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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然还说我是由三分聪明,三分糊涂,四分灵气组成的混合体,聪明占上风的时候,总是糊涂的,一旦糊涂起来,反而心底总是通亮的。我吃吃地笑,他的眼睛告诉我,他的背后一定有一段我所不知道的故事,而且这故事里一定有爱,有恨,有波涛汹涌,否则他不会象一个总是坐在悬崖边沉思的孩子一般,背影里蓄满忧伤。
相比起来,若虞就简单了很多,有天傍晚,我倚在窗子边看落日,若虞就进来了,他总是带着风似的,不经意间会拂动我的发丝,不论我在做什么,只要感觉到发梢上的风,就知道是他来了。
“想不想知道我生日的那天你见到的那两个人和我是什么关系?”他总是开门见山,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这也是我愿意和他做朋友的原因。
他在我身边的地板上坐了下来,目光镇定,夕阳的光打在他的身上,他的轮廓在这光圈里意外的分明。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就很想把他画了下来。就悄无声息地取了纸和笔过来,坐在他侧面,在他的叙述中铅笔划过纸张的那种特有的呲呲的声音也扬过耳膜。
我一直是个有怪癖的孩子,有一段时间很喜欢听这种声音,特别是在寂静的夜里,一个人坐在空荡的屋子里画呀画,没有主题,没有色彩,只有线条,简单的线条,一点点占据我的全部的思想和灵魂。
“其实苏明哲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婧如是我姨妈的女儿,我妈妈是苏云天外头的女人,她生了我以后不久就生了一场大病去世了,我是跟着姨妈长大的。我十六岁那年,姨丈也在一场车祸中离开了人世,我和姨妈还有婧如就被苏云天接回了苏家,那是一段我今生最不快乐的日子。”无可否认,若虞的侧脸很好看,尤其是他笑着的时候,象个大男孩一样,简单明快。这个坐在夕阳的余晖里娓娓叙述的若虞,我还是第一次见,原来那个简单到答不出脑筋急转弯的若虞,那个笑起来很大声的若虞,还有这样的一面,落寞,孤独,忧伤。
但只是一会,他就又恢复了明朗的笑容,转过脸看我:“你也许会奇怪我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事,其实我是有事相求的。”
他的眼睛瞟过来,我隐隐有种不安,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嬉皮笑脸地说:“若虞,我除了吃饭,睡觉,玩,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那种天将降大任与斯人的事,你还是另外找人吧。”
若虞笑,说:“你别紧张,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而且我也不会难为你的,你想做便做,不想做就不做,先听我说完,再做决定好吗?”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我也只能安静地坐了下来,听若虞继续讲下去:“我大学毕业以后就离开了苏家,可是我姨妈和婧如还住在那里,时间一长,婧如竟喜欢上了苏明哲那个混蛋,其实苏明哲原来是有老婆,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但是他老婆一年前因为他经常在外面沾花惹草一怒之下割腕自杀了。婧如涉世未深,难免会被苏明哲的外表所迷惑,姨妈怎么劝她都不听,因此就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帮到婧如,我想来想去,就想到了你。”
这些错综复杂的恩怨纠葛我是听起来都头疼,更是从来没就有想过有一天要参与进去,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的事情,我只狠命摇头,断然拒绝:“若虞,我不行的,我什么也做不了,真的!”
“可是你会画画。”若虞捡起来了那张我刚才信手涂鸦的画看,笑意充斥在他的眼睛里,满满地,像是随时要溢出来一般。
我马上夺了过来,惊声叫:“这也叫画画?”然后又无比郑重地说:“若虞,我之前以为你只是粗枝大叶,可是现在我发现你的智商是有问题的。这个,充其量,只能教教小孩子罢了,而且这个和你说的那个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为了证明我所言非虚,我把手中那张画纸敲到哗啦哗啦作响,唯恐不能敲醒若虞似的。
若虞不怀好意地笑了,他的牙齿不是很整齐,左边的一侧有一颗好看的虎牙,这让他每次笑的时候都看起来很单纯,尽管他是这样得意地笑着:“就是让你去教小孩子。”
我开始崩溃,不明白自己的运气为什么总是那么的好,尤其是面对若虞的时候。只要是若虞疑问,次次都能歪打正着,次次都能命中答案。我甚至开始想,如果买彩票也能够这样那该有多好。
我也是傻,早应该想到若虞的背后有一个幕后黑手的,那个人了解我就象我了解自己一样,除了景然,似乎再没有第二人有这样非凡的能力。
景然也不否认,他不慌不忙地倒了杯水给我,然后