痛苦,接踵而至。
“贱人,你还想勾 引谁!居然连白虎这样的小孩你都不放过,真没想到啊,跟着蚩尤不过几年,就能淫 荡到这个地步!”玄武在乾坤镜里看到了他们在山路上的情形,火冒三丈。往日里虽然罚得狠,到底顾念到也曾是同窗旧友,有时也不会太重,但是这个人,居然死不悔改,连他的宝贝白虎都敢玷污,今日若不让这贱人脱掉一层皮,他玄武这么多年就算白混了。
玄武暴怒的样子连白虎都被吓了一跳,“玄武——”
“你闭嘴!越活越回去了,待会儿收拾你!”玄武抬手就扔了一个禁咒过去,将白虎定在了原地,并冷冷看了朱雀一眼,朱雀被吓得立刻笑着说道:“我去找青龙了去。”然后便逃开了。
白泽静静地看着玄武,冷冷一笑——原来,我在你心中已经是这样不堪了?那你当年还说什么值得一交。
“玄武殿下,尤乃是轩辕黄帝亲封的兵主战神,还请留点口德。”即使知道这样说话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他还是选择说出来,侮辱尤,你还不配。
得到的,又是一个耳光。
“来人,备刑架!”玄武盯着他的眼睛,狠狠一脚踢在了他的腹部,一甩袖子,扛着白虎朝走廊的玉座上走去。太阳大得很,生气是生气,但是也不能晒着了他的宝贝白虎不是。
即使是在这么明媚的阳光下,即使他身上那单薄的衣衫其实真的没什么御寒的作用,许是心里因素吧,衣服被脱掉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其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扒掉衣服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纵使对自己说一百遍罪有应得,谁能对屈辱甘之如饴?而且这屈辱,还是由昔日的同窗旧友所施予。
看看院子中央诸事就绪,玄武喝声:“传杖,红木大杖!”。
白泽闻言一惊,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玄武——这是,你真的今日便要将我杖杀吗?
看白泽那无辜委屈逆来顺受的眼睛,玄武突然有一种罪恶感,然而他压制罪恶感的方法就是给予对方更大的伤害,于是便抬手对他下了禁咒。
见玄武给自己下了禁咒。心下一暗,即使自己从未用法力扛刑,玄武依然是不遗余力地从各方面打击伤害他。
看着白泽黯然地低下头去,一副任打任罚的委屈小媳妇模样,玄武不免一肚子邪火——装这么个小模样给谁看,还想谁来可怜你不成。
白虎瞪大了眼睛,看到玄武在红木大杖上又施加了蓝紫色的电弧,方才觉得自己还真是小巫见大巫啊。
在红木大杖沉闷的声响中,白泽瘦骨嶙峋的后背先是迅速肿了起来,然后,到了一定的时间,皮肤破开,血溅数尺。里面的肉都烂掉了。
然后声音变得有些潮湿,然后从来不在人前求饶的他,发出了很小声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只是这声音太微弱,坐在廊檐下的玄武,不可能听得到——便是听到了,也是自取其辱吧。
另一方面,朱雀被玄武的眼神吓跑了之后还真去找青龙了。对她来说,青龙虽然是娲皇免费送给她的夫婿,不够情调也不够温柔,但是需要的时候,还是满可靠。
“去看不,这回玄武气得不轻,那小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连玄武的宝贝疙瘩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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