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受伤 (第2/2 页)
刀剑伤,前后几位御医轮番医治,如今昏睡了整整三日,再不醒,御医们就只能告老还乡了。
城中临阳酒肆二楼老位置,钟予承看着面前好友,用手中合上的折扇挡住他再次举杯的杯盏,“你在这买醉也没用,我可是听说了,这温南锦要是再不醒,齐家父子以死谢罪都保不住齐家满门,我还听说皇后娘娘知道这件事后,在宫里可是发了好大一通火。”
褚牧拿开他的折扇,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啧啧啧……你看看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那天看到的百姓可都说了,当时是你心太软,只用剑鞘才给他机会,如何?现在是不是很恼火,恨不得一剑杀了他?”
褚牧放下手中杯盏,看眼在那喋喋不休的人,“齐晁的目标是我,这一次是我连累了她。”
仰头喝下杯中酒,放下时敛去眼中杀意。
见他终于开口,钟予承凑上前在他耳边说:“他可以以后再收拾,现在重要的是温南锦,她一直不醒,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现在这个情况我去相府恐怕不妥?”
钟予承拍拍他肩膀,“谁说我们是去拜访了,我们只是去看看温家小姐,不用搞得人尽皆知。”
当日亥时。
两人借着轻功,越过相府的层层叠院,避开各路巡察的侍卫,在温南锦院中轻声落下。
这时只有沉韵一人守在床边,在他们推开门的瞬间,沉韵惊醒就要喊人,被先进来的钟予承捂住口鼻,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就是来看看你家小姐。”
“放开她!”褚牧对着他说道。
没了束缚的沉韵看着褚他们,并未称呼名讳,“二位深夜这样闯进我家小姐闺阁不妥吧!”
说着展开双臂挡在两人面前。
一旁的钟予承看着她一脸玩味,接话道:“你这话说的,我们也是担心你家小姐身体,特意前来看望,你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手中的折扇瞬时展开,遮着她的视线。
由着他们在一旁吵闹,褚牧走近床榻看着躺在上面的人,短短几日不见,原本消瘦的脸瘦的一只手就可以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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